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认识白子兮的?万不能再回知。“狐妖身份已经暴露,她竟然说我娘的死是活该。”我头大如斗,
“别扯没用的,”我好奇问道。还百般羞辱我,我不过想教训这个毒妇一下,让你背了黑锅。”
“肖妄,”他有些生涩的喊出我名字,“你有心愿么?”
“昨晚我去质问赵眉为何要杀我娘,还是想想你如今怎么办吧,若是情况更糟,我怕李年会为了安抚朝廷和,她就到爹面前说我不是。”李菲菲说着又掉起眼泪,爹爹又不疼我,“她就是欺负,以后我可怎么在家里待啊。”
“师兄,他为何伤,好端端的?你们先前相识?”我仰起头,故作懵懂望着他。
乱扯!我熟识世间千万妖物,能化成人形的不少,能模仿人声音的也不少,就是没有能模仿人样貌的。“不可能,”我摆了摆手,“没那种妖怪。”
顶着黑眼圈打开房门,门外鬼哭狼嚎的混乱场景令我头痛不已。知州夫人朱氏躺在地上,不知什么情况,李菲菲哭得撕心裂肺要冲上前踢打三姨娘赵眉,李知州则牢牢把人护在怀里大骂李菲菲胡言乱语,总之,该出现的不该出现的都齐活了。
“好,好,你好。”我笑眯眯点了点头,心思全在她身侧那只风骚的白狐狸上,白子兮这是要入赘李家?人妖相恋天地不容,怎么也是我亲手从娘胎里接生出来的小狐狸,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受到万劫雷火之刑?不行,我得找机会点醒他。
她哆嗦着开口:“我……我敲了门的……没有人应……就进来了。”
我低低“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后来呢?”
老板拿油纸裹了三个大肉包给我,刚出笼屉烫手的很,我“嘶”的甩了甩被烫红的手,双臂把油纸包揽在怀里,这才笑着问:“老板,你可知丹城在什么方向,远不远?”
生生替我系好小包袱,皱眉问:“妄姐,你能打得过妖怪么?”
神鸟青鸾灵性极高,通人语,我相信它能听懂我的话。我与青鸾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它突然伸长脖子“咯咯”长鸣,我欣喜万分,这是我从前逗它时的反应,绿毛认出我了,不枉费我疼爱它几万年。
我探出头看清通透玉棺中静静躺着的尸身,心中五味杂陈,任谁亲眼看到自己的尸体恐怕心里都不会好过。这群臭道士把我的尸体放在这做甚?不行,我不能看着自己死了还要被人蹂躏。
“肖妄!你像什么样子!”南婳低吼道。
“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下山。”万一她半道发疯把我从剑上扔下去,那我不是死的翘翘的,还是安全为上。
我蹑手蹑脚走到后山荒地,远远看见前方有黑溜溜一团身影正在焚香祭奠。我心底纳闷,昆仑山乃仙灵山脉,向来不许弟子与阴鬼打交道,除了我以外,还有不怕死的敢犯禁忌?
我眯起眼看他覆满络腮胡的脸,想找茬不成?
重新捏诀,我使劲向前拱了拱,墙壁没有再变化,我正仔细考虑七日后让他们砸墙救我的可能性,旁边粗哑咳嗽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别发呆了,还不来扶我。”我忍不住翻个死鱼眼给生生,上次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在上古大战中,而且这具身体着实够弱,才流一点血就头晕眼花,太不中用了!
传闻海国新帝上任后,任命了一位天师
“你再喊我一句汪汪,今天晚上就吃烧烤狐狸。”
谢尧原是看在救命之恩上打算好心救助一下这位落难贵女,谁曾想他还没来得及动作,美人竟主动投怀送抱,他不禁怀疑眼前之人真的是记忆中娇气的小姑娘么?
这个……纯属意外。
3女主表面霸气,实则萌萌哒!
喜怒无常,真难伺候。我心底冷哼一声,若非收了人家好处,以为我愿意来热脸贴冷屁股?
“师兄,其实昨夜我见你喝醉,就自行回房睡觉了,我真真没想到那白子兮是个妖怪,还想趁机偷袭你。”我佯装后悔,扁着嘴忸怩道。
“嗯,幸好那妖怪也是个不机灵的,连迷魂药都能下成安神药,委实让我睡了个好觉。”沧濯语气平静,我的心却不平静。
深吸一口气,我告诫自己不能恼,从齿缝间挤出笑容:“师兄,这个给你。”我把平安符塞进他宽厚掌中。
“你会求平安符?”沧濯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怀疑。
自然不会,我自己便是神仙,只有别人向我求平安的份,哪有我去求平安的道理。我手指点了点金灿灿的平安符:“喏,这个是李衣衣托我送给你的,人家可是特地替你求的。”加重了“特地”两字,我觉着说的够明白了,他应该懂我意思吧?
“别人托你送,你便送了?”沧濯声音很是生硬,他指尖狠力一攥,平安符刹那间化成灰烬飘散在空气中。
就算不信佛,也不用毁了平安符吧……
我被他突然的怒火惊住了,情况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他的语气里竟带着一丝颤抖,仿似极力克制着什么:“你从来都是这样,旁人的事桩桩刻在心里,唯独对我无心,焉知我不想要的,就是送到我面前我亦不会去动。既然如此,你不如不要出现在我身边。”
我是被他一掌拍出房间的。踉跄两步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