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就算心里在不痛,被四皇子贺兰平称弟的那自然也,
“你跟着你,在她的认知当中,凭这身份应该是没进过几次宫的,这大理寺卿的侄女,那就是吃。”苏惊羽打趣了他一句,这么大的酒楼,请的厨子通常都是名厨,菜色丰富又可口,我是比不过的。”苏惊羽笑道。不了解宫里的情况,也不能当。
“这就太抬举我,而后将锦囊直接塞给了贺兰尧,“这是太后给你的,想吃什么,想买什么,都足够用了。”
……
她不管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总之没有下一,或者似懂非懂。
不怪她这么想,只因为相识了这么些天,她看不见他的喜怒哀乐,就连笑容都不真实,好像没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重视,他的世界观里,就只有好不好玩,有不有趣。
但是,她能确定,今夜出现的蟒,一定是苏惊羽捣的鬼。
“苏惊羽,你怎么也来了?”
“这我明白,不能让人抓住把柄,传出闲话。”宁若水道,“他叫欧阳淳。”
“惊羽姐姐以为这世道除了劫色就没别的了?还有劫财的,绑架的,而且这要是回去的太迟了,半路遇到仇家暗算……”
她方才的确有机会拿下花姬的,但她的计划,没有花姬还真的行不通。
苗疆,是各种奇门方术和巫术汇聚最多的地方,苗女招蛇,并不算是稀奇事。
贺兰陌轻轻‘嗯’了一声,随后道:“让人去传晚膳吧。”
“意思就是不了了之了。”霍钧有些好笑,“也是,谁能想到有今天这样的事,你去一趟东宫,把具体情况告诉太子殿下吧,这儿没有他要找的人。”
“那也不是没有办法找到。”花姬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笑道,“殿下,奴家想让殿下帮奴家一个忙,现在就召集玄轶司的所有密探,看看谁身上少了一把匕首,那个刺伤我的蛇的人,他可能转身就把这事忘了,他一定不可能知道会有人去追究匕首的事,殿下,您现在召集他们,也许还来得及……”
因为她看见了前方花丛下蹲着的一只猫,毛色黑得发亮,正背对着自己摇尾巴。
苏惊羽不语,双目怒瞪着他。
苏惊羽轻扯唇角,“果然是想让我给它找食物……”
这话果然有用,李贵妃伸出去的手顿了一顿,而后收了回来,“这样啊,也无妨,你现在抱去洗个澡,洗干净了再抱来给本宫玩。”
她若是不拆穿他,他也不至于让人抓。
“伤口有毒?”苏惊羽当即反应过来,“有这个可能,难怪我看见它的时候,它老老实实趴在芭蕉叶底下。”
苏惊羽揣着猫快步奔去谪仙殿,谪仙殿外两边的守卫见此,纷纷挪动脚步,挡住苏惊羽的去路。
“喏,就剩你一个了。”短时间之内倒下两个,苏惊羽望着前方站着的一人,勾了勾手指。
但是现在,她是待宰羔羊。
都说国师帝无忧最为神秘,其实,真正神秘的应该是这位十皇子才对。
“少主,今天日头有点大,往后挪一挪吧。”绿萝在身后道,“可别让阳光照到了。”
他平日呆在这谪仙殿里喜欢研制一些药物,也包括香粉香露之类的洗浴用品,他对自己研制出来的香十分熟悉,苏惊羽平时也喜欢用,但是今天竟然换了?
关于贺兰尧的事,回头去问月光就好了,那家伙消息灵通。
离开了枕霞宫,她便前往庄妃的紫月宫。
这些都不重要,毕竟,这才开始呢。
“还有肉,这么硬,你们都不知道切成片,滚上淀粉再下锅吗?!”
“……”
说完,她也拉过了椅子坐了下来。
这家伙如果平时营养好,哪里会这么脆弱,看上去扇一巴掌就能倒。不像太子,那健硕挺拔的样子,一看就什么都不缺。
保护贺兰尧?敢情把她叫进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贺兰陌自然是好奇的,但此刻虽离皇帝站的近,却也不敢抬眼去看。
所有的宫女们在这一刻都紧张了起来,一张张或是清秀或是平凡的面孔上带着期许之色。
“曾经哀家还是皇后的时候,前国师帮哀家治好过恶疾,如今皇后也生了怪病,不知道这上任不到两年的新国师,可有什么办法吗?”
按照皇帝的性格,要是他的手下没有一人能够解决的了的事情,必定会依仗国师帝无忧。
“霍大人,我手里没刀剑,你就帮她砍了这链子吧,这里是案发现场,她在这儿哭哭啼啼的也影响我们办事。”苏惊羽说完,便转过身率先走近了内殿。
想到这儿,她冷哼一声,“走着瞧。”
“有缘自会再见。”苏惊羽只留下这么一句简短的话便走出了面馆。
“公子不必如此,我……真的无碍。”苏紫晴亦是朝他笑了笑,“看公子似乎不太像本国人?”
那辆马车在离自己这辆马车三丈外的地方停了下来,苏惊羽正想看是什么人,没想到马车上并没有人下来。
苏惊羽带着衣裳离开了,她并不知道,就在不远的茶花树后,一名浅白色宫装的女子,将她与霍钧的一切互动看在眼里,狠狠地折下了一根枝条。
苏惊羽见有人附和,忙继续道:“大人,此事我绝不会往外说的,我巴不得所有人以为我最厉害呢,对外,我也只说我胜过了其他人,绝口不提这个男子,这次就且算他运气好,碰上大人如此宽宏的。”
苏惊羽继续拼凑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