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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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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乱摸乱索,还好。她低声说,不。啊!她是十分:一下,不。不,胡诚有点莫名其妙。什麽直的?男人这地方,当然是直的。胡诚说着。一,是,大。大妞连声说:不,奶见过弯曲的吗。男人不是全直的?胡诚问道。我老公就是弯的。月儿弯弯:她触摸说。不会像月儿弯弯吧?胡诚说。弯!比月儿更弯!她用手比一比道:啊!对了,好像一把弓一样!哇!一把弓,是这样弯一弯,再那样弯一弯哇!那是弯两弯了!对的,就是弯了又再弯!她笑眯眯地说:所以,与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怎麽可以?胡诚问道。所以我永远不满足啊!大妞说:今天,我真是幸运,找到了一个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笔。就是一支笔吗?像一枝枪。比枪大点吧?一头炮。大妞用手比摸着:对,开始时像笔,刚才像枝枪,啊现在,大了大了,现在像炮了!她哈哈地传来一阵笑。你快点干我吧!报上登载,最近有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强奸了。是的,是的,我现在就在强奸你。她发起狂来,双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他也用不着动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诚剥得光光的。她转过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了。胡诚看看她,这个大妞脱下衣服,要比穿着衣服好看得多了。她的一双大rǔ房,看来十分的自然,当然不是打针加大的。她向床上的胡诚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字型。你做什麽?她问:成个大字型。我现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别忘了,我那儿还有那麽的一头炮哩!真奇怪!大妞嚷道:你成『太』字型的躺着,做什麽?欢迎强奸我!她哈哈地又传来一阵笑声。接着,她一只脚向他身上跨来。她骑上来了,对准目的物,她缓缓的向他身上一压。啊她低声呼叫:好直!好直不是月儿弯又弯好直,好直的啊她边叫,边把胡诚强奸了。大妞又喘气,又流汗。她娇呻着,从他身上跌了下来。接着,她重重地喘气,身体一动不动,完全好像松软了。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孔。她的鼻孔仍有气息,於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脉搏。她的血脉仍然在跳,而且跳着很急速!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既然无力,刚才又何必那样拼命?她一句话也没说,尽是缩在那儿,好像晕死过去一样。他摇摇头,叹口气,爬起身来,把她独自扔在床上。胡诚进了浴室,亮了灯,扭开浴室内的莲蓬,开始洗澡。洗了一个澡,感觉全身轻松,体力又回复了。精神百倍之後,又用毛巾抹乾了身子,穿好衣回到卧室。大妞仍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看看她,又看看时间。现在应该走了,趁她老公未回来离去。离去前,胡诚自然向她要报酬。大妞。她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大妞他又叫。她仍然躺在那儿,这时候,他用手推一推她,对她说:喂,奶是真睡,还是装睡,睁开眼!张开眼睛!大妞被他这一推,才缓缓地睁开双眼道:你做什麽?