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于琛虽然坏,秦于琛的计,但耳根并不软。怕打扰到其它,心肠虽然软,他没有射进含。却说话算数,沈蕴拿毛巾捂着脸,含青是从她颤抖的肩。
“我也想买有品位的领带、钱包、打火机这些,但买不起呀。”
夜深至一点,室友沈蕴哭着与男友电话完,从楼道回到宿舍,
老板这人,里面每个数据老板,临走的时候才点了头。
含青宿舍共四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有人第一天就哭了,十八岁的女孩儿还,也有军训一段时间才哭的。含青充当起了安慰的角色,可到了f市,以前她以,发现原来也不是人人都家庭和满,她不过是万千不幸的其中之一。
污浊的液体斑布在含青纯白的身体上,像一纸张的纯净染上瑕疵,不完美亦是一种艺术。
她如实说,不会太好,也不会差。虽然未必能够得着f大的分数,但f市那么多重点大学,总有她能去的。
他甚至还穿着大衣,冷硬的料子蹭着含青的身体,痒从背部顺着脊椎传到尾骨,再感染到腿心。
可她不能让秦于琛负担起她未来的生活,说到底,他们是两个只有肉体关系的个体。
曹月咬着吸管对她笑了一笑。
秦于琛在她另一半脸上亲来亲去,“以后谁打你,你就跟他拼命。”
“自己玩过游戏没?”
出租屋很小,他人又高,一眼看得清一切,三两步就走到底。
不要再说了,含青心想,再说,她就快要爆炸了。
手含青猛二哥|
含青一愣。
高二一开始的节奏就变得很快,各种校内外的辅导招贴随处可见,一向最爱玩的曹月也被强制请了家教学外语。
她还是很怕去医院被陌生的人注视私处,于是放下了防线,让秦于琛轻而易举地搬开了她的双膝。
药店的阿姨语重心长:“哪有女孩子自己来买药的?”
她质疑的时候才有了小女生的模样,眼睛亮晶晶的,天真又固执。
秦于琛拽过她的手,塞进自己黑色羽绒服口袋里,“以后带你去涨涨见识。”
秦于琛也无意想起,自己去东北的那个冬天。
他没经历过那样的寒冷,城乡结合部架着炉子的砖房,比鱼巷还不适宜居住。
含青仰头看他,昏黄的等将两人都照得人影模糊。
“秦于琛,你多高?”
“半年前体检,一八四。”
沈蕴的老赵是他们校篮球队的,一米八五。
秦于琛这样的身高,足够在生活里鹤立鸡群。含青回忆起来,在z市的时候,秦于琛的背影都能让一众女生趋之若鹜。
算起来,她还是赚了。
含青踮起脚,在秦于琛唇上吻了一下。
“秦于琛,谢谢你呀。”
如果不是秦于琛,她早已顺着家乡北上的打工潮,成为大城市里的蝼蚁一只。
秦于琛乐了,她喜欢说谢谢,那他就说不用谢。
含青正在煮面,她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靠近,含青身形一顿,然后就顺着他伸到腰前的手臂靠近他怀里。
秦于琛的手穿进她身上的围裙,穿过她的毛衣,在她肚脐至下巴的两点一线间轻轻点弄,含青一边惦记着锅里的面,一边感受他指腹的质地。
她懊恼,自己真是太笨了,总是学不会一心二用。
“秦于琛嗯”
他的指尖脱离轨迹,像更下的地方滑动,含青的裙子里塞进了一只手,腰身的地方就有些紧了,腰带勒得她很疼。
秦于琛整个手掌直接覆上那阴翳花丛中,他用最磨人的速度撩拨着含青的毛发,不更近一步,像是在花园旁逡巡的兽类,蛰伏于此,只为致命一击。
含青已经彻底放弃锅里的面了,她双手扶在料理台边,不由自主地发出暧昧地喘息声。
即便做好了准备秦于琛会突然把手指插进去,但这刻真正来临时,含青还是受不住。
太刺激了。
他的习惯用两根手指开凿她的内壁,再将手指上沾染的液体涂满含青的腿根。
含青两腿几乎要站立不稳,摊到前一刻,她扶着秦于琛的小臂说:“去卧室。”
秦于琛仿佛只为等她说出这句话,瞬间,含青的世界天旋地转,左右颠覆,她被秦于琛打横抱起,走向卧房里。
“夏含青,你湿透了。”
他伏在她上方,冷静的说。
男人究竟能有多坏?
他能亲自为你造梦,再打碎你近在眼前的梦,碎片割破你的肉与骨,却留不下伤口。
含青不论怎么求他,他就是不肯进去。明明他的下身已经顶起了一片,牛仔裤都快被撑开,为了难为含青,宁愿自己受苦。
“秦于琛,进来好不好”
她揪着身下床单的手指虚软无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之中控制着她,让她的双手不断靠近自己身下。
秦于琛解下自己裤子,覆在她的耳边说:“含青,你自己掰开让我进去。”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她骂道。
“那你呢?含青,你要我还是要脸?”
含青哭笑不得,那能比吗?
“秦于琛,我要你快进来啊。”含青迫不及待去抱他。
窗外的雪没有声息地降落,玻璃窗蒙上雾气,与外面红灯绿酒的街道彻底隔开,就算楼宇颠倒,这刻含青也不在意了。
“秦于琛,我要你秦于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做的缘故,含青感觉这次秦于琛进入的格外深,每一下都像要将她贯穿,她被死死钉在床上,钉在他身下的方寸,他是她的天与地,她一辈子也走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