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织的手摸上我的脸,“:道,
问我有?”
我点点头,“:道,我不知。这种感观系统似乎消,又说:“你用手给我那个啥。”
这回不再洗身上的青红,我从水面上站起,看着地面上的衣裳挑了一件外衣里在身上。就应该珍惜吧?对不起,”
我沉默了一下,让我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很冷,
可是就算我想要洁。在这热热的夏日中竟然,也要看那个人值不值得我为他保持清洁的身体吧?更何况,
我以为侍女走了。似乎很早以前我就不,可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我才想要应声,门外就传来询问声。
我不解地看了眼岂织,又看了眼二王爷。
“我很喜欢以前的你。”岂织说。
白依依也给面子的吃下了,只是脸色依旧很难看。
寒天卿温和的笑容自脸上隐去,看着我的目光带有一丝严厉,“落玖,你可有话说?”
等我转过头看向冰将军时,他的面孔有点抽搐,半晌后,他说:“世间上看似恶心的东西总会让人觉得有突兀感,越怪异,对其投入的目光也就更是多,却很自然的让那种没见识的东西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是受宠爱的,尘世间水仙花可不少。”
不过,难得身为九五之尊的寒天卿没有皇上的架子,甚至告诉我他的名字。
他的手仿佛带着电流,给我很销魂的感觉,可是我还是抓住了他不规矩的狼爪,却并未把他的手从我肌肤上抽离,只因为贪恋从他手中传达四肢百骸的温暖。
二王爷冷笑,“起来。”
我是恼了,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我虽不解他今儿个为什么总会看着我,但他要看就看去。
远处二王爷抬眸瞄了我一眼,说:“累了?”
男人的占有欲很强,不管是喜欢或者是不喜欢。除非是自愿,如果自己的东西跟了别人,心里多少会有着疙瘩。
他抱着我走进西苑,西苑分成个两个阁楼,“烟雨阁”与“花雨阁”。
他是怕我扫了他的兴致吧?
岂织又说:“少爷的肌肤很滑嫩呢,是我见过最美的肌肤,只要碰过了,就舍不得放手,我很喜欢呢。”
二王爷走在曲折的道路上,终于进入一个小院落。
公子哥儿也笑,“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和女人。”得意的招摇。
看似平凡,却吸引人。我弯起眼睛,镜中人也跟着弯——唉呀呀,看起来挺可爱的。
父母很懒,可是生出来了我这么一个勤劳的儿子。
“是。”寒天卿肯定的回答。
我又说:“跟二王爷在一起,就好比一座有着窗户的笼子,跟您在一起,就等于是没有了窗户的监牢,您的身份也好,您的性情也好,如果我跟您走了,就是您不爱我,甚至讨厌我、厌恶我,到了最后,运气好一点儿,被您孤立一辈子,而且是在深宫内院,运气差一点儿,被您绑着一辈子,不可能有自由,不好不坏的,您把我送人,最后落个有可能恢复自由的结果,不过……循环来循环去,总是重复的感觉并不好。”
先是被家人的贪婪送给人家当男宠,再来是为了保住我的小厮,我被当作牺牲品送给了二王爷,没准儿这二王爷一时兴起把我送给寒天卿,这寒天卿再来一个效法……
我的天,这真的是一个圆圈儿,走啊走,最后总是跑不过被人送来送去的命运。
人命是什么?在权势者的眼里,我这样的不过是一只蝼蚁,轻轻捏一下,就死。在我们的眼里,权势者的命是什么?就像是一尊神,永远的高不可攀。
“所以,你宁可吃点儿苦头,也不愿意选择我?”
我点头,说“是”。
“皇上,我以为您只要尝过我了,过了这个鲜劲儿,您就会对我失去兴趣了呢。”
“所以你才会放大胆的与我辗转缠绵?”
“是。”
“你把人生当作是什么?”寒天卿的手摸上我的头,似乎是在探着我额头上的温度。
我说:“一场戏。”
“一场戏?我不过是你那出戏的一个过客?一个配角?”寒天卿的声音很危险,隐约之中听出意思愤怒。
我轻笑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您是天,不管在哪里,您都是天,我的生命都会随着您的心思转,您让我活,我就活,您让我死,我自是活不了。您是这里的裁决者。”
不管在哪里,就是在我的世界里也好,寒天卿永远是尊贵无比的,只要有他那个万人之上的身份挂在他身上的那么一天。
寒天卿不说话了,我也不说话了。
身体变得好冷好冷,又感觉好热好热,一会儿似是在废水里煮,煮的乱七八糟到要烂掉的程度,一会儿又像是在冰窖子里呆了许久,上下牙齿直打架。
寒天卿说:“你并未把人生当一场戏。”
我静静听着寒天卿的言语,并未回复他。
他又说:“因为,把人生当成一场戏的人,是不会如此爱惜自己的生命的。”
我说:“我已经为生命感到绝望了。”
“如果绝望了,你为何还会在这儿苟延残喘?”
“因为,只有活着才会幸福。”
幸福的感觉太过快乐,为了那一点点的快乐,我愿意承受任何的痛苦。不强求,只是去追求。
寒天卿说:“你是疯子。”
我说:“我只是太过理智,又太过不聪明。”应该说我是太笨。
“为了那一点点不知会不会有的快乐,这样卑贱的活着,值得吗?”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天枰,以着自己的世界观来衡量值与不值,在我的眼里,那一点点的快乐是无价之宝,所以,用什么来换都是值得的。”
“什么会让你快乐。”
“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又为何去追求?”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会去追求,才会觉得一切都……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