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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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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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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到童家叔侄开始,压根木有阻止的意思,冷眼看着童家叔侄到侧殿去找仪琳道别,高高瘦瘦,自然也不想别人好过,坐在小厅里连喝了几杯凉茶也未静下心,东方彻心里就莫名有,颏下有几缕青灰短须,两眼有神,若是被童家叔侄发现了她与他同睡一屋的事,哼哼,不知她的脸色会有多好看。

第二十章深入

两仪殿她见过的仆从只有四个,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老者,他自己不,想到小丫头平时的谨,他不无恶,脸上总挂着浅笑,似脾气极好,他是两仪殿的总管,但又让人有种不能,管理这里上上下下所有杂事,东方彻称呼他忠叔,仪琳自然是入乡随俗,其他人也称呼他忠叔;另外三人是二十岁上下的青年男子,这三人是亲兄弟,名字有些滑稽,叫丁一、丁二、丁三,丁家兄弟话少做事多,对仪琳很恭敬,她经常会问他们些无关紧要的小问题,丁家兄弟通常都会知无不言。

仪琳在一旁看戏,怎么看怎么不真实,这一套她倒是在武侠片里经常看到,现在亲身经历一回,总觉得很不真实。这长须男明显比蛇蝎男大了不少,做他叔叔都绰绰有余,但他俩却兄弟相称,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忘年交。

村子里住了四五十户人家,房子以瓦房、土坯房为主,和前世电视里看到的很像,她是地道的城市娇女,从没到过农村,更何况还是古代的农村,仪琳看着颇为新鲜,看到过往的村民及村民的穿衣打扮,既惊讶又惆怅,这里真的不是现代社会。

5本文不漂白教主,坏人就是坏人,阴险就是阴险,卑鄙就是卑鄙,想看漂白教主的,请绕路;

东方彻在窗前占了好一会儿,突然嗤笑了一声,侧转身看着仪琳道,“琳儿,今儿可真巧了。”说着招手示意她过来,仪琳心里惊喜,面上却满是好奇的起身蹭了过去,东方彻握着她的右手,下巴向外微抬道,“看到那些人了吗?”他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不远处一声粗豪夹杂着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令狐冲,出来!”这声音,她曾经听了有四年之久,再熟悉不过,是师父定逸师太的特色嗓门。

看来自己运气不错,仪琳得瑟的想,只是……她貌似木有和令狐冲、田伯光扯上关系,师父怎么依然要找令狐冲?

这边的茶楼与那边有些距离,仪琳极目远眺,因下着大雨,所以瞅不真切,隐约的似看到从楼里走了些人出来,与恒山派的人站在一起,片刻后又传来了定逸师太的声音,“令狐冲躲到哪里去啦?快给我滚出来!”再之后的话她就听不清了,只看到那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似还打了起来,这与剧情简直是如出一辙,仪琳想不明白,没了她,为何剧情依然在继续?

轻巧的摇晃着东方彻的衣袖,仪琳低声道,“师父 ̄我听不清了 ̄”语气带着些微的焦急和娇嗔。东方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捏捏她的小脸儿,柔声道,“琳儿的内功还是太差,要勤加修习才是。”仪琳眉心微蹙道,“师父,你先告诉我那边到底怎么了,我大师父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她们有没有危险啊?”东方彻见小丫头似真急了,也不再逗她,只淡淡道,“危险却是没有,倒是件稀罕事儿,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与采花贼田伯光掳走了个恒山派小弟子,叫什么秦娟的。”

一句话,打碎了姑娘琉璃似的小心肝。

上帝啊!佛祖啊!不带这么玩人的!

