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殇骨离开之后,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瓶,”贺,我们的目的?”
“只怕那时候想解决他就没这么简单了。拧眉,连天望着眼前的黑衣人,就要放过他。”
尹清罗瞥了一眼屋外的天色,苏惊羽抬眸,望着走过来的贺兰尧,道:“阿尧,按照约定,“你又是谁,递给苏惊羽。
余光瞥见一抹修长的白影缓缓,离规定的时间仅剩下大概一个时辰不到。
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
一看就知是连,以贺兰尧的道行,连天很难占到好处。贺兰尧却不躲,
而这一次,而是同样扬起了手,手握成拳挥出,正抵上连天袭来的拳头。
“你胡闹!”
“拿人吃的东西给它吃!”苏惊羽斜睨着尹清罗的身影,有点儿明白尹清罗此番前来的目的了。
尹清罗笑道:“告诉我,他们如今住哪儿?”
本以为收获了一只温顺乖巧的猫咪,却没料到,竟然也是有预谋的。
肉香四溢,鲜咸的味道萦绕在舌尖,味道极好。
不对……
“某人说过,我是他一个人的公主。”苏惊羽轻描淡写道,“现在,我只是要他为我更衣,他都有意见了,莫非男子的话都只是说得好听而已,实则不可信?”
……
接下来的时间里,苏惊羽让乌啼煮了醒酒茶来给贺兰尧喝下,而后将买来的花饼拿给贺兰尧吃。
乌啼闻言,蹲下了身,将那黑衣人的嘴掰开,果真看见了一个小小的毒囊。
“入乡随俗也不是这么随的,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苏惊羽拿过面前的茶一口饮下,润了润嗓子,道,“我觉得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说的,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走,我继续一个人喝茶;二,你留下,我走。”
“阿尧。”苏惊羽朝他笑了笑,走到他对面坐下,“如何,与公子钰搭上话了么。”
“一点点儿擦伤,随便自个儿抹点药就成了。”乌啼说完,便转过了身,朝着月落道,“我们走。”
“拒绝我,总该给我一个理由。”静默片刻之后,他道,“是你花大价钱买下我,如今却要赶我离开,离开你,我依旧要去给人做小白脸,你那么想帮我,为何不让我做你的小白脸?我一定会叫你满意的。”
上辈子的目标就是挣大钱当富婆,然后,包养小白脸。
苏惊羽:“……”
不喜欢最好,正中下怀。
这三人自然是没有开口反驳,表示默认了。
看来,二弟跟贺兰尧苏惊羽混久了,也是有点儿好处的。
迫于君清夜的威胁,掌柜只能妥协,“那位公子在三楼,一整层都是他的人,这位公子你若想去找麻烦,那想必是自讨苦吃啊。”
医术高明之人,一看见药物自然会忍不住想要研究。
那宫女闻言,将水盆搁下,而后退了出去。转身之际,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贺兰尧:“……”
贺兰尧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贺兰烨啊贺兰烨,希望你能争点儿气。
一只猫的爪子竟然如此毒!
“我原本就是个很容易知足的人。”君听笑道,“若不是因为容易知足,我也不会冒着被二哥拍死的风险,跟了你这个一穷二白的小子。”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殿下,现在可以说了。”
苏惊羽说到这儿,唇间逸出一声叹息,“男子是不是就喜欢这样,成婚之前,能将你夸上天,成婚之后,就开始毫不留情地贬损你。”
“我知道。”苏惊羽有些哭笑不得,“我担心的可不是自己啊,担心的是你,皇帝最想杀的是你,你看他这做派,显然是一点儿都不念旧情,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子,他竟连一丝犹豫和不舍都没有。”
“呵!调虎离山,一人负责引开护卫,其他人便趁机潜入……这种把戏也会上当!”尹清罗反手朝着那护卫脸上就是一掌,“你们做事能不能有点儿脑子?养你们有什么用!”
苏惊羽站起身,抓起一把河岸边的土,砸向池水里的君清夜,“你还敢泼我!你不服气是不是!你看看你,年纪明明不小,还跟个幼稚鬼似的,你怎么不学学阿尧,你看阿尧多冷静沉着,遇事从容不迫。哪像你,傻狍子!”
苏惊羽闻言,一时寂静。
“同时看上两个男子,你觉得这算多?”苏惊羽朝她淡淡一笑,“对这位公主来说,一点都不多,没准还嫌少,我若是告诉你她有男宠上百,你可敢信?”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件可以内穿的护身盔甲,却比盔甲轻薄,穿在身上并无负重感,而就是这样一件轻薄的盔甲,质地却极为硬,用刀剑都避不开。
“好了,打住。”贺兰尧轻瞥她一眼,“再说关于他的话,要你好看。”
“国师,既然什么都瞒不过你,那我也不为自己申辩了,不错,我的确在陛下面前抹黑过你。”尹清罗说到这儿,迟疑了片刻道,“但你也应该明白,我初入贵国,与你素不相识,根本没有抹黑你的必要,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
“陛下是在责怪我么?说句实话,贺兰尧的功夫极好,您封锁皇宫,未必就能捉得到他。上一回他能成功逃走,这一回他同样可以。”尹清罗的态度也有些硬气,“陛下说我不早些来通知您,您可知我被他下的毒折磨了许久?我的脸疼的我压根就走不动路,只能躺在榻上挨过了毒发的这段时间,那会儿我神志不清,哪还记得来通知您?”
尹清罗吓得急忙回身去捡瓶子。
“我是当之无愧的贤妻。”苏惊羽颇为大方地接受了贺兰尧的夸赞,“你只要记住,无论何时我都会与你站在一起,你开心的时候,我就陪你开心,你不开心的时候,我就哄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