可是死人会站起来吗?皓儿也已不再,
当我,这里的空气,对手总是有的。一个在商海,
我和郑,
老翁忽而压低声,“唯唯。
我用自己的苍老,去和别人的年轻作战,难道不是自不量力?
这里的天空很薄,这里的云彩很轻,一个在官场。我独自被站在河的中央:看着滔,这次也许是个好机会,就当是你们夫妻旅行,彼此沟通一下,途中好好谈谈。”
郑良卿直视着我说:“我和鸿儿是商量过,而我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鸿儿想要为她的母亲还得清,我想知道和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她究竟是不是杀人凶手。”
我立刻准备前往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在青海省门源县的某个小镇,需要先到西宁,再换乘汽车。
一个警察说:“现在,任何与死者相关的人,都是我们怀疑的对象,当然也包括你。”
老翁再次过来,将郑良卿紧紧抱住,说:“老郑,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够再把逼死一个。”
我盯着小婊子的脸说:“惭愧?你还不及早离开?”
我无心讨论这个话题,总之那就是一只苍蝇,她即使再不一般,终归也是苍蝇。
皓儿说:“郑叔叔不是一般的百姓,作为如此身份,他居然会生此种事情,这不仅仅是他的道德有问题,而是你和郑叔叔的婚姻大有问题,并且我也找郑叔叔谈过,郑叔叔说这些年你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鸿儿居然把脸扭至一旁,低声说:“那也是你自己要躺在这里,我爸又没有制造车祸。”
接下来,最好就是那个小婊子能够主动退出,让郑良卿回归他的家庭,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瑞忽然转移了话题,说:“鸿儿呢,她有没有做做她爸爸的工作?”
瑞说:“斗来斗去,两败俱伤,再说,小唯这把年纪,最后只会被伤得最重。”
看着皓儿白净的脸庞,我很想用一名母亲的全部诚恳对他说:“皓儿,希望你将来不要伤害我女儿,更不要抛弃她,女人禁不起伤害与抛弃。”
因此离婚之后,我很有可能会孑然一身,凄凉的孤对晚年。
我把鸿儿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说:“鸿儿,妈妈知道,这一场变故让你受到的惊吓不小,妈妈也知道,妈妈现在的样子让你很丢脸,你理想中的妈妈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妈妈也是平凡女人,在面对这种突然而来的打击时,一样恐慌无助,一样做不到优雅和理智。”
鸿儿握着我的手说:“妈,我是你的女儿,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才心疼你躺在这里,你不知道,在刚刚得知你出车祸的那一刻,我是什麽样的心情,我感到天都要塌陷了,我的漂亮妈妈怎么可以这么做,不论怎样,你还有我,你怎么可以连我都不要了?还有你的公司,那么多的员工,你都不管了吗?妈妈,在我印象中,你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小孽种终于被颠簸得哭了,小婊子这才回过神来,她拽着我的胳膊说:“肖唯姐,求求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女人感激不尽,连声说:“好的,肖唯姐。”
我缓了很久,才慢慢回到沙上,点烟抽,问女人:“你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反过来再一想,这个女人又是何等的富有心计,她用她看似不求回报的爱,一直在默默浇灌着郑良卿的惭愧,别说郑良卿那个单纯的傻男人,就是换了别的男人,面对她长达七年的默默无语的感情,哪个男人会不惭愧?
这一耳光很重,也很突然,打得那个女人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那种女人平时放在大街上,我连正眼都不会看她,而她居然抢走了我的丈夫?
郑良卿说:“肖唯,你和她不同,她很可怜,她从小生长在一个不和睦的家庭中,现在为了和我在一起,她又被众叛亲离,她不能没有我,她需要我。”
我继续柔声说:“老郑,跟我回家好吗。”
我冷笑道:“哼,不过是一块嫩一点的肉。”
落座后,郑良卿说:“肖唯,我一会还要开会,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这一路走来,我们是从什么时候起没有亲吻,没有拥抱的?
他毕竟是鸿儿的父亲,我还不想把他真正搞臭,再说我还想让他回来。
郑良卿依然沉默不语,我抱着双臂站在他的面前,说:“郑良卿,你一定很纳闷吧,那些东西是怎么到我手里来的,让我告诉你吧,一张照片是一名抱打不平者给我送来的,另外的一张照片和那些贺卡,是我雇人从你的办公室偷出来的。怎么样,你这下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