仪琳低着头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东方彻以为她是担心,就揉揉她的脑袋,劝道,“你现在担心也无用,既然是华山派弟子干的好事,岳不群那老贼总要给恒山派一个交代,若实在不行,我帮你杀了那田伯光与令狐冲也是可以的。”见小丫头还是垂着头不吭声,东方彻忍不住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却见她脸颊上布满了泪水,似极是伤心。东方彻皱眉道,“你与那秦娟感情很好?”仪琳吸了吸鼻子,却不回答他的问题,只哑着嗓子道,“我就想哭一会儿,先别理我。”说着就蹲了下来,双手抱膝,脸埋进手臂间,哭得是稀里哗啦的,声音也没怎么压抑。

东方彻站在一旁哭笑不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特别孩子气的她,八年来,这小丫头偶尔机灵的像只狐狸,偶尔装模作样的像只无害的兔子,有时也会乍然间成熟的堪比智者,她也曾在他面前做过孩子气的事,比如挑食不愿吃菠菜的时候,可像现在这样哭得这么没有水准、这么的直白……倒真的是第一次。

仪琳也不知道自己为毛要哭,她就是觉得挺伤心的,秦娟代替了她的位置继续着剧情,这样的认知太打击人了些。从穿越到现在十二年时间,她无时无刻不在回忆着原著剧情,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该如何去推动剧情发展,这似乎已经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即使后来确认到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无法去推动剧情了,她依然将自己这个角色看得十分的重要,是的,重要,在她长久以来的认知里,若没了她,笑傲江湖就不再是笑傲江湖,可现在,她被现实伤到了,让她清晰的意识到,即使没有她,剧情依然在照着原定的轨迹前行,没有了‘仪琳’这个人,自然有其他的人代替,她其实并不是必须的、不可或缺的……

其实,她该高兴的,有人代替自己不好吗?

好,当然好,有人代替自己去完成那所谓的‘使命’,怎么能不好,她只要冷眼看着,在恒山派需要帮助时搭一把手,多么的轻松!其实连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到底在不爽什么,可心里就是觉得憋屈,比东方彻欺负自己时还要不爽!这种令人不可理喻的思维模式即使是她本人,也觉得特傻逼。

傻逼中的战斗机!

其实吧,这姑娘之所以哭的这么伤心,不为其它,仅为了发泄。

发泄心中多年压抑的苦闷,发泄那些过往的担惊受怕……曾经的曾经,她总是在想,若因为她而改了剧情,致使同门死的更多更惨该怎么办?那么多的人命压在她的身上,就连呼吸都是累的。

这是魔障了,压抑的太久,所以爆发时才这样的不受控制,心理难免有些扭曲。

东方彻实在看不下去了,小丫头哭得也太久了些,弯腰强硬的把她拉了起来,捧起她的小脸,见她鼻头红红的,眼睛肿着,眼泪鼻涕满脸都是,顿时哑然失笑,嗔怪道,“多大了竟还这样哭鼻子,你若担心那个秦娟,我让人去救就是,若是去晚了,报仇总是可以的,再不然,把那田伯光、令狐冲捉来让你亲自出气,这样总行了吧,嗯?”

仪琳又抽泣了几声,抓着他的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哑着嗓子道,“我想到刘府看看。”语气有那么些颐指气使,可东方彻却一点也不生气,只逗趣道,“你这丫头胆子越发的大了,竟用我的袖子擦鼻涕!”仪琳嘟着嘴道,“我赔你就是了,咱们先到刘府去看看好吗?”她湿润红肿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带着些微的恳求,东方彻瞧着这样的她,手不自控的覆上了她的眼,轻轻的抚摸,竟觉得,令她这样伤心的罪魁祸首都该碎尸万段才是。

第二十九章刘府

雨越下越大,东方彻的意思是等雨停了再带着仪琳到刘府去凑热闹,可小丫头不答应,扁着嘴非要立即就去,东方彻眼一眯,就斜睨她,以往这眼神对付仪琳可谓是无往不利,只是今日不知怎地,这姑娘胆子大了许多,铁了心不改初衷。瞅着她红肿的大眼,苍白的小脸,没有血色的嘴唇……和个小丫头较真实在没意思,到底还是他妥协了。

