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没东西扔了吧?碗高高的凸了起来。等挖好了。也就是岂织名义上的舅,把染上药色的冰雪一股脑儿的挖进碗里,
失,”叔叔笑眯眯地问,
他,除了我以外。
继续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人发呆,忽然发现仆役增多了,行走的速度加快了,吵吵嚷嚷的,说魔教教主要大驾光临,我蹲下身捡起雪里的碗。微微一笑,我拿着碗走,辣啊辣,虽然好吃,
其实就只是这样也。可是太辣就香不到哪里去,只是心里会寂寞,会有不被岂织在意不被岂织需要的感觉。说,
我叹了一口气,也跟着睡了。
被他冰冷的目光吓的,我瑟缩了一下,不说话也不回应。
岂织那个“喂”字说的很暧昧,而且他还顺带给我抛个媚眼儿,让我的心小鹿乱撞。
临走时,岂织说:“奇迹,总会发生的。”
我左瞄右瞄,好奇地看着这里,最后岂织给我来了那么一下子,就把我带了出去。
我去逃避,故意逃避,不去想那双手是谁的,一想,我就会恨起了对那双手感到期待的自己。
如果我为了小墨而死,小墨心里会愧疚,要死了一样的愧疚,如果是小墨为了我而死,我也一样,到了最后相比的结果是,苟活在世上的那个人最为痛苦。
一觉醒来整个世界变了一个样,不,不是变,而是恢复到了往常。
闻言,我看着他发呆,他看起来很阴郁,漂亮的眉毛紧紧地皱着,似乎真的是在为我的事在忧虑着,可是,我说不出。
生活,真的很痛苦,但是想到比我还痛苦的人,我就想活了。我不安好心就是了。
这样的小墨与我扯上了关系,就是被我连累了,我连保护他都做不到,最重要的是,我也没有想要保护他。大家都处在同一条平衡线上,我没有多余的心去保护他人,他人也不一定能保护我。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一只手也习惯性地在小墨头上敲打了一下。
这日之后,寒天卿没再到过我身边来,依旧流连与两位美女身边。
“我一个人,满足不了您吧?”我又问。
就像我当初对他说的,让他只想着我一人,而确实地说,他似乎也专注于我一人了。
“今儿个我既不卖身也不卖艺。”我边抽泣边答。
他害羞地挠挠头,轻声道:“我在想要不要讨妻子生孩子,还是找男人托付一辈子。”
“你带那些东西做什么?”
四周静悄悄的,二王爷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我什么也没说。”他嘴硬地说。
我慌忙摇摇头,“不是的,我把皇上的酒杯扔给二王爷,只是想要和皇上用同一盏杯罢了,这样多甜蜜蜜嘛,是吧?”
“你刚不还在说我口不对心?”
他们斜眼看我,然后四人一人一字地说:特、别、待、遇!
啊,难怪他那么激动,我记得吃了三、四个药丸后,放药丸的瓷瓶就那样被我扔到了床下,可能是洒落一地的药丸吓到了她吧?
二王爷继续:“所以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吧,我给你轻点儿的惩罚,从今儿个起你房里的衣裳物件全部没收,只留下这件衣裳给你,你说可好?”二王爷笑的好可爱。
小狗很可爱,可是我需要上学,父母需要上班,几乎没有时间养狗狗,只有把它关在一个空间里,最后小狗疯了。
真的可以吗?因为不是我的身体,就要这样糟蹋吗?原来的落玖是以着什么样的心情被人压倒的?难道,就这样任人糟蹋我现在所拥有的身体?
如果只是仆人岂织,我不会在意,可是岂织不简单,就以着他可以随意把莫樱草送给寒天卿来说,就断定他不简单,我,惹不起他。
想了想,我点了点头。
岂织眼神一晃,把焦距定格到了我身上,眸中的冷意渐退,轻笑道:“怎么了?”
在二王爷的拉扯下,我坐到了椅上,他坐在我的旁边儿。
扭动的身体丝毫减少不了身体的不满足,和着泪花一同洒出泪眶。
“……”
我点点头:“所以,在你们看来我不过是一个道具,泄欲的。”
喂饱了一只,更苦的则是我。
二王爷的面色直线下降,可比包公大人。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了傍晚了。
寒天卿闻言,一手放在我的腰,让我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就像是溺水中忽然出现了浮木,只有那么一个,舍弃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寒天卿定定地注视我半晌,道:“你每次的坦白强调的只有你的俗气,你到底是真的俗气,还是想让所有人都远离你?”
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头,抚顺了我的发,道:“小懒猪,才起来?”
我走到屋里的方桌上,拿起茶壶就想要在茶杯里倒茶,结果,茶壶空荡荡的。
想到小时候的生活总会很快乐,虽然父母很懒,可是对我很好,怕我一人会寂寞,最先是买了无数玩具给我排遣寂寞,却也考虑到总有一天我会厌倦,他们便把小小年纪的我送去补习班,或者古筝、古琴、画画……总之一句话,我学的很杂,不精,但是也不差。
念,游龙尚潜
我一愣,想了想,又说:“我喜筝,我弹筝好不好?”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