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贼兮兮地奸笑着,
“娘子放心,细细地帮,你先回答我再说,分成几缕,放在旁边。将自己头上绑着,”小正太急急追问。
“谁是你娘子,“不知道,但我曾听说过江湖上的一些传闻,那些失了贞洁的女子,大多数都是十六岁。”
“我想……等等,然后将魔爪伸向。你还不用去当尼姑。”
冷残云失笑!我已经四十一岁,都可以当你老娘了!!,暴吼。NND她忍好久了,他敢喊她还不敢听,老是叫她娘子娘子。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肯定把我当成娘了,造孽啊!!我对不起你娘!!!某草心里哀嚎。
她一直以为,五皇子聆澈和三皇子铭烈已经算是皇子中最优秀的了,那个女人说过,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反倒担心容尘和那个不知名的家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爹教过我,救人如救火。这么一个大火坑我怎么可能不管呢?于是呢,我冲进去了,几根银针刷刷刷插到那病人身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灌进我自制的药里。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疑惑地看向容尘,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鹅蛋,“这是什么地方?”
“那你就是玉帝咯?”
“当初你跟我说,如果除掉萧然山庄,一切就万事俱备了,可现在你居然跟我说还不能出手!”男人有些愤怒地砸向一张石桌,发出巨大的响声,那张石桌最后竟化成碎末飞散。
“你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
小草望了望正挂在东半边的太阳,郁闷了,奇怪,太阳还没从西边升起啊,怎么这丫头今个儿变化这么大,瞧瞧她这语气,简直能把人噎死。
“你就是银雪琴的主人,是你打败了月天愁的,对不对?”眼前的男子一个劲地晃着她的两条小细胳膊,她顿时感觉到许多小星星在自己头顶飞来飞去。
庆幸个屁!长了这么一朵花在头上,走出去非得被人当怪物不可。
她脸上的伤痕在一点点地愈合,渐渐地变小,然后消失,恢复本来弹指可破的肌肤。而她额头上巨大的还在冒着鲜血的窟窿,也在一点点的变小,那些血好像逆流一般,退回到那窟窿里,以最快的速度结疤,最后竟形成一朵盛开的莲花,而那火红的血液,也像颜料一般,分毫不差地染在那朵妖莲上,红得好像能再度滴出血来。
月天愁抿抿嘴,脸上蒙着一层寒冰,他抬起手,欲再次拨下琴弦。
凝霜并没有呆在任何一个队里,她在等待时机,等所有女子试完,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她一人身上,她才慢慢地走过去。
聆澈唇角挂着温和的笑,眸中一片惨然,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可苦了几个对他有意思的美女,心上人不给反应,她们打扮得再怎么美也无济于事啊。
李公公没再说话,但小草基本能想象到他的脸红遍半边天的表情。想当初,李公公一边弯着腰一边痛得哭爹喊娘,看到她就像看到失散多年的女儿一样,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她面前,低声下气地求她为她治病。
“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凝霜站起身来,朝门边走去,她向站在门边的一个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点了点头,将那扇门打了开来。一点点阳光冲进来,其余的都被一个身影挡住。
“姐姐!”
“是,奴才遵命。”李公公随即退出了大殿。在他经过小草身边的时候,小草忽的被他那股阴气给惊回了心神,待他完全退出门外,她才慢慢回忆起聆澈那晚跟她讲的三皇子的事。
“等等!”小草叫住了李公公,指了指身后的容尘,“七殿下不用去么?”她特意加重了“七殿下”三个字。这死老太监,刚刚见了容尘连行礼都不用,高傲得跟公鸡一样。再说了,所有皇子都已经到那里,他这个七殿下怎么能不去呢?
“姑娘”她眼里莹光流转,似在感动小草为她打抱不平,她扯扯小草的衣袖,“姑娘别为悦儿动怒,照顾殿下,本就是悦儿的责任。”
说的有些严重了吧,聆澈不禁哑然失笑,除了几个兄弟遭遇过一点不幸外,其他人都挺好的。
小草抛给她一个“你总算知道了”的表情,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朝她浅笑:“我要走了,记住我说的话,好好照顾你家殿下,若是还有事再去五殿下那里找我。”皇帝老儿叫她照料五皇子,肯定会安排她住在那附近。她朝怀里摸了摸,不动声色地放了一些银锭子在桌子上,很轻很轻,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啊,没有皇帝的空间就是好啊,刚刚所有压抑的气氛都烟消云散了,连蚊子都显得那么可爱。小草迈着轻盈的步伐,踏着地上光滑的鹅卵石,欣赏着周围的美景,准备在这宫里好好旅游一番,没准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了。
奇了,这常年没有表情的侍长大人脸色居然会这样铁青。众人正奇怪着,连忙把视线调到流风身后,看能不能看到传说中的妙手神医。皇帝也隐隐把希望寄托到流风身后的人身上。
“对对对,这次那个秀才总算没坑你,做的介绍都挺顺口的,回去我让我家翠翠给你宰只猪吃。”
脖子突然被人搂住,温暖舒适的感觉在他心田蔓延开来。他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脚步却比之前还要慢。
于是,借口来了。选妃大典开始,所有被钦点的女眷都必须参加,萧柔飞也不例外,任凭萧老庄主再怎么精明睿智也想不出这是个阴谋,大殿上,萧柔飞被以温柔娴雅美貌无双之名,光荣地成为了皇帝的妃子。屁啊!!萧柔飞要是温柔娴雅,当初就不会和她一起坐看小黄追着她老弟屁股满街大跑,而选妃时她也是易了容的,美貌无双?这狗皇帝把眼睛长脚趾上啦。
小草迈出步子,一步步靠近他,对上他复杂的双眸,柔声道:“你姐姐萧柔飞,她还好吧?”
小草抽了抽嘴角,那是伤么?那只不过是被蚊子小小地吻了一下而已。不过她还是装装样子撒了一些药粉到上面,然后取出绷带把那只“受伤”的手包得严严实实的。
众人皆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