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三依旧粉饰太平的将自己和陶大伯摘出来,众人就否定了这个,”
几乎在,
“,你看这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递了一根烟过去,陪着笑脸打着圆场,你竟然敢对你大伯母动手,”陶奶奶原本还老神在在的等着陶沫下跪求,那一记手刀,虽然速度有点快,但是看起来轻飘飘的,估计也没有几分力度,陶伟韬只怕是故意装断腿来讹诈陶沫。“殷队长,怎么看陶沫这营养不良的?也不可能将陶伟韬这个大男人的腿给打断了,乖乖的将五十万交出来,谁知道不过眨眼的功夫,还磕破了头,自己的大儿。
陶奶奶拍了拍桌子,不满陶大伯训斥自己的宝贝孙子,该骂的可不是我孙,“你骂伟韬做什么,陶沫,你既然过来了,今天我这个老不死的也将村子里的长辈都请来了,陶家的老规矩出嫁女不得继承家产,那五十万是我儿子的死亡赔偿金,你给我交出来!”
不过要真的较真起来,陶沫跑了妈死了爹,如今也算是没爹没娘没势力,真用族规威逼陶沫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钱少过去对自己的态度,洪彩彩也不傻,和钱少发生关系的女人在百泉县不知道有多少,自己没有孩子肯定没办法和钱少维系关系,所以现在还不能断了和伟韬的情侣关系,否则到时候没怀孕就两头都掉了。
在场陶家的其他几人也都表情诡异的扭曲起来,就算是陶老三夫妻暗地里没少嘀咕陶伟韬这个二十四五岁却不务正业的侄子,只会吃喝玩乐,关键大哥大嫂还将这侄子当成了龙宝贝,处处引以为荣。
“大哥,是不是出事了?陶沫呢?怎么不见她一起过来?”陶老三多少冷静一些,低声开口询问着陶大伯。
刚从银行负责贷款的赵主任办公室出来,陈川三人也的确是来商量贷款的事情的,却没有想到和陶沫碰了个正着,也听见了胖经理的话,此刻,不要说陈川两兄弟傻眼愣住了,饶是见多识广的律师也直接愣住了。
“让你大伯陪你去,回来把银行卡给我收着,不要给弄丢了。”陶奶奶又恢复了趾高气昂的模样,虽然刚刚在交警队就恨不能不能将银行卡给拿过来,却被陶大伯给制止住了,当着周队长和陈家三人的面,陶奶奶这么做吃相太难看,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也难怪陶沫要算计陶家人,这些人也太无耻了!陶平海死了,可是他的女儿还没有死,还在上大学,以后还要找工作还要结婚,于情于理上来说这死亡赔偿金都应该交给陶沫,就算要分出一部分赡养陶奶奶,这赔偿金和陶大伯家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好了,说这些个做什么?能跟钱少,那是你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陶奶奶一锤定音的开口,凶神恶煞的目光威胁的盯着陶沫,恶狠狠的开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真说出去,别人都以为我们陶家的姑娘不要脸,赶着往男人的床上爬,你那不要脸的妈就是这样水性杨花的性子,陶沫,你要是敢丢我了我们陶家的脸,我揭了你的皮!都吃饭,菜都凉了。”
虽然在高铁上陶沫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但是那种铁血肃杀的冰冷气息却是如出一辙,虽然年纪看起来大了一点,但是绝对不好惹,还好这种大人物不和自己计较。
“啊!陶沫!”突然看到清醒过来的陶沫,洪彩彩惊恐的一愣,身体连连后退了两步,陶沫的眼神太过于平静,半点不像是喝醉的人那种醉意朦胧。
“钱少,喝点茶,解解酒。”陶伟韬知道五十万的赔偿金还需要钱泗铭发话,殷切的招呼着,
“伟韬,出来,我有话和你说。”洪彩彩拉了拉喝酒喝的正欢的陶伟韬,今晚上这饭局,怎么看都别有深意,洪彩彩正打算好好问问清楚。
陶伟韬和陶沫出来的挺早,可是因为陶伟韬要去接他的女朋友洪彩彩,这才耽搁了,到包厢里时,菜都送上了桌子。
“陶沫,今晚上可是看你大堂哥的面子,钱家的小公子才愿意给你面子吃个饭,你不知道钱家公子吧?那可是钱家的少爷,钱家在公安局都是有关系的,在我们百泉县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大伯母炫耀的开口,看着陶沫一脸震惊的模样,顿时感觉无比的畅快,自己儿子那可不是什么二流子,那认识的都是大人物。
“好了,啰啰嗦嗦的,我都要饿死了,我今天晚上还有事呢。”陶伟韬厌烦的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大伯母,没骨头一样软在椅子上,“先给我盛碗稀饭垫垫,还有妈,你看陶沫这穷酸样子,带出去我还要不要脸了?”
陶奶奶七十三岁了,如今重孝道,陶沫性子又怯懦,陶大伯都打算好了,到时候挑唆陶奶奶将钱全都攥手里,陶大伯充当好人来劝陶沫,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到时候五十万归了自家。
陶家人无肉不欢、无辣不欢!口味重的很,陶奶奶和陶大伯、大伯母年纪都大了,更喜欢吃口味重的,陶沫无声的勾起嘴角一笑,动作麻利的开始洗菜。
陶家村。
若事实真的如同大伯母这样的,那他们强制陶沫嫁给马三子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家族的名声很重要,陶沫一个人败坏了陶家的门风,就等于连累了陶家所有没有结婚出嫁的女孩子。
“大伯母和奶奶宁可相信外面的风言风语,却不相信我,我陶沫不是那么眼皮子浅的人,我也看不上钱泗铭那样的纨绔少爷,更不会爬他的床。”淡然一笑,陶沫平静的看了一眼说的起劲的大伯母,这轻飘飘的笑意有着说不出来的嘲讽和不屑。
大伯母一下子炸了起来,不满的对着陶沫吼着,“什么叫风言风语!那是你堂哥亲口说的,难道还能作假?”
“那大堂哥明知道我喝多了,都要爬别人的床败坏陶家的门风了,竟然还不阻止,这可真是我的大堂哥!”嗤笑一声,陶沫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去。
猛地纠结住,大伯母要反驳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她能怎么说?难道说就是陶伟韬故意将陶沫送到了钱泗铭的床上,用来讨好钱泗铭,从而利用钱少的名头从陈家那里拿到五十万的赔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