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这是要干什么啊？遇到长辈突然，她又。
“后来他接手程家的庶，可看着周少瑾有些不知所措的神色，上饭，
丫鬟摆箸，河道总督谷景玉奉诣治，结果户部和工部打嘴仗。至于说到男女大防，两人既差着辈份，还差着年龄，又是亲戚，也不必那么的拘谨。
她原想让周少瑾回避的，自己又没有明确的示下，她不知道怎么好也是正，银子怎么也拨不下来，眼看着就要春耕了，谷景玉急得团团转，那些河工都要回去，你舅舅那时候刚刚把裕泰票号做起来，就敢借银子给谷景玉。第二年，谷景玉，他上书朝廷，皇上让两淮盐运使帮着河道还银子，整整两年，两淮的盐引全都给了你舅舅……裕泰票号是这么把生意做起来的。”
周少瑾点头：“颇有特色。”
吴宝璋的注意力全放在周少瑾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孙小姐。
“对不住！”苗嬷嬷歉意地悄声道，“老安人年纪大了，总喜欢说从前的事。”
“婶婶过来了。”有花容月貌的年轻妇人笑盈盈地迎出来和袁氏打着招呼。
程笳道：“我知道潘清走了……你去送她了吗？她是怎样一副模样？还是趾高气扬的吗？我猜她应该灰心丧气的才是。她不是一直觉得她挺好的吗？谁都会喜欢她似的……”
周少瑾轻轻地咀嚼着甜瓜。
之后，她们俩人都被程家的人看管起来，再也没有见过面。
听到动静朝这边望过来，都露出惊愕的表情。
原来，潘清得到了三房的支持，或者三房是授意的？
几位庄头的太太从客房那边过来了。
当年救她姐夫廖绍棠的人也不少，她对此事已见怪不怪。
她的心中一悸。
马富山正值壮年，这里又是程府，总不好在内院见他。
程家？
他说到这里，惊恐地打住了话题，惶恐不安地睃着马富山。
程笳听不得她说话，打断了潘清的话，笑着问周初瑾：“姐姐，你可知道识从兄的绰号？”
“行，行，行！”红蕊连声道谢，却站着不动，一副等着听王娘子说长道短的样子。
但周少瑾志不在此，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要去闯一闯。
周初瑾派了冬晚过来问周少瑾：“昨天晚上五房走水，大小姐问二小姐可曾受了惊吓？”
周少瑾回头想向程池引荐自己的仆妇，她这才发现……事情变得很奇怪……她应该怎么向池舅舅解释她们的出现呢？还有，半夜三更的，清风冷月的，池舅舅怎么会坐在这里喝茶？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周少瑾的身上。
周少瑾吓了一大跳。
周少瑾气他昨天让自己空等，慢慢地梳妆打扮了一番，这才去了西厢。
周少瑾有些发呆。
周少瑾转身就倒在了床上。
皇帝还有三门打秋风的穷亲戚呢。就算是这样。也不必要去寻死啊！
“是啊！”她抱住妹妹，“你还有我，我还有你呢！”
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周少瑾和翡翠跟在他的身后。
穿大红色织百蝶穿花褙子少妇身边坐的是位和她年纪相仿的穿宝蓝色织山水纹褙子的少妇，雪白的皮肤，大大的杏眼，气质温婉，见有人不明白，她柔声解释道：“当年四海初定，太宗皇帝招贤纳士，江南道推荐顾老先生入主东宫，教太子《论语》。良国公三顾茅庐而不得见，太宗皇帝没办法，下特诣招顾老先生进京。顾老先生以白衣之身在金銮殿与皇上对答。本朝立国以来，到现在也还是第一人。那卧鹿钮印、百兽端砚、山水笔洗，就是当时太宗皇帝所赐的三件宝物。”
女人有很多事不能对人明言，谁知道这“不舒服”又指得是什么呢？
周少瑾挨着姐姐站定，一旁的程笳却拉了她的衣袖，附耳道：“你看潘清那样，满肚子坏水，却做出一副温良贤淑的样子，也不知道要给谁看！”
“那就好，那就好。”董氏听着露出一副欢天喜地模样儿，道，“身体还吃得消就好——我昨天还对董妈妈说给你炖点血燕补补身子呢！”
程笳嘻嘻地笑，去摸她的头：“我说你以前有点蠢，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病？她刚刚好，而且周娘子的医术高明，她又没有姐姐那样的手段……说自己身体吃不消？抄经书的事却是她自己前先答应的，而且这个借口还容易让外祖母担心……
这可不是他的本意！
翡翠一直没有出来。
“以后我都会跟着你说一声。”周少瑾息事宁人地道，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把该说的话和程笳说清楚，“我以后不仅不能等你一起上学了，也不能等你一起放学——郭老夫人说了，若是有必要，我中午要到她那里用午膳，总不能让长辈等我吧？”
周少瑾看着很是有趣。
难怪平时大家在郭老夫人面前说话都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放低声音。
她奉了程笳之命来问周少瑾为什么没去静安斋上课。
自己不愿意去给郭老夫人抄经书，全因当年之事。
“老安人，老安人！”小丫鬟气喘吁吁地道，“老夫人过来了！”
内室外的樊刘氏和持香等人听着都松了口气。
但如果能得到哪位能在程家说得上话的长辈的信任，她在恰时示警，不就可以既能让程家避开厄运又不至于把自己搭进去了！
她示意持香等人不要声张，悄声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