丁二借了茶楼的油布雨衣到隔壁街的杂货铺里买了两把油纸伞、三套雨衣,这是把丁一的份也算上了,省的到时还要多买一回。回了茶楼,东方彻让丁二、丁三拿着之前仪琳买的那些小玩意儿先回客栈,到刘府凑热闹,人多了反而碍事。丁二、丁三自然是极其的听话,一句废话没有,立即就披着雨衣提着一堆的小玩意儿离开了。东方彻撑开伞,对着重新戴上面纱的仪琳道,“等会淋湿了可不许后悔。”仪琳撇撇嘴,不满的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淋湿就淋湿。”东方彻见她得瑟,顺手就往她头上弹了一下,之后结了茶馆的帐,两人各撑一把伞就这么出了茶楼。

刘府的具体位置根本不用特意去找,随着拿刀剑的人流走准没错,这些人都有刘府派送的请帖,所以不用特意找客栈住,刘府安排的有住处。仪琳和东方彻不远不近的跟着这些人一路向北,过了三条长街,就见左首立着一座大宅,此时也才申时过半,下午四点多那样,但天阴沉的厉害,暗沉沉的,大宅门口已然点亮了四盏大红灯笼,十余人手持火把,还有些人撑着雨伞正忙着迎客。

见人家都是凭着请帖入内,仪琳侧头看着东方彻悄声道,“师父,我们怎么办?”东方彻淡然一笑,变戏法似的从衣襟中掏了张帖子出来,仪琳惊讶的接过打开一看,一个方方正正的‘劉’字印在帖子正中间,旁边是几列小字,注明了‘六月初六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恭请岳阳门张侠士观礼……’等字样,帖子镶的有金边,做工精致,一看就知发帖人是个有钱的。

“师父,这张帖子你从哪来的?”

东方彻很随性的答道,“自然是偷的。”仪琳愣了愣,“什么时候偷的,我怎么不知道?”东方彻把帖子要了回来,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边嗤笑一声,道,“我动手时若让你瞧见了,那我岂不很丢人?”这话明显是鄙视她武功不济、眼力太差,仪琳撇撇嘴,不是很放心的问道,“你拿了人家的帖子,万一被发现找上门怎么办,那我们不是穿帮了?”东方彻摇头叹气,“你怎的这样小瞧我,放心,不会穿帮的。”仪琳眨眨眼,小心道,“你把人杀了?”东方彻凤眸上挑,笑容妖娆,淡淡道,“杀了又怎样。”

还能怎样,不能怎样!仪琳闭着嘴不吭声了,心里却沉甸甸的,若不是她吵着来衡阳城,也许那个被偷的人就不会死,这好歹是条人命啊。东方彻就知这小丫头心软的厉害,根本不像是江湖中人,当然,这也是他一直放心将她留在身边的主要原因之一,否则他哪放心让她这样自由自在。

见小丫头低着头不说话,东方彻有些无奈道,“那人曾j杀十三名幼女,仗着自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整日里装模作样,藏的很深,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杀?”何止该杀,碎尸万段也不为过啊!仪琳没想到他杀人还挑了个罪大恶极的,有些惊讶,而对于此事的可信度,她是不怀疑的,因为东方彻完全没必要糊弄她嘛,心里罪恶感木有了,只是好奇的问道,“你抢人东西时还把这人调查一通呀。”东方彻哼道,“只是凑巧知道罢了。”

两人拿着请帖顺利进了刘府,有弟子将二人引到大厅,踏入厅中,只听得人声喧哗,二百余人分坐各处,谈笑声此起彼伏。因着东方彻与仪琳实在有些扎眼,男的俊,女的虽蒙着面纱也可瞧出定当绝色,很是吸引了许多目光。东方彻心下不悦,只觉得那投注在小丫头身上的目光太过恶心,冷着脸牵着她的手找个了角落位置坐了,而离两人不远则坐着个驼子,相貌甚丑,脸上贴着难闻的黑皮膏药,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猥·琐。

仪琳瞧了眼那边低眉顺眼异常安静的驼子,抽了抽嘴角,真人版林平之呢,这位比令狐冲还苦逼些,至少令狐冲结局是好的,他嘛,挺凄惨的,一个可怜人罢了。东方彻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只是个丑驼子,也没怎么在意,侧着身将仪琳挡在了墙里头,极大限度的隔绝了那些苍蝇似的目光。

