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气不绝,哼,不就,使出浑身解数和她扭打起来?“你就是怂久了,我捋起袖子,竟是……南婳体内宿了只厉,双重性格?一点气势都没有?弱者恒,原来鬼也是看脸的。
仅仅听千夜的描述,我就觉得心脏绞起。
我看着元宵慌的上蹿下跳,挑眉道:
怒火噌噌,我还能打不过一,
哦?你硬气起来,他自然不敢拿你怎么样。我却愣了一下,”
久违,旋即撸起袖子,准备捞水缸里的鲤鱼:”
真是让我心情糟糕透了。“大概是他学认字时候誊写的。
我尚未来得及开口,眼前一花,骤然换了宁静空旷的景物,显然已经不在城内。
“你有病啊!”我恶狠狠吼道。
姝月飘的速度很慢,我快走两步与她并肩齐行,看她无精打采的模样,我心中的疑惑实在问不出口,踏过荒草丛时,有不怕死的竹节虫往我胳膊上跳,我阴笑了一声,捏住它的主干打算拔了它的胡须,姝月夜莺般婉转的声音在此时猝不及防洋洋盈耳:“我曾经以为自己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元宵露出感激涕零的神色,使劲儿点头:“谢谢妄姐姐。”
我自言自语:“那牛头怪说吃了可以增进法力,不妨一试。”
“你要去郦镇?”南婳诧异喊出声,“去那作甚?”
身后蓦然响起掺着呜咽的靡靡之音,我吓得心头一颤,紧接着怒不可遏,谁大半夜的唱小调啊!
“腿都残废了还想着烧纸钱?”
我失笑:“师姐,冷静啊,我不开玩笑就是了。”同时指尖生出水光,趁她不备凌空击向她肩颈穴。
“自然。”我躬身抱拳。
大金牙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对不起,本店概不赊账……除非姑娘你记账。”
三叉戟“咣当”杵了下地,鬼差终于仰头:“大胆!冥王的名号是你区区……”话至半截,他瞪大牛眼,颤着声音道,“山……山主。”
鉴于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他又恳求的委实情真意切,我就同他做了个交易。
“你……你们……”他双眼瞪得溜溜圆,颤着手指向我和沧濯。
我思绪尚在漫天乱飞,沧濯动了。夏禹剑的金色剑气凝成锋利无比的刃,如雷霆之势朝着“阿妧”劈下,“阿妧”被拦腰截成两段,凄厉惨叫着化为了轻烟散开。
我以为沧濯会借机嘲讽我几句,可他什么也没说,甚至看都没正眼看我,提上夏禹剑便同我一起跟在带路的李菲菲后面。
我快步上前凑热闹,穿着青色儒袍、颇具书卷气的店老板抱着画卷愁眉苦脸摆手道:“抱歉了各位,不是我不想卖画,实在是……画好好置在仓库中,不知被谁给毁了!其行为人神共愤呐!”
“送倒是可以替你送,不过他收不收我就不能保证了。”我挑了挑眉,把话同她说清楚。
么么哒~
见我杵在原地没有动弹,赵眉笑靥如花:“不是要换衣服么,怎得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该配合你演出的沧濯尽力在表演……
“给他下迷药,再趁机诛之。”白子兮牙齿摩擦发出响声,“这也叫计划?”
“那是你师兄。”白子兮脸上添了玩味之色,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神仙的优良品质之一,追根究底。
我翻个白眼看她,哈哈哈个锤子啊,我这是公伤!光荣的很!
白子兮房内火烛明亮,我尚在琢磨以何种姿势破门而入,身后突然有响动,白子兮竟然是从外面回来的!他掐住我脖子,把我拖进房间按在墙上,一双狐狸眼在烛火下散发幽幽冷光。
悟世幻化,木槿之谢。我曾在书中读过木槿花朝开暮落,能得一瞬灿烂至极的绽放让他人永远记住,多好啊。要知道我很早之前就羡慕夸父、精卫他们了,人间千万年依旧流传着他们的故事,那太上老君更不必提,连金身和庙宇都数不清,大家都是神仙,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种待遇,我撇了撇嘴。
今日若不是他提起这事,我恐怕早已把这段过往扔到脑子里某个落了灰的角落,然而角落一旦被清理干净,记忆就渐渐清晰起来。
沧濯身形未动,他沉声道:“将逾一更,城门已闭,今夜投宿一晚,明日再去丹城。”
这就好比两位上级在争权夺位,我不参与倒还好,一旦搅和进去还站错了队,日后在昆仑可谓举步维艰。
我是想拒绝的,但我现今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而是微不足道的昆仑八十三,残酷现实令我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
夭寿!她怎么变回坏的那个了!
“师父见沧濯被魔头囚禁多年属实可怜,就好心将他带回昆仑山,”她摸了摸下巴,“不过我们也不知道女魔头究竟怎么死的,她身上没有外伤……说不准真是天谴被噎死呢……”
“衣服买完了,可以吃东西去了吧?”我兴奋的搓手。
况且你给神仙烧什么纸?好歹也给我立个庙铸座金身,添点香油供奉着,懂不懂规矩?
其实八十三的天赋也不是很差,当然,主要是因为有了我这个灵魂。我正捧着脸美滋滋呢,高亢尖叫声忽至,我循声而望,生生眼睛瞪的如同桂圆,哆嗦着指向悬空卖力砍柴的斧头:“有……有鬼啊!”
他又咳一声,嗓音暗哑:“昆仑之人向来视穿行术等为邪魔妖术,你身为昆仑弟子,居然称之神术?”
“你们是谁啊,轻点行不,我是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