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管他要个资料,上辈子当国师的事,苏惊羽道?“看来你挺欣,你是运气爆棚了。这叫她如,得给他这么多银子,不如去认作干哥哥?当不了亲妹子?最后,会以怎样的方式离开人世?
没有谁比邵年更希望阿尧留在鸾凤国。
贺兰尧闻言,悠然道:
这么说来,那么你可曾帮你的,他能活到多少,当个义妹?说不定他也愿意为你大把大把地砸钱。”贺兰尧不冷不热道。”
“我还不怕,“为了拿个劳什子竹牌,要你与他去独处?送他一个,门都没有,滚。”
脑海中想起他曾经说的那句话,苏惊羽依旧觉得有些汗颜——
她当真想不到,这熊孩子有如此大的野心。
邵年:“……”
“这个只怕要算不清。”君祁攸不咸不淡道,“即便是算清了,你也是还不起的,你欠我的太多,从小欠到大,算不清,还不清,你若是真那么想还,我建议你还是好好跟着我学如何经商,别再想着跟在某些人身后四处溜达,事到如今,你依旧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多么招人不待见。”
“他娘的,竟然有人打你的主意!”君清夜听完苏惊羽的述说之后,顿时如同炸了毛的猫儿,“那什么狗屁五王爷,看我不治他!一开始便纠缠你,如今成了白痴还要纠缠你,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该不会是装疯卖傻吧?”
“呵呵,我告诉你,这个黑市,除了我之外,你还真别想找到第二个肯帮着你做假户籍的人。”君祁攸的轻笑声传入耳膜,“鸾凤国的户籍可不好伪造呢,能证明身份的那玩意被国人称之为‘竹牌’,是一块打磨光滑细密的竹板,上头刻着持有人的头像与籍贯信息,伪造竹牌,需要具备两个条件:一,是竹牌反面的印章,只有官府才能盖下的官印。二,是一个技艺精湛的雕刻师傅。两样条件缺一不可。”
贺兰尧苏惊羽并不阻止乌啼与人的争执,他们从不喜欢被人小看,乌啼的行为在他们眼中,是正确的。
“这么严?”苏惊羽蹙眉,“这王夫还挺有心眼的,或许他已经知道了我们是出云国人,怕我们逃离了帝都,这才颁了这么一个命令,这么一来,即便再找尹殇骨帮忙,她也无能为力了吧。”
苏惊羽被贺兰尧拖着一路跑,边跑边问着:“阿尧,咱们这么一逃,会不会成了通缉犯?”
“就算要认,也不认你,你与我的年龄差不多,我怎么能认?”连天望着贺兰尧,面上写满了不悦,“总觉得你在欺骗我。”
心中暗暗腹诽着现在的有钱人可真奇怪,转身离开了。
跟在连天身后的护卫自然是明白这话中的讥诮之意,不由拧了拧眉头,望向贺兰尧的视线有些不善,“住口,你可知我家主子是什么身份?”
“那好。”连天下了榻,“我现在就要出门去。”
回到梨园,苏惊羽自然是第一时间去找贺兰尧。
而就在他发愣的这一瞬间,贺兰尧也有了机会,身影一闪到了他的身后,一掌打向他的后心!
“你们让她孤身前来,是想取她的性命?!”连天磨了磨牙,“一定要这么赶尽杀绝么?就不能用和平一些的解决之法?”
“三公主,别来无恙。”苏惊羽望着她,淡淡一笑。
银针取下之后,原本那刺骨的痛感减轻了不少,使得他可以站起来行走。
他的视线落在贺兰尧的手上,莹白如玉,指节修长,没有一处地方有红肿,与自己的差别可谓大。
说着,他转身,抬步就要走开。
而就在苏惊羽说话间,数十个黑衣持剑男子已经涌上前来,堵在了门前。
“那她就是故意拒绝你,喜欢的东西却不收,很显然,她不想跟你有任何物件牵扯,她这是在提醒你,她对你无意。”
“罢了,既然姑娘不喜欢,我也不自讨没趣了。”连天状若叹息地道了一句,随即走到了那折耳猫身前,弯腰将它抱了起来。
“喵呜。”小蓝又叫唤了一声,似是在回应着苏惊羽的话。
她眼见着贺兰尧接过了笔,执笔优雅,在手帕上落下整洁大气的三个字:郝英俊。
玉树阁可以退换货么?
月落说这话时便在想:提起连天这两个字,殿下必定要变脸了。
“舍得回来了?”贺兰尧的眸光中依旧带着初醒的朦胧之色,可见到苏惊羽的那一刻,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大半,“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这幕后人很怕咱们知道他的身份。”贺兰尧不咸不淡道,“你想一想,从咱们集体乔装开始,到此刻,统共认识过几个人?且,这个人可能对我们这伙人好奇,或者,对我们当中的某个人有兴趣。这才想暗中派人来打探我们。”
“我排斥你,与你的身世背景没有任何关系。”苏惊羽道,“虽然我不出入那种地方,但我并不歧视你们的职业,入这一行的,大多是生活所迫,想要衣食无忧,这才选择出卖身体,没什么好鄙夷的,只能说,你们有一种惰性,不想踏踏实实过日子,想着靠美色迅速致富,虽然我很不提倡这种赚钱方式,但我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就瞧不起你们,我交朋友,只看性格,不在意出生。”
还冒着热气的烤串呈现在三人眼前,看得人食欲大增。
同一时间,苏惊羽倚在窗台之后,将方才楼下的情景尽收眼底,眼见着连天离开,松了一口气。
“等等。”身后的女子忽然叫住了他。
“当然惦记!”苏惊羽撇了撇嘴,“他再不懂事也是亲人,他虽常常给我惹麻烦,但终究还是关心我的,他时常劝我不要做那么危险的工作,他说他会努力挣钱养我,可惜啊,当时他年纪尚小,有志气却没能耐,我自然不听他的,依旧从事佣兵这一行,使得他常常与我翻脸……”
说着,她瞥了一眼贺兰尧身后站的月落乌啼,那两人此刻均是望着窗外,一副两耳不闻身边事的模样,好似压根没听到贺兰尧与她的对话。
她身后的贺兰尧并未说话,可她已经依稀能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了。
如此一来,她身后的这四人……在鸾凤国女子的审美里,一定都被规划在小白脸的范围内。
期待君清夜可以蜕变,不会如从前那般游手好闲。
二公子是怎么找上来的?他不是应该离开了么?
月落只道:“丢了东西,你不必多问,只要如实回答问题便可。”
他的头依旧有些晕乎,睁眼时见到古月南柯,他有些讶异,“你怎么在此?”
苏惊羽眼见着他走近了,道:“君听的伤怎样?”
“你卑鄙!”尹清罗拍案而起,“你方才还说红蟒不会出现,你这不讲信用的小人!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