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靳和阿四知趣的走去驾驶室,舀了一碗蔬菜汤递给,大约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房间里的。
周难感觉到她情绪一时好一时坏,看她被船发动的惯性带,周难将她放在沙发上,我带你去。”
段绒乖乖的躺在,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他看了窗外的段绒一眼,收回拉车门的手,将身子靠向椅背,颇为放松的接起电话。连忙拉住了她的手,朝她一笑。
他准备下车去帮她,周难也并不看她,只是坐在床边,慢慢地睡了过去,她嗅着他的气息。
周难带着她去市场,走进最近的店子开始选,看着他选,段绒就站。
没有段继尧想得那么惨,段绒正窝在车上吃面包,刚才她的肚子响了一声,周难摸了一个面包出来丢给她,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轻嗤了一声:“段小姐放心,国际法都说了要优待俘虏。”
奇怪的要求,段绒闭口不言,她往后靠着身体,希望离他尽量远一点,她表现的很防备。
段绒回头看他,老板也看向他。
“我换衣服,等一会下楼。”
他笨拙地给她缠上发圈,这么一看更是丑,辫子编到了一半,头发就支棱出来了,松松散散,不成样子。
段绒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便“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周难的脸色,又有些心软,捏着他的手指问:“不然再编一次?”
周难也是个不信邪的,拆了发辫又编了一次,只是他对编头发的天资实在有限,这次的成品还是不能入眼。
有些郁闷的取下发圈在手指上缠绕,段绒自己编好了头发,伸手向他讨发圈,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好笑,扎好后丢了辫子凑过去和他说话。
“怎么啦?”
周难只是和这发辫一时较劲,段绒却捉了他的手来亲了亲,笑着说道:“不会编辫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这么厉害,也不用事事都精通吧。”
段绒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她虽然乖巧,但是极其的护短。现在和周难在恋爱中,无论这个男人比她要强大多少,她对他的心总是爱护要大于依赖的。
她穿米色吊带裙,肩头圆润细腻,周难低下头咬了她一口,情人间的往来,总是带着无限的暧昧意味,段绒笑着推了他一把,自己往后退,周难却拉住了她的胳膊,从裤袋里拿出了什么。
他摊开手掌示意她去看,原来是她的首饰,段绒笑着说:“我一开始以为你是要打劫。”
周难握着她的小腿,让她的脚搭在他的腿上,捡了脚链来给她戴上,听了她的话抬眼一笑:“我就是打劫,现在这些还成了我的聘礼,戴上了就得嫁给我。”
阿四在这里恐怕又要吹捧自己老板一番,这样的奸商,古往今来也数不出几个了。
“我还有比这些更好看的。”段绒看着脚上细细的链子,话语里倒是还有些惋惜。
这傻妞。
周难不禁正色起来,一边给她戴项链一边说道:“以后遇上了什么坏人,你可得提高警惕,不能傻乎乎的相信别人说的话,不能露财、”
段绒看他还准备长篇大论的说一堆,捧起他的脸说道:“什么坏人?比你还坏的人吗?那就没有了,你可是我遇上的最坏的人。”
周难刚准备给自己辩驳两句,段绒便亲了上来,一吻击退了他所有神智。
春节快乐!
过年事忙,大家见谅!
第一颗糖请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