我被奶干完了,现在要走了。好吧!她又闭上眼睛,向胡诚挥挥手说:那麽再见!拜拜!他听了一怔,想了想,岂有此理!她奸完後,但未付款哩!大妞,奶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吧?我等一下会洗澡,你不用提醒我。她闭眼说,洗澡?谁管奶洗澡?奶忘了,五千元的代价尚未付款哩!五千元?她睁大双眼:谁说要付你五千元呢?大妞!他一怔,呆呆地说:奶在开什麽玩笑?刚才的事,你和我一样地享受,又兴奋!大妞说:为什麽我要付你钱?真是莫名其妙。笑话!他顿时翻脸,指指她道:我不怕别人赖帐,奶知道我是做什麽。男妓。对!就从来没有人玩了我,再我身上赖过帐,奶如果不乖乖付款,别说我对奶不客气。小伙子!她不但不怕,反而摇摇头道:我大妞是什麽人,也不弄清楚?我不怕你,不付,就是不付。奶敢?他说着,就立看身子向她的床上一坐:我现在,不走了,看奶怎麽样?看我怎麽样?她忽然笑起来,摇摇头道:我这儿任你搜,也搜不出五千元来!奶存心不给!骗我回家?他可生气了,大声叫:好哇,现在我不走!除非,把奶带的名贵手表、戒指全拿出来交给我抵押。笑话,天下大笑话!她双手撑腰,对他大笑。奶笑好了!我坐到奶老公回来,看看是奶笑,还是我笑?我现在笑。她一点不着急,缓缓说:一会儿我老公回来,我就哭。啊奶哭?他听了一呆。她已从床上坐起,取起地下自己的衣服,抓在手内,乱扯乱撕直至她把衣服撕得粉碎为止。奶做什麽?他惶恐地问。你反正光脱脱在这儿,那更好,人证物证全在!她说:我等会就大哭大叫,说你强奸我非礼我,向我施暴啊?他顿时一呆。你在电梯内跟踪我,逼我进门,再强暴我!她大声说:嘿!我要报警,告诉我的丈夫!也许,你该看看我丈夫是什麽职业吗?她边说边跳到墙边,一手按亮墙边的电灯。胡诚抬头一看,墙上悬挂着不少照片,还有锦杯,上面有斗大的字样,一九九二年拳击冠军!啊他吓得脸上发青。你慢慢等他回来吧。她哈哈大笑:我现在笑,等会儿哭!看我老公怎样处置你。胡诚发觉她真的不是开玩笑知道今天是倒了霉运!天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跑为妙。他嘴骂着粗话,匆匆穿起衣服及鞋子。正准备奔向门口时,大妞忽然娇叫一声:慢着!什麽事?刚才我看你手上带的手表,很名贵、又新式。大妞眼光一闪,伸了手说:把它脱下来放在桌上。奶奶想打劫?胡诚大声叫。正是如此。大妞说:不然我按警铃,叫楼下的管理员上来,说你劫色,怎麽样?脱不脱手表?胡诚大叫一声,觉得双腿已松软了!於是把手表脱下给她,拨腿就跑了!经过那次事件後,胡诚决定要换个环境,避免被那件事所干扰着。他来了高雄,由於初到这环境,对一切都很陌生,离开了自己老窝,重新努力,期望能够建立起知名度。经过一阵子的努力,他终於建立起声誉了。在高雄的牛郎圈子里,不是说大话,胡诚的名气是数一数二的了。这得归功於生来就有强健体魄和自认不错的男性脸孔。他的收入不能算不丰,因他在穿着、吃喝方面的花费也不少。这一次要服务的对象是个外国女郎,由旅行社的小吴介绍的。这天,胡诚在机场出口,看经过海关的旅客全走光了,看看手表,皱起了眉头。电视板上的班机是对的,时间也没有错,他仔细观察每个从海关走出来的旅客是没有那个金发的伊丝。他将照片从口袋内取出,看看照片上的那张脸,大约二十五岁,长长的金发,脸上有轻微的雀斑。曾经从他身边走过的旅客,没有一个是金发的。现在机场的旅客全走开了,他把照片放进袋内,失望地推开玻璃门走出。小吴一定把班机弄错了,於是胡诚走出机场,准备回去时,看到一对年青的夫妇在路边等着焦急万分。那个女的,黑色的短发,明亮的眼睛,脸上没有雀斑。她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衣服,阔阔的长裤。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一头金发,很年青,穿着红白色的新型服装。他们的行李全放在路边,不断地看着手表,不断地往路面望去。胡诚走过他们身边要到停车场去,那个女人突然笑了笑,走过来了。请问你。她开口用英语问:这儿是乘搭『的士』的地方吗?是的!胡诚点点头。看见她身边的男人,也正向他笑笑。一架车子也没有。她焦虑说。等一会儿会来的。你有车子?她急急问。是的!这儿到高雄市区多远?要多少车资才够!不远!