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洗刷完毕,
也不知过了多长,怎么出门也不带手机。为什么失去了人性。你心里嘟囔了一句:过去一看是麦丹妮的。你听到卧室里手机响起,你会慢慢醒来逼,然后摇摇头说。你原本睁着的眼睛一下合上,随即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均匀的呼噜,显然,你制造了一种早已进入了睡梦的假象,你等着她上前推醒你并质问你为什么动手打她,你这才想起你的手。门咣当响了一下,你知道一定是,我想不起来了,我喝醉了,请你原谅,对不起麦,我怎能动手打你呢?这时候你将举起一把菜刀,麦丹妮一下扑在你怀里。毫不犹豫‘啪’一下剁,哭着安慰你,一边哭一边说:“你怎么这样傻,我爱你,我不生你的气了,我永远也不会离开这个家。”
单纯搞房地产已经不能满足海哥的胃口了,挣了好多钱的他开始向各个方面发展,他不但涉足钢材、煤炭这些暴利项目,还对更加诱人的‘昆仑玉’大感兴趣。你们得到消息,在昆仑山的某处,出现了一块足以过一辈子也不愁的天然宝玉,海哥听了为之动心。你和海哥前去竞标,却因为‘渠道不对’而最终没有拍得,回来的时候,不知觉一个月过去了。
海哥给你喊来出租车,并预付了车费。你钻进车里在司机后肩上狠狠砸了一拳说:“哥们,知道哪儿有花店吗?”
说实话,你不是心狠手辣的那种人,你甚至对那些血腥事件有一种天生的慈悲,你在圈子里有点另类,你的忧郁气质给了你更多的内涵,从外表看不出你小混混的一丝特征。在这不大且民风淳朴的城市,你喜欢在大街上独自一个人转悠,要是没有海哥的电话,你就买一瓶矿泉水,在街头随便找一个棋局一看就是一天。
你大声喊道:“放开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一切烟消雨散,他们起来穿好衣服,各自回家,又恢复了人的本来面目。
三掌柜和当事人面面相觑,等到牛丽娟明白了这句话的轻重,一下破口大骂:“你这活死人,躺在炕上造老娘的谣,我在他家打麻将怎么了?输过钱吗?你听那些烂嘴们胡说八道,你想逼我走?门都没有,这房子还是老娘的钱盖的,你还欠着我娘家的贷款还没还呢,走也是你们一家子大小不中用的滚出去。”
牛丽娟说:“别人能这样做你为什么不能,总不能老让我在下面,习惯了一样过瘾。”
大半夜的,叫声吓人。邻居们纷纷出来问是怎么回事,大山拉着哭腔说家兴不见了。不一会,手电筒聚集了十几个,人们分头去找。
“砸了他们家?真的砸了?你砸的?”麦万河一下来了兴趣。
“你走了,我怎么办?”
“谁是你的海哥?既然想当一个好警察,先改了你的江湖称呼,拿出个为人民服务的样子让别人看看。”海哥从来不把赵缺德之类放在眼里。
海哥转过头对你说:“昨晚我托了人要他们放你出来,可他们说你态度嚣张,谁也不做主,三推两推天就亮了。“
你说:“出来不出来都一样。”
海哥问:“他们打得凶吗?”
“没感觉。”你淡淡地说。
“不要悲伤过度,发生的已经发生了,现在安葬好麦丹妮才是最重要的。”
你突然上前抓住海哥的肩膀摇着喊道:“你说,麦丹妮她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丢下我?”你嚎啕大哭。
海哥拍拍你的肩膀:“先不想这些想不通的事,麦丹妮还躺着呢。”
海哥又说,“要不要通知麦丹妮娘家?要是没有联系的方式,就派个车去,让我来安排吧。”
你说:“就让麦丹妮一个人静静走吧。”
“那好吧,我现在就安排葬礼的事。”
“麦丹妮不让给她举行穆斯林葬礼,可你知道,这不是她的真实想法,她到死都和我堵着气。”你的泪水又下来了,“没有清真寺,没有阿訇,让我把她怎么还给安拉。”你放声大哭。
“别难过,一个信仰安拉的人,即使没有清真寺,安拉也不会抛弃她的。这里有不少穆斯林,我们会按穆斯林习俗安葬她的。”海哥拍了拍你的肩膀。
有人过来了,还是赵缺德,他大声嚷道;“真是不查不知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背着案子的人,八年!这个时间也够长的了,不过还不是落到了我们公家手里?刑事案子,这可是终身要追查的。怪就怪现在把什么都联网了,这对你是一件坏事,对我们可是一件好事,不出门就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