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抖啊?为他伤心哭泣。
时辰是真心实意的为男人担忧。
这要是在当年的洪荒,也摸不准少年和他之间真正明确的关系。”树妖姥姥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地,不过是摔了瓶。仅凭男人这两句保证,就足以令无,回想那肥厚的花肉,无时无刻不散着的浓郁香甜的气息,再涂上一层蜂蜜慢火烧烤,那滋味,简直了!
失去记忆的男人忘记,
这都怪它们的,太诱惑人了,疯狂追随。
若不是感受到他身上蓬勃纯净的火系灵力,修炼上千年的雪妖了,黄九郎几乎要怀疑这。
刻意讨好之下,哄诱得一个女扮男装的大小姐侧目倾心还是不成问题的。眉眼如画的青年,
一团妖红。
眼前的男子明明是一副陌生人的样貌,他为何要冒充何子萧来欺骗自己?
小谢眨巴了几下眼睛,显然没反应过来,手掌下意识在时辰胸上揉摸了两下。
“可,可她说的是她大哥啊……”小谢出言辩驳。
就算变成了白马,也别忘了那是龙啊!那臭猴子和死肥猪在喂他吃什么??草啊!我屮草芔茻!!!
“魔头罗睺,莫再猖狂,明年今日便是你的死祭!”一声凌然的呵斥,打断了沉浸在各自思绪中的二人,周围奇妙的氛围瞬间破碎。
“好的,大哥。”时辰乖顺的点头了。
一众人果然被这一手唬住了,皆面露惊惧之色,嘴唇嗫嚅颤抖,有的张着嘴,不敢出声音。
“没错!没错!”
是梦境,也是记忆深处,在五十年前罗睺杀光现场所有挑衅的龙族子弟之后,时辰终究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底话,认为罗睺行事太过残忍,给人留一条后路未必不可,然而罗睺开口,吐出的就是一句冰冷而又残酷的话语。
连这么小的豆丁都不肯放过,忒变态!!
时辰猛地咽了一口口水,不行了空气中烤肉的焦香,让他快把持不住了。
最后,时辰试想了几种离开方法:
“嗷嗷!!”小金龙一听这话,立马就不干了,冲他出不满的龙吟。
龙霸看着这场单方面的屠杀,眼神由恐惧变成了绝望,到最后已经是满眼的空洞。
“凤弟,那里刚出现了火光,但突然……又没有了。”凤哥摊了摊双手,先前手指的方向正是时辰他们的所在。
“还敢不敢顶嘴了?”说着,罗睺将鼻子凑到时辰唇边,毫不避讳的嗅了嗅,“又偷吃烤鱼了,贪吃鬼。这次想让我怎么惩罚你?”
这群自大的白目都是打哪儿来的,就算自己的弱鸡实力,他们不放在眼里,但是胆敢在大哥的山头这么嚣张,是活得不耐烦找抽么?不怕被大哥回来剥皮拆骨?
由此可见,那几道有限的鸿蒙紫气,就显得弥足珍贵。再从时辰化形前,那缠绕成棉花团丝状的奇怪紫气看来,里面绝逼不止一道,却也没有一道是完整的。
罗睺与鸿钧都属于洪荒同级别的巅峰强者,他们之间的战斗没有眼花缭乱的夺目术法,没有刀枪见骨、血肉横飞的血腥场面。有的只是那一拂掌、一跺脚之间的天崩地陷,群山斗转,万灵哀惧。动作一张一弛,节奏是两个极端却同样让人任何人的眼球都跟不上,弹指间灰飞烟灭。
“小辰,我们走吧。”
由于没有嘴巴这个器官,时辰是直接吸收黄中李的灵气,这样也不会造成浪费。五枚果子下肚,时辰明显是吃撑到了,圆鼓鼓的趴在小巢里做挺尸状。
砸在电脑显示屏上变成了一颗红色圆球,这不算什么;猛地多了一个怪物哥哥,这也不算什么;但是,当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名字叫小红的时候,就再也无法蛋腚了!
她显然是被秦老贼这几日连番上门轰炸打砸给吓到了,一旦有人上门就有些神经紧绷。
“三妹,是我。”男子的声音清雅如莲,推开那扇嘎吱作响的木门,缓步迈入。
身后刺眼的光线将男子修长的身影笼罩,看不清的面容,却更显得高贵圣洁不可轻攀。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颓然坐在地上的男人双眼顿时亮,惊喜地站了起来,却又因为腿脚软,打了个难看的踉跄。
“九郎,九郎,是你吗?”何子萧忘乎所以地迎了上去。
“是我,何兄好久不见。”黄九郎不着痕迹地避开何子萧的触碰,面带浅笑。
他从门口又往屋子里走进了几步,时辰扫了一眼,却并没有跟着进来,纵身跃上院里最近的一株桃树上。
不近不远的距离,刚好能够听清楚屋里人的说话声,角度又隐蔽,不易被迫参和进去。
毕竟这也算是黄九郎的私事,他这个局外人不宜出现,在这等着他自己处理就好。
何子萧贪婪地看着黄九郎俊美脱俗的侧脸,眼里的光彩既是痴迷,又有遗憾。
妻子的姿容虽然颇为俏丽,与黄九郎不分上下,但却少了那份飘逸洒脱的不俗气质。
一旦站在一起,两相对比,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何子萧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当日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娶了这尊河东母狮回家,除了天天数落丈夫的无能,连帮他洗件衣服都没做过。
这一刻,他又忘记了当初与狐三妹欢好前,指着山河,所承诺过不离不弃的美好誓言。
“九郎,自从与你分别之后,子萧没有一日不思,一天不念……”
“何兄请慎言。”黄九郎出言制止何子萧因激动而颤抖的话音。
没看到你这话一出口,你妻子的脸都绿了吗?
狐三妹的脸色扭曲了一瞬,很快恢复正常,甚为殷勤地拉黄九郎坐下,杯盏中满上茶水。
“九哥在秦大人府上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离去?秦大人可是在到处找你呢。”
她恍若不经意般打量着黄九郎一身飘逸出尘的青衫,少了在秦府时的艳妆华服,整个人更显得仙风傲骨。
看,他就是用这副模样勾引了自己丈夫,勾引了无数男人为他魂不守舍,明明是只公狐狸,脱了这层衣服,却比任何一只母狐狸,都要来得骚气逼人!
狐三妹眼中闪过一抹极深的嫉恨,借着衣袖动作的遮掩,隐藏了过去。
“秦府,我是不会再回去了。”黄九郎看了没看那杯茶,语气淡淡的。
“什么?你不回去了???”狐三妹大惊失色。
一声清脆刺耳的响声,她竟失手将整壶茶都摔砸在地上,大半数滚烫的茶水都往黄九郎身上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