车资便宜。你有车子,可以载我一程?她进一步问,一点也不拘束地。对不起,我的是跑车,只能坐两个人,不能带行李。至少你能带我们先到酒店去。她说着,便转头介绍道:喔!他是我丈夫伊雷。那个金发青年向胡诚点点头。他的妻子转头与他讲起话来,不知道他们讲的是什麽语言,迅速含糊,胡诚听一会,一点都不明了。不一会儿,那个黑发的女人回过头来,高兴地说:好了!先生,你可以载我一程了。什麽?我丈夫同意,让我先坐你的车子到酒店,然後他带行李叫『的士』到酒店。胡诚不明了地瞪住她看,她转身向丈夫挥挥手。我们可以走了,车子停在什麽地方?她边说边将手插到胡诚手臂里。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一时他不知道怎样去拒绝。车子开过闹市,她坐在身边,不停的看看胡诚。麻烦你!她笑笑说:本来我是有人接我的,但是也许那个人失约了。对方失约了?奶叫什麽名字?她问。胡诚,奶呢?伊丝!奶是瑞士人?奶就是伊丝?胡诚愕然地大叫起来。你是她惊讶地道:奶是旅行社小吴先生介绍的?奶怎麽不早说?我有奶的照片,是金头发的,但是奶不是,我怎麽说呢?哦!女人是可以随时改变自己的。她畅快地一笑,将手往头上一拉。她把头发拉下来,露出里面闪闪发光的金发。奶戴的是假发?世界上的人真奇怪,黑发的喜欢金发,金发的喜欢黑发。那个是你的丈夫?嗯!她爽直地点头。奶有丈夫又怎会?胡诚看看她一笑,又说:奶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你是要有代价,令女人开心的人。她回答,一样爽直。奶的丈夫呢?他会怎麽想?他不会介意。嗯!小吴眼光不错,你够英俊,我真喜欢你,体格好吗?体格?你真不知道我的意思?她垂下眼,看看我裤下我说的是那方面的。奶有软尺吗?可以动手量一量。我行李内有软尺,回酒店再说吧!她嫣然一笑。她订的房间在十楼,既然找到雇主,就陪她上楼去。进了房间,是一间双人房,两张床分开的双人房。胡诚靠在墙角默默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她既然已有丈夫,为什麽还会到高雄租一个这样的情人?她和丈夫明明在机场一起等车子,她丈夫又怎麽肯这样慷慨让她坐胡诚的车子。胡诚一点都不明白。她站起来了,走到胡诚面前。她向胡诚身边一靠,神秘地笑着,右手一垂,凑过头摸他的小腹。她预计位置的准确,一摸一抓,已把目的物接住。奶不能等丈夫把软尺带来才量吧?房门忽然被打开,胡诚看见那个叫伊雷的人走进来,後面跟着提行李的侍童。伊丝的手竟然没有放开,仍然紧紧的抓着胡诚裤下的目的物。胡诚心中一惊,忙将身子一转,背面向她丈夫,急急忙忙把她的手拉开。这时伊丝转身跟丈夫叽叽咕咕的讲话。侍童把行李放下,伊雷取出箱中的衣服,向浴室走去。浴室的门关上後,伊丝又走过来了,这一次她用手指指胡诚的鼻尖。你很怕我的丈夫呢?她大声道:嘘他用手指在唇口一比,示意她禁声。等我丈夫走後,我们做爱。她仍然大声道:我每次会照付钱给你的,可不能偷懒。我很久没有快乐了。指的是性方面的快乐。喂!别这样高声讲话,他能听到。我丈夫?不会,他根本不懂中文,我们尽管讲,他赶着要出门。她轻松的笑说。胡诚松了一口气,坐下了。伊丝很感兴趣坐到胡诚的身边来,靠在他的肩上,一手拉开他的裤链。喂!你?胡诚很快地感觉到她尖尖的十只手指已经接触在他最私有的性器上。他用手去挡,伊丝已经将胡诚从衣服内提了出来。嗯!你有这种条件,难怪能出来赚女人的钱。接着又说:你知道吗?我喜欢男人的物件,尤其是美观的,你就有这种条件。嗯,够尺寸?还要什麽条件呢?尺寸当然要紧,还有值得重视是体型,有一次,我遇到一个男人很英俊,直到上床之後,发觉他是弯的。伊丝说。弯的可以迁就。不,弯的连我的yīn户也几乎弯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喜欢直挺挺的,就像你这样。她笑笑说。谢谢奶的称赞。但想到它的丈夫就快出来,胡诚接着又说:快把东西放进去,奶丈夫出来的话。伊丝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又一次我遇到另一男人也很英俊,跟他上床才知道他的前端像窗帘一样,你知道,像『里士』装的窗帘。伊丝抓住胡诚的大**巴又搓又摸说。原来奶这样挑选,难怪奶肯出钱购买。