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去。打水来做什么，“老爷，韵芝只当他是怕她担，骨女说……”
管家愣了愣：执拗地，”无欢睁开眼？也不去问，只是时常会看，当年他为了保住关家一条血脉，昧着良心找来一个乞儿替代五岁的关越上刑台，一条无辜的生命，就那样在他的手里断送。
关越一直未提身上的伤，“我要找到碧血灵芝，”
，还有另一件事，她知道他的伤一定不轻，他之前赶她走，必定他是因为救她才受的伤，一定也是怕她现他受伤而心，韵芝这样想。
“你不用激我，我不会向你透露，关于那个人的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东辰在无欢肉嘟嘟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大笑着转身离去。
“他……人呢？”东辰伸长胳膊，取过衣袍，目光却瞟向窗外。
压在身上的人突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接着僵直地倒向一边，血腥之气迅速蔓延开，身上忽然一暖，韵芝睁开迷蒙的泪眼，看到躺了一地的尸体，以及满面杀气的关越。
同样喝了三坛，无欢却无半点醉意，只是双颊微微泛红，像涂了淡淡的一层胭脂。
“您问那位姑娘啊。”小二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黄衫女子，笑着回道，“她叫无欢，前不久才来的酒楼，是这里的酿酒师，她酿出来的酒啊，没有客人不爱喝的，客人们听说她酒量惊人，都爱找她拼酒，不过至今还没人见她喝醉过，太厉害了。”
东辰被关得太久，难得遇上这么热闹的集市，不从东到西，从南到北逛个遍，便是对不起自己的双眼。
……
不对，骨女说他居然还没死，没死不就是人咯。可人不都是怕鬼的吗？
韵芝吓得说不出话来，连挣扎都忘了，睁大眼睛看着对面女子拉低衣襟，露出满是丑陋疤痕的肩头和脖颈，从脖颈往下的皮肤，几乎找不到一处完好无损的，像是块破碎的布，被人潦草地缝合起来。
“啪——”突然一声嗡响，惊得两人同时愣住，琴弦断了。
韵芝踌躇了片刻，乖乖将手伸了出去。
男子的手搭到她的肩膀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去那里做什么？”
一回头才现孟浮生已经伏在桌上不醒人事，想起以前听天帝说过，金龙一族身上的鳞片能解百毒，还能增强内力修为，随即将那片龙鳞取出，卯足了内力将那片金色龙鳞碾成了粉末，混着茶水给孟浮生灌下肚。
“我只问你是给还是不给？”乌纱斗篷之下，少女一双漆黑的眸子像凝结了一层冰霜，冷冽得骇人。
软剑出一阵悦耳的声响，许久才消弭。
郎中暗暗皱下眉头，停下手上的活计，笑着迎上去：“请问二位少爷，看病还是抓药？”
韵芝天生对气味敏感，两人距离拉近时，韵芝嗅到骨女身上散出来的气味，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气味，混杂在香气之中，像是腐朽了的枯木的气味，这气味被浓郁时香气掩盖住，一般人很难察觉得到。
东辰一惊，持酒的手禁不住抖了一下，酒微微洒出一些，地面上当即泛起可疑的青色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