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庆走到花荣身后,等到大夫,也顾不上别的。
吃饭的时候,慌着给孩子看病,就把两只大手,二话不说,气氛似乎,俩人面对面坐。
终于,李国庆把通红的铁烙般的硬棍塞进了弟媳年轻火热的身体里。两个饥渴太久的男女,像两只疯狂的动物狂乱地交媾,疯狂地喘息。
俩人去了县,又开了药。俩人才放下心,谁也没有说话。
花荣正值虎狼之年,花荣就感到很压抑,李文斌走了不到半,心里很烦躁。虽说春节老公回来后也给了她极大的满足,花荣想想就很心烦,可是节后一走又要。李文斌却坚持要走,花荣恼得很,连带着对大姑姐也有了怨气,她似乎越来越不想见到大姑姐那一张又老又丑的脸。
刚走到活动室前的院子前,就听见里面的人叽叽喳喳,热闹得很。常胜走过去,奇怪地问:
啥大事啊。
常胜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来到一家新开的理发馆。现在村里的主干道两侧成了香饽饽,几乎全被门面占据了。这家理发馆就不知道是何时冒出来的。
常总,不好了,养老院着火啦……
吃完饭,常胜没唱歌就走了。他要驱车回家去看秀玲他们。
还没走到跟前,远远地就见到火光冲天,等常胜赶到,发现村里的留守住户基本是全部出动,都赶来救火了。
小云也很难过。两个人相拥着走到床边。在床上狂热地翻滚起来。
常胜不知他为啥哭,也不敢再言语,只好手足无措地看着王亮。王亮的哭声越来越大,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奔涌不息。
妈呀,你轻点,你想把我干叉啊。
王亮这么一想,扭头就走,可是感觉不对劲,胯下的家伙挺起那么高,路上碰到人怎么办。又一看,天早就黑透了,谁老盯着他那地方看啊。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顺着林子里的路往山下走去。
王亮当然早就看出来了。可是他穷尽全力,也没能挽回老婆离去的脚步。现在孩子离母亲那么远,而他自己的家也变得支离破碎。这么想来,未免有些伤感。
大家伙都散场了,王亮也起身往外走,莹莹紧跟在他屁股后面扭了过来:
邻村的王婶,本村的李婶,加上年轻些的莹莹她们,没有皮肉生意时也常来到李二妞这里玩上一把,打发时间。那些赢了钱的男人们,往往一把搂过这样的女人,风流快活去了。刚刚赢到手的钱,转眼间又跑到那些女人手里去了。
王亮听了之后却表示理解。两人这下算扯平了。当下,常胜腾出空,带王亮回家见秀玲。
上了床,大林三下五除二脱下两人的衣服,恶狠狠地把月月给办了。
两个老头正在说笑,听月月这么一说愣住了。
我随口问问。你不嫌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