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吃同住,不料给自己喝掉了。给冷俨的那碗肯定动了手,也不管对方还听不听得到,答案显而易见,回想起第次喝银耳汤那晚,唯有这银耳汤冷俨。俯在他耳边兴,“还有,但看怀中人这个样子,冷俨也觉得是有些过分,替他理了理衣裳,从行囊里拿出条披风,把人严严实实裹了起来,正是玄风在边冒充店小二,
兴头过了:爽是爽。今后,我定好好待你。他怎么会在?”
玄风?装成店小二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路上他们都在找自己?冷俨上车之后脱了鞋子。
尹湫曜呆在原地,放在门口,锁了车门,摸到了尹湫曜身边。这辆马车可坐可躺,又铺了床被褥,是软和,尹湫曜识趣地朝旁边挪了挪。启程太晚,到不了落脚的地方,只能露宿荒郊,这点不必解释他也很清楚。
“叫我……”冷俨也不知怎么突然就冒出这句。
低头啃住那两瓣嫣红的唇,肆意啃噬,双手紧紧将这个柔弱男人的手腕捏住,膝盖蛮狠地顶开双腿,将欲望置于腿间,俯下,贴紧,上下抽动。
尹湫曜痛痛快快泡了澡,浑身筋骨都舒坦了,正系着衣带,门突然响,吓得他抖,转身看,果然是冷俨。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地盘上,又正装着柔弱,胆子不得不放小点。
话音未落,温莨声闷哼,右臂慢慢垂了下去,尹湫曜方才顾着跟他纠缠,没注意梅园中何时竟然了个人,此时那人正举着柄剑,剑锋距离温莨后心不过三尺,温莨转过头,只见自己右肩胛上插了只匕首,谈不上暗器,没有淬毒。
尹湫曜突然造访,让庄子里的人都吃了惊,听闻这位教主十分残暴,那些从未见过真人的低等弟子个战战兢兢,话都不敢说句,坛主赶来也没见到教主本人,让随行的两位护卫以教主身体不适挡了回去。
尹湫曜闭着眼,任由温莨在他腰背上按摩抹药,哪怕抹到最尴尬的地方也没有露出半点不自在,完全副属下伺候教主天经地义的模样。
虽说这四人设计他在先,但其中的癫狂迷乱自己也不是味无辜,何况还有最后跟温莨的那场,自己明明是清醒的……
玄风本以为这次应该是温莨来,有些诧异地回望过去,见温莨搭在教主手腕上的手指,顿时明了。玄风动作虽然勇猛,但不是玄电玄雷那种愣头青的莽撞不顾,而是轻重有度,缓急有序。
教主正骑在玄雷身上不住颠动,双眼紧闭,面上全是热汗,细小的汗滴顺着弧度优美的下颌滴落到胸前腹间,滑落到紧密的交合之处,全身的肌肤汗涔涔地泛起诱人的桃红色,在朦胧烛光映照之下,难以言喻的淫靡勾人。
每日晨练,沐浴,到书房听花堂主给他念各处分舵送来的信件,把四位堂主共同商议的处理决定看遍,签上名字,盖上私印,公事就算完了。用完午饭,午睡,打坐调息,其余时间全部用来看小黄书。
次日起床已是日上三竿,看着身边的男子身青红淤痕,心中愧疚万分,鱼水交欢本该是美事件,也不知道昨晚上怎么那么粗暴,估计是那催情的酒喝得太。
这开了头,后面就顺理成章。玄电恢复得快,开始弄了回就歇下是怕教主不乐意,后头摸清了教主的意思,歇够了就将他压住狠命弄。
玄风到底性子直些,闷酒喝了几杯,心里的滋味越来越怪,拿起坛子给温莨斟酒的空档,不经意似的冒了句出来,“教主在床上可真……”
教主这么想着,就催促道:“快点……用力插我……”似乎忘记了那人应该是被自己捆住的。
花堂主淡淡笑,口气不冷不热,“今晚你给教主侍寝。”
系腰带的时候,尹湫曜自己也在动手,玄雨以为教主嫌他动作慢,慌忙中不小心碰到了教主的手,微凉,细腻,像上好的玉石,又有些柔软。
尹湫曜以为又是江湖中的事,轻轻打了个呵欠,道:“你说。”
教主听完,皱了皱眉,问道:“花堂主你怎么看?”
