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濯对于此事也仅冷冷道了一句:“噢。似乎已经不记得有这号人物。我来丹城?”影沉吟片刻,”
我对李菲菲的遭遇,“你,现今既杀不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他还傻傻以为我是妖呢。”
“无妨,在人的眼里,妖本就是无恶不作,所以他们怎么看我都无所谓,
“他,那只小狐狸啊,他好像是想借丹城死了。”他睨我一眼,勾唇笑道,兴许以后我们还会再见,“你和那些伪君子很是,到时仍旧可以共商大计。”
突然冒出的奇怪问题让我措手不及,“是人:我笑道。”我现在的心愿就是看着你死啊。
我对此事选择保持沉默。大小姐,你上门挑的事,你骂的人你打的人,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沧濯身形顿了顿,他目光忽然投向我,复杂的让我无法看透:“我害死了一个人。”
“当真没有?”沧濯皱眉。
我刚走上前一手推一个把两人分开想劝劝,李知州指着李菲菲大声斥道:“夫人死因尚不明晰,你居然说自己姨娘是妖?你成何体统!”
“别跪着了,起来吧,看你那畏畏缩缩的样子,跟你娘一个德行,真给家里丢人。”李菲菲横了一眼跪着的李衣衣。
这样啊,许是我太专注于驭水术没有听见。我看她抖得和筛子一样,实在是不忍心,故好心柔声欺骗道:“你莫怕,我只是在练法术,伤不到你的。”伤到了另当别论。
“后来她死了。”
“不远,出城向东行十五里即是。”老板咧着大门牙热情答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打不过。
我正欲同绿毛诉衷肠,它拍了拍冰蓝双翼,向远处飞去,飞一会儿还回过头对着我鸣一声。
我挪开棺盖向尸体探去,手尚未触碰到“自己”,身侧有凌厉掌风刮来,我凭借过人反应后跳一步躲开,蓝衣身影瞬时闪至棺前,一息之后,夏禹剑距离我的脖子只有不到一寸,我几乎能感受到剑锋划过皮肤带来的疼痛。
“师姐,我就是……吃撑了运动运动。”我转了转腰,放下袖子乖乖坐好。
“你又不会御剑术,怎么下山?”南婳皱眉。
左右都是偷摸干坏事的,彼此心照不宣自是最好。我将准备好的器具一一取出,燃香烛,通阴路,双手合十诚心祭拜。
他鼻孔里喷出两股粗气:“你是那间房里的人?”
这间屋子与我所待小黑屋一模一样,想必也是犯了错的弟子在此被罚思过,他背对我倚墙坐着,咳得我心脏揪起,生怕他喘不上气。青阳老头忒没有人性,都病成这鬼样子了还要罚人家,我想看看还有没有得救,努力伸手够着他肩膀翻过身来让他背靠墙壁。
眼前视线逐渐模糊,有手臂揽住我的肩膀,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吐出说了一半的话:“宁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天师大人生得貌美如仙,无所不知,更有无人能及的法力,战场上以一敌千
他满脸错愕结巴道:“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我明明遮了灵气。”
她是他年少的白月光,也是他如今的心头血。
少年脏得连容貌都看不清,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甚是好看,他沉默半晌,指了指我的头顶:“你不用止下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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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沉,这是先前李菲菲划破的地方。
……肌肤溶,腐骨生。若有此伤,削皮断骨。
我念出这句刻在脑海里的话,可前面一句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是《捉鬼百问》中的某篇。
如此推理可知。
李菲菲,她是鬼。更准确些该说,鬼上了她的身。
我急匆匆抬头逡巡周围,浓雾弥漫,哪还有李菲菲的身影。腹中有团火蹭蹭往上冒,烤得我心肝脾肺肾皆疼。
我!万古无一横扫千军妖见妖怕鬼见犯愁的神女!居然被不知道哪来的小鬼摆了一道!
“有刀没?”我气的够呛,连带着对沧濯也没个好脸色。
沧濯抽出腰间青钢匕首,嗯,看上去足以削金断玉,应该能少受点罪。我欲夺过匕首,他却后撤了手按住我:“我来帮你。”
我眉梢挑起,不是我这个人疑心重,实在是对他没什么存在感的人品很是怀疑啊……你说他如若心血来潮多给我“咔嚓”一刀或是“咔嚓”几刀,这谁遭得住!
“不……不用了,我自己就行。”沧濯的手僵了一瞬,我尽量忽视他黯淡下去的目光,心口骤然紧了紧,竟是……
有点心疼?
这种不是很熟悉的异常情绪促使我鬼使神差补充了一句:“我下手更快些,不会太痛。”
沧濯嘴角勾勒起一个足以令女子心旌摇曳的淡淡笑容,他语声中掺了柔意:“好。”
我不再耽搁,先是持着匕首比划了几下,找到能一刀解决的角度,旋即出手如电,一刀削去腐肉,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削去一层皮肉的疼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