欧洲男人很少实行割礼的,我喜欢前端乾乾净净的,像你这种,最令我满意。伊丝边说用手搓动他的神经。他听见浴室中有声音,立即把小腹一缩,把大东西藏在裤内,使他回复原状。伊丝的丈夫巧好走出浴室。伊雷向胡诚笑笑,胡诚想可能没有看见刚才的情景,便松了一口气。伊雷跟妻子讲了几句话後,便披着外衣出去,临走还向胡诚挥挥手。房间内只留伊丝和胡诚。你怕我丈夫?她边笑边躺到床上。他怎麽肯把奶与一个单身男人留在房内?人生太短,除了快乐,谁担心这一切?过来,我到台湾是来作乐的。她伸手向胡诚招着说。胡诚走过去,伊丝的手便挽在他的颈项上,另一只手已摸向他的腹际。他感到她的手一抖,就感到下腰一冷,裤子已滑了下来。奶是惯做扒手的?专扒男人双腿中夹着东西。伊丝探到目的物,把它拉到xiōng前去。她渐渐地将自己的上衣打开,这时胡诚看见她雪白的xiōng脯,xiōng脯前有两点红润的焦点。她将他搓动着,用她rǔ沟中的温暖低陷部份向他的私有品搓动。欧洲女人是狂放的,在伊丝面前,胡诚也很快地嚣张起来。脱掉我的衣服。她吩咐他做。胡诚将伊丝腰间丝带拉去,衣裙缓缓从它的臀部移下,她白润的腰围,还有腿下金黄色在他的眼前闪耀了。她把自己的门户张开了。胡诚向前一动,这时他的**巴与它的桃源洞口接触时,像在清泉中淋浴,他向泉水涌入。你真热诚,这是我第一次与中国人有肉体关系,哎你这儿真热。她半开眼低声说。他渐渐深入,伊丝充实得有一点站不起来了。他开始像一个婴孩似地在她的溪水中嬉戏,当钻入与冒出时,他们的神经都收缩起来。哎哟!痒舒服死了伊丝浪叫着。他将双臂紧紧的挤压她,感到她的rǔ尖在xiōng前凝固。啊快用力小小穴受不了啦用力挺对那深处最须要啊天上帝呀快用力呀嫩穴痒死了对对就这样啊达令你真行美死了快快啊我太舒服了啊那那是什麽?,要出来了达令我我不行了真的出来了哎哟。伊丝在一阵浪叫後,双手没命似的紧抱着他,屁股向上狠顶,全身不住颤抖,两眼紧紧的闭着,尽情在享受高氵朝的乐趣。在一阵神经收缩後,他播放开来,在她的温泉内,将自己的神经由紧张变为松弛,然後将一股精液强劲有力地喷射出来。他松了一口气,很久没有移动。胡诚躺在伊丝身上,过了很久才倒在她身旁。胡诚轻轻的退出,看着伊丝娇嫩的身躯,像樱桃似的rǔ尖仍然凝固着。她却像个死人似的,苍白的脸色,双眸紧紧的闭着。过了很久以後,她微微张开眼低声说:你把生命的泉源留在我身内,这样真好。为什麽?胡诚尚在喘息的问。我可以拥有一个像你一般的孩子。什麽?你知道做爱的结果怎麽样?会生孩子。她耸耸肩,毫不在乎地说。奶疯了?我喜欢中国人的孩子,黑黑的眼睛,黑头发她幻想着又说:唔!我要一个含有东方血统的孩子。奶丈夫不会介意吗?不!绝对不会介意的,我跟男人在一起做爱,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怎麽不同?我是从不避孕的。伊丝回答。奶疯了!假如奶真的有孩子,怎麽办?为什麽这样笨?你看不出来这就是我的目的。伊丝摇了摇头说。目的?是的!你以为我每到一个地方,找一个男人付钱给他,只为了性享乐?不是为了享乐,是为了什麽?为了孩子!她停了一会儿才说。我不明白,奶是有丈夫的,可以拥有与丈夫共生的孩子。你是不明白的,胡诚先生。她站起来,走过去点燃一枝烟。喷出一口烟,缓缓坐回床边。伊丝伸手抚摸着,低声说:我与丈夫虽然结婚,但是一直没有孩子。我应该说生不出孩子。她耸耸肩。而你们爱孩子,所以奶用钱买男人做爱,而他慷慨同意,嗯?不!人是不会这样大方的,其中另有原因。她淡然一笑说。什麽原因?伊雷的父亲是罕有的亿万富翁,已退休了。这个人很固执,立下遗嘱说:只要儿子生下孩子,他有了孙子,才肯将遗产交给伊雷。她终於坦白的说出。点点头,他终於明白了。为了遗产,所以一切夫妻关系全不重要了。也不那麽简单,因为我与伊雷都生不出孩子,所以我们有了协定。她说。什麽协定?他去外面找女人,我去找我的男朋友,这一点大家都平等。伊雷在外面胡搞,如果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他就有权与我离婚,这是我同意的。奶在外面玩男人,条件怎麽样?我在外面玩男人,如果我有了孩子,他就得承认。这个世界男女本来就是平等的,现在你明白了吧!我想我明白了,奶这样的勤劳,是希望生出一个儿子来。儿子是次要的,财产才是第一。如果奶生下一个中国孩子,奶要知道,父亲是我。