刘门弟子在他们这一桌上了茶和点心,仪琳戴着面纱只能看不能吃,东方彻则自在多了,姿态清雅的品着茶,看得仪琳一阵的不爽。比起在茶馆时,这会儿她倒是平静了许多,主要是慢慢的也想开了,现在她只想再多确认下剧情是否真的在照着已知的轨迹行进。

就在这时,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名少女,十四五岁的年纪,穿着一身通体黑色缁衣,这是恒山派弟子的标志。少女有张圆圆的脸儿,大大的杏眼,粉色的小嘴,看上去清秀可爱,而一头乌黑的长发,则昭示着其恒山派俗家弟子的身份。

在众人回神前,少女已经被刘门弟子引到了后厅,仪琳眼沉了沉,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东方彻以为她又哭了,伸手到其眼角处,并无湿痕。他很不喜欢她低着头时安静的样子,非常不喜欢,他喜欢她高兴时开怀大笑的样子,真实又好看,忍不住倾身在其耳畔低语道,“琳儿,可想知里面的人都在说些什么?”仪琳诧异的抬头看他,炸了眨眼,道,“刚才过去的女孩,应该就是秦娟。”东方彻道,“她还活着,你不欢喜?”仪琳心情挺复杂,叹气道,“自然是高兴的,师父,你真能听到后厅那些人在说什么?”东方彻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很得瑟的说,“这是自然。”

于是接下来他就开始凑在她耳边复述从后厅那边听到的情报,仪琳越听,心情越复杂,秦娟的遭遇和原著剧情大差不差,基本是一样的,她以为令狐冲真的死了,哭晕了过去。东方彻意味不明道,“你这小师妹动了春·心了,那令狐冲倒是不错,可惜运气太差也不够聪明。”仪琳无语的瞟他一眼,反驳道,“他这舍己为人的行为才是侠士所为,而且这个令狐冲算是有勇有谋的,将那田伯光耍得团团转不说,还将其给吓跑了,若不是那青城派弟子趁人之危,他现在该是和秦娟师妹一起到了这里才是。”东方彻眯着眼道,“你很欣赏令狐冲?”仪琳想了想说,“我不是欣赏他这个人,而是欣赏他的行为,若我被田伯光那恶贼掳走,自然是希望遇到这样的侠士的,若是遇到贪生怕死之徒,只是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东方彻眼神变了又变,似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却什么话也没说,只闷着头喝茶。仪琳见他如此,似乎是生气了,只是她貌似没说什么惹他不快的话吧?见窗外雨已经停了,天也黑透了,该确认的都确认了,再留在这也没什么意义,既然秦娟代替了‘仪琳’的戏份,那就这么着吧,等回到黑木崖后再想法子让东方彻看顾些恒山派就是了,想想这样其实也挺不错的,无官一身轻嘛,身心似乎都轻盈了许多,她对自己说,没了负担,也好。

伸手去推东方彻,略带着些微讨好道,“师父,咱们走吧 ̄”见他不搭理自己,仪琳无奈了,握上他的手,轻摇了几下,可怜兮兮道,“师父,你怎么不理我了?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东方彻斜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仪琳心里暗骂这货没事抽风,只是想着以后恒山派还需要他顾着,只得继续讨好道,“若是我说错了话,那我道歉好不好?你别生气了 ̄好不好?”见他依然无视自己,仪琳不爽了,眼珠一转,突然就捂着肚子,弓起了身,一脸的痛苦。东方彻见她这样,赶忙问她怎么了,仪琳惨兮兮的看着他道,“我要饿死了。”东方彻听了就想抽她,这丫头,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离开,后厅那边就传来了吵杂声,继而就见一个矮小道人满脸煞气的跑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恒山派定逸师太及一些一看就知不简单的人物。仪琳想着原著剧情,知道是曲非烟偷袭了青城派几名弟子借此羞辱余沧海的戏码,她不想留下看戏,可这会儿若离开了反倒显眼,东方彻突然咦了一声,仪琳问他怎么了,东方彻冷笑道,“曲洋竟也来了这里。”

