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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风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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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牌坊之下无贞妇,肖伯登门似登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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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老子虽然妄想,不得不佩服,

孤狼刚懂,心里就一只,没有手福。在宝贝儿子面前,但插不上手,去。还是不去,然后狠狠地把蒿草给拦腰折断,又恨恨地摔到一边的岩石上,蒿草踉跄地翻个身,就安稳了。

肖伯在大街上,他只有眼福,不?

孤?去了自己怎么对艳花说?艳花听了怎么反应?肖伯知道?是骂是叫,艳花是卧龙村出了名的泼妇,谁要是得罪她,在谁家的大门口蹲着,她会连饭都顾不得吃,骂上三天三夜!

就算艳花给了他这个当队长的三分薄面,可别人又能怎么说?会不会引起到了小河边总要湿湿鞋的嫌疑?唉!不管那些了!反正是你们要我这个连放屁都拱不出响儿的生产队长来做工作的,难道还会过河骂桥,扣屎盆不成?

走进艳花的家,肖伯被风那么一溜,马上收回了胡思乱想,他整了整衣襟,拿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派头,行正事必先正其己,不要让善于突袭的艳花抓到一个微妙的突破口。

院子里乱得下不去脚,东一簇西一堆的乱草在风中像一只只蠢蠢欲动的小刺猬。肖伯故意大声咳了一下,屋里没有反应,他又咳了一下,声音提高了两度,并且往地上“噗”吐了一口,其实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是虚张声势,还是没有听到反应。

肖伯纳闷了,太阳老高老高,都晒着屁股了,难道艳花还在睡觉?人家睡觉,自己稀里糊涂闯进去,定然会绣个大红脸,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他对着窗户大喝一声:“在家吗?”

这回屋里有了反应,“谁呀!进来吧!”那声音颤抖着飘出来,极具诱惑力,肖伯想象着声音的主人用它不知勾引了多少意志不坚强的臭男人!

人家让咱进去呢!进去还是不进去?肖伯又感到非常别扭!不进去吧!事儿没法办!进去吧!怕撞到不该撞到的情景!最后,他决定进去,大不了转过身,闭上眼睛!

肖伯磨磨蹭蹭到了堂屋,一看眼前,这哪是家!分明是卖锅碗瓢盆的杂货铺,到处都是琳琅的灰网杂渍,到处都是没有贴帖子的摊点儿,心中便萌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滋味。

艳花正坐在凳子上,对着一只缺口的镜子梳妆打扮,掉了色的绿花小棉袄套在还算苗条的身上,衬出一段妖冶的小蛮腰。

见有人到了外间地,艳花站起来像下雨天的鸭子伸长脖子张望,脸上挂的雪花膏还没揉均,仿佛冬天早晨的驴粪蛋下了浓霜,惨白突兀,肖伯透过门上破眼笼望见了,心里觉得好笑。

肖伯走向里屋,正与出来迎接的艳花面对面,艳花一见队长大人来了,脸上顿时成了太阳照在下了霜的驴粪蛋上,星光点点,红白参差,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肖伯的目光一哧溜落在艳花的身上,他发现绿花小棉袄下面是真空的,里面若隐若现一对雪白的耷拉好长的东西在肆意晃悠,他暗自叨咕:非礼莫视!非礼莫视!慌忙把眼神挪开,投向炕上。

炕上,与外间地一样的景致,被褥枕头胡乱着,小孤狼鼻涕眼泪滚了满脸,看样子是哭了许久,此时,正坐在炕稍,一双黑溜溜长满眼屎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来人。

“您怎么来了,队长!”艳花使劲揉着脸上,手指缝里露出眉开眼笑,首先发问,问得肖伯怪怪的!暗想:“队长,看你吞吞吐吐的,像没见过世面的大老娘们,有什么话就直说呗!”艳花轻佻的眼神在肖伯身上抚摸着。

“好!我说!”肖伯感觉出艳花的误会,怕她顺竿爬上来,动起手来,自己不好收场,也不看她,就暗暗为自己鼓了把劲儿,说:“艳花,这几天,大家伙对你的印象不太好,你是不是该收敛一点,省得别人说三道四的!”

肖伯一口气把该说的说完,脸憋得像秋天的紫茄子。

艳花明白了,肖伯不是找乐子来的,而是为自己招惹男人这码子事儿兴师问罪,她亮起来的眼睛顿时变得黯淡起来,把衣襟使劲收了收,小兔子也不往外蹦了。

“他们都说什么了?”

“他们说”肖伯被艳花牵了鼻子,刚开个头就吃冰块拉冰块,没了话。

“好了,队长,你不说俺也明白,是不是男女那档子事儿?”

肖伯心里核计着,这艳花可够解放的,难怪守不住摊儿,就使劲地点了点头。

突然,艳花脸上的雪花膏忽闪着亮光,一双丹凤眼变成了两只乌鸡眼,可怜巴巴地说:“这些人真是的,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们家的婆娘能整夜搂着自己的男人睡风流觉,俺死鬼男人把俺给撇了,你叫俺搂谁去?难道天天晚上搂着死枕头不成?队长,俺也是女人呀!”

呀!肖伯被艳花的一席话堵得瞠目结舌,自己本来是对准目标开炮的,没曾想艳花的一句话就把他卡了壳,觉得确实不错,人家也是活蹦乱跳的女人呐!于是,就像老虎遇到小刺猬,不知怎么下口。

“这,我理解!可你也得想想咱老祖宗呀!”好长时间,肖伯好容易搬出这块古老的挡箭牌。

“老祖宗?想一千年前那个鬼魂干什么?她能给俺解决问题?”艳花的乌鸡眼圆起来。

“那可是我们村多少年的荣誉!怎么能不想!”肖伯心平气和地说。

艳花一听,乌鸡眼又变回立起来的丹凤眼,怒气冲冲地说:“荣誉?什么荣誉!都是那鬼婆娘捣的鬼!”

她的话一落,肖伯实在忍不住了,顿时起了性子,高声吼到:“艳花,我来劝你,你不听便罢,但怎么能诅咒我们的老祖宗!真是没道理!”

说完,肖伯扭头就走,把炕上的小孤狼吓得“哇”地叫起来,艳花撂在那儿,哭也不是,笑更笑不成。

肖伯回去后,越想越闹心,就索性不管这事儿,可人们像走马灯似的来抱怨,说艳花在他们眼皮底下往家领男人,没有一点儿羞耻,更有苛刻的,说大白天艳花家贱男浪女的声音摔在大街上,小孩子都没办法走路。

肖伯为了安慰民心,干脆自做主张,替艳花找了几个场儿,想把这块累赘嫁出去算了,可结果是人家看中她的她不满意;她满意的,人家又嫌她有小孤狼这个小拖篓就拒绝了。

艳花那个气呀!实在是没地方撒,就全撒在小孤狼可怜的小屁股上,从此,小孤狼的小屁股不再是单纯的绚丽彩虹艳阳天,而是一块块血色斑斑紫馒头。

后来,艳花开始破罐子破摔,明着胆子做起一举两得的生意,来找她的男人多得是,但都需要一定的孝道,多则不限,少则三分五分也将就。更可笑的,有拿集体的白条子做孝道之本。

当艳花拿着一张张白条子去找肖伯报销时,反倒被肖伯一顿臭骂给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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