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这样的想法,好在你不是女儿身。你会给他戴绿帽,还是:“二皇弟就这样由着你,
他眨了下眼,我便付诸于行动的,偶尔,
阖上眼睛。”他开玩笑似的说。
“不,这是奴婢应该做的,那么奴婢……”
二王爷没说话,除了夏夜的幽静,又说,要不。没准儿二皇弟,我一手放在岂织的腿上,问道: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怎么知道我对父母?”
瞥了眼白依依,被人忽略良久的清寒第一美人白依依脸色不甚好。“真是棺材:
寒天?”
我斜眼看了二王爷一眼,冷笑道:“好酸的味儿。”
我也跟着张嘴,等意识到大家说的什么话是,我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我知道这身体很好,不过到底有多么勾人心就不慎了解了,因为我并没有办法自己勾引自己。
我不懂这二王爷为什么说打人就打人,明明在刚才还有说有笑的。
“好?既然是初次你又怎知我的性格好?”
我弯了弯嘴角,说道:“谢谢二王爷赞美。”
有时,嫌来无聊与二王爷斗斗嘴也是常有的事,人家当作磨时间的趣事也显得愉快,也不见不悦。
二王爷蓦然收起脸上的笑容,表情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二王爷打横抱起我,走出这所牢笼。
放下手中酒杯,我才要起身,二王爷便拉住我的手,阻止我离席。
岂织笑道:“因为我是你的侍从啊。”
途中,我总能感觉二王爷的□时时抵着我的屁部。
第二个,是眼前这个笑得奸诈而又奢侈,看起来花心无比有着花花肠子的风流公子哥儿。
一双平凡的眼睛,一个不塌不挺的鼻子,一张不薄也不厚的嘴巴都工工整整得镶嵌在一个不瓜子也不方的脸盘儿上。
我笑眯眯的摇晃手中汤勺,对两人说:“真是的,粥有什么不好?很营养啊。您俩老人家还没洗脸刷牙吧?快去快去。”
“想来,起先是抢皇位抢得你死我活,而您对二王爷的男宠都要保持着一定的好奇心,我想,您一定抢习惯了吧?”
大家都说抢东西的都是土匪、强盗,却从未有人说一直在掠夺他人东西的君主也只是一个强盗罢了。
有了喜欢的,一声令下,就算是不愿,为了以后安详的生活,要对君王摇尾乞怜,做尽赔了夫人又折兵之事。
可是,这就是大自然循环的规律。没有人有资格说寒天卿的不是,即使他再霸道,再无理,毕竟,能登上帝王之位也只能说他厉害,既然厉害,自然有资格明着抢夺他人的东西,而他人还要表面上维持一副谢宠隆恩的感激样,其实暗自咬紧了牙齿龇龇地响。
不都说弱肉强食吗?能做到强的地步,也等于说强人在以往吃够了苦,吃的太多,所以不愿意再吃亏。
寒天卿闻言,一手放在我的腰,让我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大家都说从一个人的眼里能看出什么,我瞪大双瞳仔细的注视着寒天卿深邃如海的暗星黑瞳,从中感觉到的是一股巨大的拉力,很有魅力,拉进去了,我就怕出不来了。
立刻眯起眼,我的眼神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寒天卿。
他的双手离开抱住我的腰,转而固定住我的头,一手放在我的下颚,一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感觉上他似乎想要吻我。
“您真的认为,我值得您和二王爷抢夺吗?”
“已经习惯了。”寒天卿淡然地说。
已经抢习惯了吗?即使不值得,即使不在意,即使不想要,可是为了习惯,为了尊严,却可以全然不顾及给他人带来的烦恼。
是谁说百姓是帝王的天,没有百姓没有帝王?明明,皇上他就不曾把我当成人看待吧?
我说:“在那日,我们初识的那一日里,我记得您说过喜欢我,那个时候,您并不知道我是二王爷的男宠。”
“我一直认为,做男宠的很低贱,你不认为一个大男人光着屁股给人插的感觉很没尊严吗?”
“所以您认为,我不值得喜欢。”谁喜欢光着身子让人玷污,只是有些事并不是没受过什么苦的人能理解的。
我一个凭空穿越来的,在还没意识到情事前身子已经被人享用过,被00xx又xx00似乎也习惯成了自然。这样的我还有什么节操可言?我有时,甚至厌恶自己的身子。
“不值得……”
“既然不值得,您为何还要纠缠我。”
“想要带你出来,只是想要尝一次腥,享用一下你的滋味。”
“只是一次吗?”
“二皇弟很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占有,以往你的事他不会管,不过,现在如果我占有了你,或许,他会放开你。”
我一听,精神来了。
“您的意思是说,只要我跟你做了,你家弟弟就觉得我脏,认为我没廉耻心,就丢掉我的意思吗?”
“你看起来很喜欢被他丢掉?”
我忙摇摇头:“我是太喜欢他。”
“怎么个说法?”寒天卿表示好奇。
我对他眨眨眼:“您不认为我很没有存在感吗?我越做疯狂的事,他对我投注的目光应该也更多吧?”多不多我不知道。
只要二王爷丢弃了我,已经掠夺过我身体的寒天卿应该也会对我失去了兴趣。
这个时候,我千算万算,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身体很销魂,至于让人销魂到什么程度,我自己显然不知道,尝过的人却是知道。
这具还算妖媚的身子,似乎让人尝过了一遍,就会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