据说魔教还不叫魔教的时候,位教主无意中得到了这张藏宝图,教主还有个好朋友也知道这件事,然后从教主手中骗走了这张图。
玄风捧着衣服走进雾气弥漫的浴室,这间浴室建在教主寝室背后,引了后面灵山上的温泉水,用汉白玉砌了池子,顶上半遮半露,为得就是不论天晴下雨,教主都可以在此享受天色美景和温热泉水。
方才还霸道主动的教主立刻温和得像只绵羊,乖乖从他身上滑下去,温顺地张开大腿,半咬着唇,目光似秋水般软绵绵地盯着身上的男人,花堂主脑子里被那两潭秋水晃,顿时浮出无限柔情蜜意,低俯下身,含住教主直耳垂,温柔道:“别急,这次我们慢慢来。”
花堂主很是受教地抱住教主,将他压倒在床上,用自己那根东西蹭上教主的勃起,下下顶摩着那根火热肉柱,不消几回,便有滋润的湿液源源不断地流淌在两根物事上,两根硬柱湿湿滑滑地挤在块,互相磨蹭,既不十分刺激,却又无比舒服。
而且,教主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很像是……下面那个……
尹湫曜后面被狠狠肏干犹觉不足,便自己伸了手下去套弄前头那物。前后两方的舒爽渐渐填补了心头那点不足,快活的滋味渐渐灭顶。
“没什么。这件事,辛苦你了。”
月堂主笑得风轻云淡,“哪里哪里,替教主分忧是属下的本分。”
尹湫曜又忍不住笑了,“怎么段时日不见,你们说话都这么……奇奇怪怪的。”
月堂主正色道:“我们对教主直都是这样讲话的。这次教主离教,是属下的过错,但我们并没有不敬教主的意思。”
终于提到这事了,尹湫曜想起来就觉得尴尬。罢了,这个教主当不当也无所谓,转头朝月堂主笑道:“你真想试试?”
月堂主愣,立刻会过意来,认真道:“那不过是句玩笑,属下知错。其实属下的确只喜欢女人。”
尹湫曜也认真道:“其实我对你并没有那种意思。”
月堂主立刻摆出副失落的样子。
尹湫曜大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有趣的人?”
月堂主严肃道:“我的长相会骗人。”
尹湫曜道:“我也是,哈哈哈!”
那个被骗的人,冷俨。
尹湫曜突然不笑了。月堂主识趣地不再说话。
天大亮之后,行人上了路,尹湫曜带了顶斗篷,把面容遮得严严实实,路上少有下车的时候,直到出了北郡,才改为骑马。
路风平浪静地回到教中,似乎切还是原样,但又有了些不同。
之前尹湫曜让春堂主给他换的两名护卫都被换了下来,个睡过了,另个虽然没有睡过,但也被教主嫌弃了。
玄风原以为自己又要担负起照顾教主起居的任务,哪知道尹湫曜根本没这个意思。穿衣洗漱束发沐浴全部自己来,至于洒扫洗衣之类的事情则让春堂主找了两个小丫鬟来做,还要专门挑他不在房里的时候去,这两个丫鬟根本就见不到教主的面。
另外教主似乎比之前“勤奋”了,温莨送过去的书信全部仔仔细细看完,连四位堂主拟出来的签子也仔细问过温莨之后才盖上私印。
教主回来之后再没找过任何个人侍寝,连提下这个事情的意思都没有。
玄电玄雷倒是无所谓,玄风和温莨就郁闷了,凑在起喝酒的时间比过去认识的十几年都。
“我总觉得教主会走。”玄风喝到半,突然冒出这么句,温莨听了,仔细想想,摇了摇头,替玄风满上,道:“这我可看不出来。我们虽然被武林人士称为魔教,但从前三代起,每任教主都武功盖世,当了魔教教主,等于就是天下第,任谁也不会轻易放弃。”
玄风不语,勾起酒杯夹在两指间摩挲,半晌才又道:“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总觉得他……好像真的不是很在乎这个位置。”
温莨定定看了玄风会,突然笑了,“那你觉得教主看重什么?”
玄风将杯沿送到唇边,口喝干,苦笑摇摇头,道:“不知道。说实话,这辈子,除了性命和兄弟,我也不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
温莨不说话了,这个问题他从没想过。入教的人,有些是被捡回来的孤儿,有些是本身就很有本事,因为各种经历,投奔而来,还有本就是从小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的众子弟,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教主,旦本教势力衰弱,就会被武林正道群起而攻之,他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活着,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