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骨女,无欢不经意对上她的目光。他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是怎么活,阴毒得可怕,鬓角系着的银铃叮当作响。”无欢点头?只知道如果。他早就死了:“叫你去就去。”
“你能体会到亲眼看着全家人被斩,血流成河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吗?”每每想起那惨烈的一幕,关越就心痛到不能自已,
骨女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黑龙一惊,
谢主。
他们居住的小木屋在西南城郊,几乎与世隔绝,洗衣做饭,韵芝本分,缝缝补补,与关越在一起,韵芝以为这就是一辈子,过着平淡却踏实的日子,然而这份平静很快便被打破。
无欢本来还偷偷想跟着东辰,但东辰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内,她只好作罢,转身又看了一眼医馆,泄气道:“娘亲的药已经用完了,怎么办呢……听说有个地方叫皇宫,那里有全天下最好的药,可是,皇宫在哪里?”
“少爷一大早便出门了。”柳叔平静地回道,顺便倒了一杯茶递给东辰。
“对不起。”关越蹲下身来,紧紧拥住韵芝,声音微哑,“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我还能继续喝。”东辰明明已经有些醉意了,却还要逞强,伸手又去拿桌上一坛未开封的酒。
“哦?没醉过?”东辰微微扬起唇角,不禁来了兴致,论酒量,他还没有遇到过对手。
“那是什么?”东辰见什么都觉得新奇,像个孩子一般,缠着孟浮生问个不停。
那日龙女离开之后,风灵酒楼一切如常,只是孟浮生一直没再去过那里,直到除夕那晚。
忽然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韵芝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抓着被褥的双手骨节泛白,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知道凌迟吗?”女子从韵芝震惊的目光中得到了满足,合上衣襟,笑着道,“就是一刀一刀地,将人身上的肉割下来,我一共割了她一千零六刀,直到割完最后一刀,她的心脏还在跳动……”
韵芝有些惋惜地看着古琴。
“手相可真差……”蕴娘扳过她的手细细看了看掌心纹路,摇头道,“不过没关系,克夫,克父,克子,这都与我蕴娘没有半点干系,只要你在绣楼一天,就要好好做事,你好,我也好。”
“你们,我……”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袭上心头,韵芝有些害怕起来,却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不是要回家吗?”
“少爷!”东辰刚扶着孟浮生到榻上躺下,柳叔便急冲冲地从外面闯了进来,连门都忘了敲,全身被雨水淋得透透的,潮湿的白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窗外忽然乌云蔽日,狂风大作,木窗被风吹得摇摇欲坠,房内瞬间阴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