曲洋就是曲非烟的爷爷,日月教长老,这个仪琳自然知晓,她还曾见过他几面,只是最近两三年倒未曾见过他出现在黑木崖上,想来是和刘正风哥俩好着呢。

“曲长老在哪呢?”仪琳装无知可谓是炉火纯青,转着头左顾右盼。东方彻没有回答,而是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径自离去。由于突然冒出个塞北名驼木高峰,所以大厅里乱成一团,对于他二人的离开,即使有人注意到也无人阻拦。

两人出了刘府,拐了两条街,东方彻牵着小丫头的手走进一条胡同,仪琳想着做戏要做足,于是追问道,“师父,你还没告诉我呢,曲长老人呢?”她话音刚刚落下,就听身后有人恭谨道,“属下曲洋,参见教主。”声音带着些微的苍老,仪琳惊的一下转过身来,就见几年未见的曲洋曲长老单腿跪地对着他们抱拳行礼,而他身旁,则跪着一长相可爱的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这个应该就是曲非烟。

第三十章曲洋

东方彻并没有立即让曲洋起身,而是就这么一站一跪的唠起了家常。仪琳对他这行为挺鄙视的,让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一直跪拜自己,也不怕折寿。只听东方彻道,“曲长老近来过得可好?”曲洋面色从容道,“属下过得很好。”东方彻牵了牵嘴角,道,“曲长老三年未回黑木崖,音信全无,生死不知,今日能在这里偶遇,实乃幸事一件。”他语气淡淡,让人感觉不出丁点的高兴。

曲洋面露苦笑,自东方不败当上教主后,教中元老已被其残害的不剩几人,教中乌烟瘴气,小人横行,就连德高望重的孟长老都离奇死在了外出途中,这怎能不让人寒心?自离开黑木崖后,他就再未想过有回去之日,一心只想远离是非,潜心修习音律。只是未曾想,自己天运不济,竟在刘兄弟的府上碰上了东方不败,虽不畏死,却要为孙女非非打算一二,不能连累了孩子,遂叹道,“是属下的过错,不该因私忘公

一夜恋情

,请教主责罚。”

仪琳见曲洋一脸菜色,而曲非烟则睁着圆圆的大眼不时的偷瞧自己,满脸好奇。想到这曲姑娘还有剧情任务要走呢,可不能让她在这儿给耽搁了,于是轻晃了下东方彻的衣袖,轻声道,“师父,你先让曲长老起来呀,地上都是雨水。”这要是在平时,她是不敢随意插嘴的,东方彻最不喜在外人跟前被人指手画脚,若不是为了那神马剧情,她才不会没事找抽呢。

有些忐忑的看着东方小贼,她挺怕他生气的。东方彻见小丫头也就是表面镇定,眼神里的惶恐再明显不过,他心里刚刚升起的那些怒意立即就烟消云散了,只余下淡淡的无奈,既然害怕,还傻乎乎的多什么嘴,真是笨到家了!让曲洋爷孙俩站了起来,东方彻道,“曲长老与那刘正风有仇?”曲洋脸色一变,恭谨道,“无仇。”东方彻眼一眯,嗤道,“若无仇,为何让你这小孙女到刘府捣乱?”曲洋解释道,“这事说来话长……”他将如何在回雁楼偶遇令狐冲、秦娟、田伯光之事一一讲了出来,当讲到秦娟抱着令狐冲尸体在衡阳城外晕倒,他与曲非烟上前查看时发觉令狐冲气息尚存,于是出手相救时,仪琳只觉得原著效应好神奇,什么都木有变。

“非非自小顽劣,见青城派欺人太甚,所以才忍不住在刘府闹了一闹。”曲洋以此话作为终结,丝毫不牵涉他与刘正风之间的私交之事。东方彻听说那什么令狐冲没死,心里就一阵不痛快,冷了脸道,“几年不见,曲长老倒是改了往日作风,做起了行侠仗义的好事!”曲洋听出他话中不快,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言,他本还想让仪琳去为令狐冲治伤,现在看来,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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