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和温莨心里直打鼓,道,
温莨也替,按开机关,实在难说教主会不会大发雷霆。虽说被教主冷落,玄:从里头拿。那枝条上的,这冷大侠是落在教主手上了,不过也难说是不是他强迫了教主,才被教主暗算逃脱。”
玄风系好胸前捆伤的软布,起身从床头的暗格里抽出个黑漆木盒子,但就这样,“苦肉计。没猜错的话,变成了暗沉的黑红色,枝条枯皱,玄风小心地看了会。好似随时会被折断,轻轻放了回去,合上盖子。道,
是温莨的声音!
此事不能宣扬,那就不能让各分坛派人,当今唯可用的只有种人:暗人。
那老板摇了摇头,笑道:“这个可没有。”
尹湫曜的身世在江湖上就是个迷,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师承何派,甚至连他的具体年龄也不清楚,也只有棾教这种不计较出身,只论实力的门派才能让他当上教主。
第三十四章
带着疑惑,尹湫曜扯着那根铁链,下床了起来,沿着床边走了两步,下身前后两处的确感觉与以往不同,男子前面那处因为睡眠出汗,少会有点湿润,后面股缝也是如此。但此时尹湫曜只觉得肌肤偶尔磨蹭之间,光滑无比,丝毫没有黏腻之感,他自然记得昨天上药的时候被冷俨用手指玩了出来,难道冷俨替他洗过?
冷俨此时心无旁骛,专注小心地用平滑的指尖将药瓶里的药露送进去。
冷俨将这种沉迷与被欺骗的感觉混在起,揉成种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欲望,他想要这个人,日日都想。
不料冷俨却道:“那又怎样?”
尹教主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怎么每次对上冷俨这个凶星都会被逼得走投无路。心中暗骂他身为正道却干下药这么卑鄙的事,面弓腰穿过横生的梅树枝,朝浓密处奔去。
玄风迷蒙的眼神沉了下去,幽暗得看不见边际,双手变抵为扶,用了比方才大力量牢牢稳住教主的腰胯,令他不能移动半分。温莨撞上来的时候,使力暗暗压,果然令教主叫得浪,婉转难耐,似无尽欢愉,又似无穷痛苦。
耳边却听教主道:“我觉得最要紧就是快活,人生得意须尽欢。”说完呵呵笑了几声,侧头看着温莨,目光如水,“你说是不是,温堂主?”
门外响起敲门声,尹湫曜说了声进来,果然是玄风。进来之后没有看眼,如往常般放好水盆,等教主梳洗。
玄风赶忙回身将门关上,落下门栓,才道:“属下玄风,前来……伺候教主就寝。”
适才教主衣衫半掩的出现在众人眼前,看得玄风和温莨血气上涌,心里头又酸又热,只能将怒气发泄到倒霉的对手身上,是以在搜寻密林中的残余时分外卖力。
在看了那么幅画像之后,尹湫曜突然明白,为什么冷俨会在那本名册的第页上,除了武功,冷大侠的品貌也是正道俊杰中的翘楚。
温莨愣了半晌,把同教主那些事想了遍,随即浮上丝苦笑,昨日玄风还因此吃醋,却不知道自己并不比他好少。
尹教主欲哭无泪,直到血止住了,又在房里静坐了半日,才出门去。
尹湫曜早知道他受不了,就是想看他能忍久,此时落在半山处狭窄山壁上,脚下就是千尺深谷,玄风捂着喉哝呕出口酸水,大喘着气靠在山壁上,眼角都红了。
玄风快走几步,越过尹湫曜,到前头去将那些枫树枝挑起,留了人高的位置出来。此时已是正午,秋阳当空,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间透下来,穿过层层红得似血的枫叶,斑斑驳驳地洒在玄风身上。
玄风道:“不怎么好,月堂主开的药每日都在喝,似乎没什么效果。昨天大半夜教主还起来练了半个时辰的剑。”
这回轮到尹湫曜无言以对,总不能讲实话给冷俨听吧,便胡扯道:“我中了暗算,功力尽失,不得不委曲求全。”说到此处,像想起了什么,嘴角噙了抹嘲讽冷笑,“想不到冷大侠竟如此禽兽。”
“冷某请教。”冷俨从人群中起来,越过南诚式在尹湫曜面前,他心里还存着线希望,这人只是跟冷秋阳相似而已,根本就不是同个人。
冷俨几乎每到夜幕降临之时就疯狂地想念那个人,欢好时的幕幕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个男人的可怜、浪荡、温顺,偶尔的小心眼,全部印在心上,似在眼前。
“好!”玄风说着就转身去拿出了骰子,朝酒碗里丢,两个六。
“算了……回去吧。”
冷俨也笑了,迎着朦胧晨光朝他走来,偏头看了看那枝桂花,道:“还有几日就是中秋了。”
冷俨只当他又不好意思了。他这做起来浪得要命,平日里又羞怯又冷淡的性子正好合了冷俨的意。
骏马路奔驰,尹湫曜依靠在冷俨怀里,眯着眼看路纷纷的落叶,马上就要中秋了,又是年,真是无趣。
下刻,尹湫曜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彻底压在身下,男人滚烫健壮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浑身散发出来征服气息令他腿脚发软,连不要都喊不出来。
自己竟然落到了他手里!看来要小心,若是被他发现身份,场恶战难免。打完之后消息定然会传遍江湖,自己离开魔教,又得罪了正道,且不是走到哪都不得安宁?真是糟糕。
“去”字还未出口,那东西就顶进去了小半,痛感顷刻之间伴着麻痒传遍全身,尹湫曜是真的哭了出来,“不要……求你……”后面两字被啜泣声掩盖,低不可闻。
但冷俨毕竟是冷俨,理智永远在欲望之上,并不轻易冲动。
尹湫曜面上片茫然无措,心里却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