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果然不负青衣教这个名称,可是大姐身边,那侍女轻笑,也不是不信任大姐身边的人,杨辛不在身边,说起来也不知道那边的情。扶着千婶便朝着女子那边,千学急忙跟了,轻声道:“公子,我家主子请您过去小坐片刻。”千学回过神来,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连个用来,
直到那侍女走到跟前,福身行了个礼。
宓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重重的喘了口气,谁家马匹中了毒都是拉肚子装,心中不知将那马儿骂了多少遍,可就偏她遇到个喜欢受虐的马,中了毒不好好的晕倒,这下可好,到处跑个,害苦了他们。
车夫没敢动,“那可不行,这马可是我吃饭的家伙,把它放了我可就饿死了。”“它现在已经中了这瘴气,你若是不马上将它放了,等下我们都会被它害死的!”
他越说千婶脸色越是难看,沉默良久,千婶终于开口“千学,咱们回家吧,别去京城了,这路途遥远,要是你再有个万一,我可怎么像你爹交代啊?”
起身弯腰扶起杨辛,轻声叹道:“好了,你去准备一下,赶紧去吧,务必要在二小姐回到南荻之前将她带到云国来与我会合。”
好在关键的几处穴位被金针封住了,血很快就止住了。
宓姝背过身,道:“把他身上的衣服用剪刀剪开,然后用我准备好的白酒擦拭伤口周围的部分。”老头微一迟疑“这……白酒性烈,病人受得住吗?”
眼角忽然闪过一抹紫色的人影,心中一紧,定睛一看,楼下大堂里有个身着一袭紫纱罗裙的少女,正在默默地吃饭,宓姝收回眼光,暗自怪自己太敏感了,若是那个杀千学爹爹的紫衣女子,过了这么多年,想必不会是少女的模样。
杨辛抽了抽嘴角,不再理会他,合上马车的布帘,坐在马车外面扬起鞭子轻抽马儿,“哒哒哒哒”马儿拉着马车缓缓地上路了。
宓姝使劲挣扎,身后那人低声道:“别动,是我。”千学?宓姝停止挣扎,千学将她放开,在她耳边道:“嘘,不要说话。”
走了大概两柱香的时辰,一间竹篱笆围着的茅草屋出现在眼前,屋里点着蜡烛,照的院子朦朦胧胧的,不过依稀可以看出院子里很宽敞整洁。
第二日,天色微亮,宓姝坐在马车上,出了南荻城门,回头看着南荻消失在视线中,心中微微有些不舍,她其实没有告诉爹爹,她此去,若是不成功,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看着绝尘远去的三人,胥固叹了口气,转身望着城门口的官兵,要抬头看了看高耸入天的城门,无奈的叹口气,看来只有等晚上再行动了。
宓姝魂不守舍的摸了一下脸颊,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夜深了,宓姝看着窗外的月光,自古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胥固也好,三姐也好,总是有一天要离开自己的,可是自己心中微微的酸痛又是为何?
宓姝挥挥手,示意他们将陆秋放在地上,士兵们将陆秋放在了地上,陆秋抬头,恨恨的瞪着她“我就知道是你,我告诉你,你别指望从我手中得到任何晋王那边的消息。”
宓姝点头“那不如在府里和我们姐妹一起吃一点吧。”孙副将点了点,宓姝对着一旁的侍女道:“你们还不快去厨房准备?还有,记得唤醒三小姐。”
一把抓住墨絮的手,硬拖着她,便要从窗子里翻出去,墨絮一边挣扎一边劝诫“陆秋,你不要这样,你先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昽沢高深莫测的轻笑“有些事情啊,不能只看表面的,大皇子虽说这些年于社稷毫无建树,可是毕竟是皇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到时候皇帝两脚一蹬,殡天了,在京城的,还不是大皇子?反观胥固,离京城何止千里之遥,恐怕到时候皇帝殡天的消息才刚传到他的耳中,京城这边的局势早已天翻地覆了。”
昽沢满意的点点头,拉着张大人坐下“来,细细的与本王说一说,皇兄身体是不是不安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