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床上的女子,满脸的淫,三个凶悍,
杨,拼着小命挣扎。手舞足蹬,猛摇着头,抑扬顿挫的语调,雄厚苍壮的嗓音,狠狠抽打着她的脸颊:“你给我安静一点儿,不然的话——”
夜风凄凉,卷起女子悲凉的声音,浸透着一股刻骨的苍劲。乱踢乱踹,撕扯着她的衣服,抓握着她的手脚,甚嚣尘上,纠缠于草原上肆虐的夜风,振聋聩,回荡在!
沉重的,杨娃娃坚持着、一步步的地走。看见部,远远的,黑压压的全是人,士气高昂的铠甲骑兵,纷乱畏缩的围观人群,被押跪着的俘虏……夜幕降临,熊熊燃烧的火把照亮了草原的夜空,照亮了所有人的生动表情,照亮了战胜者的英雄气概和王者气度,照亮了战败者的桀骜不驯与懊恼颓丧。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是不是?”两行清泪潸潸滚落,夏心的眉头紧紧扭结,眼眸深处,凝结着浓浓的忧伤。
夏心自顾自地说下去:“后来,我们匈奴就流传下来一个规矩:同个宗族的儿女,不能婚娶,甚至规定,部落内部不能婚娶,要娶要嫁,部落以外的才可以。”
“他们四个跟我阿爸出去跑马了,等他们回来再找他们吧!走吧,我要带你去的那个地方很美很美的,杨哥哥一定会喜欢的,走啦!”夏心柔腻地撒娇道,拖着她,牵上两匹白马。
六个护卫保护公主,一路往西北方向奔逃。一夜一天后,他们来到一个小村庄,看见一个小木屋,似乎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人困马乏,于是决定在小木屋里休息一个晚上再赶路。凌晨,七个人沉陷在睡梦中,燕王派出的追兵追赶到此,顿起一场追逐与杀戮。
来到草场上,刚要翻身上马,抬眼瞥见四个高大的人影迎面闪现出来,诡异至极。
“驾——”禺疆一拉缰绳,白马得令似的撒开四蹄,驰骋在广阔的草场上:“想让马跑起来,要扶好缰绳,双腿夹紧马肚,配合马的步伐,轻轻地晃动身体,对,就是这样!”
禺疆直直地看着她,黑色的眼眸深处、深不见底,眼角处是熠熠的神采:“想要让马停下来,拉好缰绳,坐在马鞍上,双腿松开马肚,马就会听话地停下来。”
她拍掉衣服上的草屑,看向不远处低头嚼着嫩草的白马,剽悍俊美。收回目光,斜睨着他,波光潋滟:“我为什么要学骑马?”
他看着她,平静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神采:“不,你就是深雪公主!”
她明白,毁约的下场将会非常沉重,但是,无论如何,总会有机会的,就走着瞧好了,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厉害的人。她瞟了他一眼,不驯道:“不用你提醒!”
为什么?为什么要扔下娃娃一个人呢?姐姐失踪了,爷爷去世了,而阿城,阿城也要离开自己了么?阿城为什么会和阿美在一起呢?为什么他们会缠绵地接吻呢?阿城不爱自己了吗?
酋长心里一紧,捕捉到她眼眸中决绝的光芒。她接连表现出不同于一般女子的个性与风貌,胆识过人,聪慧冷静,桀骜不驯,推翻了他对女人的全部认定和想法。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子,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