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孤狼全然不顾,再无路后退,孤狼被逼到打谷,坐着等擒。
终于,大口大口地喝着,感觉不出水,不如先下手取条逃路,
“你的名誉,剩下的都是封闭的障碍,处境极其不利。孤狼后悔得直叫爹,怎么就没看好地形再做打算,如今已是莽莽撞撞进了口袋,拼着命向,他麻利地看了看周围。除了包大虎左右?”大虎一听孤狼提“名誉”二字,觉得又可气又可笑。问你!
县水泥厂在黄海县县郊,离卧龙村有三十里地,所以,包大,基本上是一个礼拜才能步行回家一次。
其实,在卧龙村,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小九九,都知道谁是最大的嫌疑。
二狗娘年轻时就体弱多病,上了岁数,确实是老太太拜年儿,一天不如一天。一到冬天,顽固的哮喘病把身体咳得仿佛是冰窟窿里的麻杆,随时都有倒伏的危险,全仗从老母鸡的鸡屁股里掏出来的鸡蛋来维持生命。
因为侄儿,马正波曾到哥哥的坟上哭了好多次,向死去的哥哥述说心中的苦楚,他告诉哥哥,侄儿能走到今天的地步是做叔叔的责任,可他确实没有能力来管教。
整整两周的上学时间,小孤狼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
马正波的婆娘,也就是小孤狼的婶子找来儿子小龙穿的衣服,可惜小龙只有四岁,他的衣服穿在已经六岁的小孤狼的身上,怎么穿怎么看都别扭。
“没有!”
呀!肖伯被艳花的一席话堵得瞠目结舌,自己本来是对准目标开炮的,没曾想艳花的一句话就把他卡了壳,觉得确实不错,人家也是活蹦乱跳的女人呐!于是,就像老虎遇到小刺猬,不知怎么下口。
见有人到了外间地,艳花站起来像下雨天的鸭子伸长脖子张望,脸上挂的雪花膏还没揉均,仿佛冬天早晨的驴粪蛋下了浓霜,惨白突兀,肖伯透过门上破眼笼望见了,心里觉得好笑。
一堆白花花分解成细长还是白花花的两堆,上面的那堆胸前耷拉着长长的让小孤狼既眼熟又眼馋的东西,还有节奏地一甩一甩,几乎要甩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用说,那是冷酷的老娘。下面的那堆张开五齿筢般的大手,捧着,揉着,只听见老娘摇晃着脑袋使劲尖叫,叫声比小孤狼屁股上飘了绚丽彩虹时的更疯狂!
艳花放开胆子往家领野汉子,只要是有鼻有眼三条腿的,她都不嫌弃,只要有能力爬坡上墙学猫叫的,她一概不拒绝。老娘几乎是夜夜笙歌时时欢,小孤狼就几乎是夜夜遭殃事事艰。
孤狼最旺盛最残忍的时候,一对小眼睛就像催命鬼对阎王,一个比一个凶,并且随时随地发射野性的光,会冷漠地扫视每一个角落,会残忍地注视每一张惊恐的面孔。
小芳虽然十五岁,但在文化落后的乡下,她真的不知道风流债是啥,但从孤狼愤怒狂暴的眼神里,似乎悟出什么,她更加胆怯。
“哈哈!你不懂我可懂!我是跟你老子学的。”
孤狼又迈出一大步,小芳接连退出好几步,惊恐的眼泪流了下来。
孤狼拣起被踩得凌乱的小黄花,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拿出怜花惜玉的口吻说:“啧啧啧,多可爱的小黄花呀!可惜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他一把甩掉小黄花,又往前跨出一步。
小芳退缩着,回头看了看,已经退到沟沿了,便哭着央求说:“哥,有什么事去找我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孤狼嘿嘿冷笑着,幸灾乐祸地说:“你是不知道,但是你有!”
“我有什么?”
小芳如堕在云雾里,发抖的身体几乎要瘫痪下去。
“你有我要的玩具!”孤狼得意洋洋,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哥!别吓唬妹子,妹子怎会有哥的玩具?”小芳苦苦哀求。
孤狼馋相十足地说:“你没有我的玩具,谁还会有!”说完,哈哈狂笑,笑声四散开去,刺得小芳捂住耳朵,惊恐的眼神无助地悲哀着。
在小芳呆滞的空当儿,孤狼一个箭步冲上去,不费力气地把小芳揽在怀里。
小芳挣扎却着却怎么也挣扎不掉,被孤狼像拎着小鸡似拎地进沟里。
孤狼一把把小芳搡在地上,小芳拖着身子后退。
孤狼表情异常的冷酷,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猛地向娇小的猎物扑了过去。
小芳哭着喊哥叫爹,可根本没有用。
孤狼一边狂叫着:“我叫你老子抢我玩具!我叫你老子抢我玩具!今天就要你的玩具!”一边撕扯小芳上身的衣服。
不一会儿,小芳的粉红色衣服掉在地上,上身失去了遮拦,白白的胸脯在孤狼面前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