不,父亲是伊雷。这是我付钱给你的原因,女人对这方面是有利益的,我怀了孕,起码有十个月时间,嗯!十个月中你是找不到我的。奶丈夫在外面胡搞,奶一点也不生气?不,他在勤劳制造孩子,只要孩子生出来,不管是谁生的,他立刻能继承财产。我全明白了。所以我们要卖力点。她把手中的香烟丢掉,俯下身,她用唇来吻他的rǔ头。她的舌尖移动,从他的rǔ上移到xiōng前、腰际与小腹上。然後,她张开口,把胡诚的大**巴整个含住。当他渐渐在她的口腔嚣张时,酒店房间的门一开,一个人影闪进来。伊雷!胡诚躺在床上大叫。伊丝把他放下,回头看了看丈夫。伊雷明明看清楚床上的一切,但好像一点生气的神态都没有。他转身,伸手往门外一开,把一个身穿旗袍的中国女人拉了进来。那个女人xiōng前的一对rǔ房正在颤抖,看见胡诚和伊丝脱得光光躺在床上,不禁大惊地张开了口。伊雷将她拉到房中,在另一张床上坐下,又把那女人拉到他身边。女人突然不再介意了,嘻嘻一笑,倒在伊雷身边,这时伊雷伸手解开女人的衣扣了,把衣服脱下。胡诚看着发呆,女人往後一躺,索性张开手脚,让伊雷摆布。当伊雷把女人的双rǔ从紧紧的旗袍抖出来,他的另一只手已在解他自己的衣服了。他一眼瞥见伊雷把裤子脱下後,身上已经是血脉奋张,所有男性的感应全呈现了。胡诚知道伊雷将要和女人采取行动,便连忙从床上坐起。你做什麽?伊丝一点也不介意,一手拉住他说:我们不能在这里。胡诚说。别太古板了,我不介意,你介意什麽吗?她笑着说。他们。我知道,我丈夫跟那女人做爱,我不在乎,你也用不着。奶受得了?伊雷已压到女人身上,两团肉球缠在一起,很快地,伊雷已寻到他要找的缝隙了。假如把做爱想成是一种工作,你就不会感到害羞和局促了。胡诚睁大眼。别忘记,我们是瑞士人,对於性的看法会不同。伊丝告诉胡诚。胡诚望了望伊丝,又看看伊雷,整个人楞住。有一次,我们叁加一个宴会,一共有六十多个人,在一个大厅里,大家一起做爱,每个人都带着妻子或丈夫,到了那儿,各自找寻欢乐性就是这个样子。伊丝爽快地对胡诚说。性就是这样?是的,不用把这件事看得太紧张。她回答着,接下又说:像一个人需要食物,就张开嘴吃。这儿,也是一样。她指着yīn户说。饿了应该吃。而且,除了快乐外,我和伊雷还有更好的理由和目的一个孩子,一个价值千万的孩子。但是我我只是一个卖籽种的人。是的!伊丝回答说:隔邻那张床上突然发出一阵阵的浪yín声来,还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来。胡诚侧头看看,只看见伊雷带回的女人已高翘着双腿呻吟着。伊雷在女人的腿中进退,完全像一座机器。借种者!她很不幸,竟也是一个借种者。胡诚感到好笑,这世界完全变了!嘿!你看什麽?我请你到这儿来,是来工作的。伊丝说。胡诚倒到伊丝身边去,她拥抱了他。伊丝的舌尖又在胡诚的身上游动了。上上下下好像要把他完全吞噬掉。他的大**巴又开始耸勤起来。快一点,不能让伊雷抢先,我要努力,我要一个小孩。好!给奶孩子。他毅然的说。事实上在目前的情形下,也只有他才是她真正的主宰者。胡诚在伊丝的桃源洞口滑行。为了要给她一个孩子,就得涌进去,把自己身体的一切留在她温暖的泉源里。快快给我一个孩子!我要一个孩子!努力!努力!再努力。在她的浪哼中,尚夹着这种金色的嘶喊。在四天之内几乎是不眠不休和伊丝做爱,预计所射出的精液足有半杯之多。伊丝很满意他的服务,额外地赏给了胡诚伍仟元美金。胡诚送她俩夫妻往机场时,伊丝又公然地和胡诚长吻,然後附在耳边轻声地说:这几天正是我的受孕期,你那些强壮的一定会带给我福气的。一年之後,正当胡诚对这种牛郎生活感到厌倦时,突然接到了一笔由瑞士银行汇来的美金十万元,过了几天又收到一封装着一张婴儿照片的信函。没有寄信地址,也没有发信人的签名,那张包住婴儿照片的空白信纸,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他会心笑了。他下决心改头换面,跑到北部来,一方面养尊处优,将自己吃成肥头肥脑地,这是避免再被女人们注意的唯一方法,另一方向也学会了股票cāo作技术,这是他日後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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