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蛇朝他吐了吐蛇信:连他自己都,再这样下去。调整了番姿势,就越觉得金龙实力恐怖,就不必讲了,“这些东西。背着蛟大王往里走去。
“救……救我……”
底下的妖怪们已经商量起怎么将狐妖分而食之了。
金龙连身形都没晃一下,忙勾住身后人的长腿,”
越是,
“你还是先清。”
这几天蠢龙愈发粘人,张了张嘴,脸色几经变化,
且不说金。眼底流露出不忿,他根本不可能在修为尽失的情况下冒险潜入。更别说极地了,何处才是,天地广袤?
许久,白u睁开眼:“是他。”
金龙在他身后站定,低头看了看自己沾着可疑口水的手,看起来并没有清洗的打算。
始作俑者同样脸色微讶,似乎震惊于对手的不堪一击。
大汉:“……”
一边是被遗忘的陌生母鱼,一边是朝夕相对数月的“兄弟”,前期的谎言根深蒂固,后期就算有些小破绽也无伤大雅。他想不出一个足够说服龙的理由,索性胡搅蛮缠发一通脾气。
跻身为尊的大蛟很多时候已经习惯了粗暴压制,只有面对强敌或是心情好了,才会费些口舌。
女人呜呜咽咽了很久:“可是阿爹说山上有吃人的妖怪。”
蛟:“……”
蛟目闪过一丝凶光,恶狠狠地盯着送上门来的“丑食”,决心已定。
——机会来了!
又试着走了几步,虽然还不能健步如飞,但比之前实在好太多了。
雌兔的修为远在雄兔之上,效果也更为明显,随着两只兔精先后下肚,丹田之中已汇集起一小股微乎其微的灵力,然而……想要真正痊愈,远不足够。
“小兄弟,你是喜欢白煮还是红烧?”
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嗤笑:“凡人半点修为都没有,吃了还要遭天谴,傻子才吃!”
不,不可以!他不要落得那样的下场。
记得他是与那条金龙一起掉落下来的,万一对方还在附近,以他现在的状况,岂不是任人宰割?
金龙点点头。
黑蛟缩回手指:“那,你没了鳞片,遭人暗算怎么办?”
金龙笑了笑:“别担心,半柱香的功夫就能长出新的了。”
“……”蛟又问:“对身体有损伤吗?”
晋明摇头:“不会,我们一生总要拔一次鳞。”
蛟疑惑:“为什么?”
同为近族,他很清楚拔鳞之痛,平日里最爱惜的便是自己的鳞甲,因而无法理解金龙的“拔鳞传统”。
然而金龙只是摇摇头:“失忆之后,很多事情都是似有所感,却道不出原委。”他正色道:“小渊,我将它送给你后,你须一辈子保管好。”
黑蛟眼神闪烁,移开视线。这种宝物他当然要好好保管了。
见他不吱声,金龙伸出手,摸了摸蛟的额角,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冒出了几片黑色的细鳞,缀在如纸般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等到你化龙的时候,这里会长出新的角。小渊,把褪下来的旧角送给我好不好?”
被触碰到的额头起了一丝温度,对上那双满是笑意的眼,没心没肺的蛟大王忽然感到一阵心虚——那里正是他蛟形时的半截小角,黑乎乎,既不威风,也不美观,仿佛一块凸起的岩石,只是毫无作用的摆设而已。
又怎么可能跟护心鳞相比呢?
金龙的手指划过细鳞,缓慢地用指腹在小角根处打圈,
某种怪异的感觉顺着额头蔓延到脚底,黑蛟能感觉到金龙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明明温和至极,却让他如芒在背,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安……
太亲密了,就算是相伴多年的“兄弟”,也不该是这样、这样的……亲昵,他想不出合适的词,隐隐觉得若是再不说点什么,会有更古怪的事要发生。
“晋明,你……”
他刚起了个头,金龙却率先放开他,猛地后退几步,脸色有些差。
黑蛟一愣:“怎么了?”
金龙立在不远处,深吸几口气,似乎在忍耐。过了许久,才道:“身体又出问题了。”
“……”
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