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信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刀来,明晃晃地闪出白光,说:“畜牲,我叫你跪下,贼的女人,你也跪下,谁后跪下谁先死!我只说这一次。
苦难险阻我永跟随你,苦海无边我永不言弃。
泰显鹤昂首挺胸,爽朗地笑道:“文止武绝兄台和心寓绘画美雅路上小心,后会有期!”
苦难险阻。
“法顶王是我们这个混洪世界的统治王啊!”
她走进后厢房后面的厨房里,来来回回端来了饭、酒、菜、汤。想到这里,我脑海里更是混乱不已,不知对绘画说什么好,眼泪更是汨汨流出。便使尽全力愤怒叫道:“我需要你妈,我需要你全家!”刚叫完这两句,便感到自己没有了力气,我闭上了眼睛。”
别玩这种游戏了,我有什么需要,这还用。
半夜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又听见了那个“吼-吼-吼”的声音。我就坐起来看,那个青年就在我前面十来步远的地方练习武功。老实说,我不是从这个混洪世界的另一个地方逃难来的,我确实是从另一个世界逃过来的,我在逃难过程中吃了很多苦,因为运气好而没有死在路途中,想起来就后怕。但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必须作好逃跑的准备,我要杀了村王,再逃跑一次又怕什么,我不管多苦,也不愿意看到你承受着这样巨大的心理煎熬。我自己也无法承受这种王权的压迫。让上帝帮我们吧!”
绘画还是十分认真地钩着高处的桃子。说:“你快点把下面的捡起来装好,我们早点回家吧!”
我吓得晕了,突然倒了下去,她立即搀扶住我,我有气没力地叫道:“我要去床上,我要去床上!”
我略抬头就看见电视屏幕,屏幕里闪现出绘画蹑手蹑脚走进家门的影子,哦,原来她买了几根冰棍装在碗里,她这么蹑手蹑脚地走进门,我就知道她想趁我不注意,要把冰棍放在我背上冰我了,她却不知道我从电视屏幕里看到了她的镜像。
我心突然震动,从此一别,可能永远也不会相见了,嗯,是啊,她说的是真实的,不可能有神仙来救我们,我们肯定要。
立即一个箭步上前,“呼,呼”两刀,两个村王的脑袋搬了家。
我坚定说道:“绘画,我也和你一样,希望平静地生活在这。看他那身子灵活,拳脚有力,随着“吼”的一声,拳脚一出,呼呼有声,嗯,这小子功夫也到家了,我可还没入门呢!
懒汉好睡,这一睡就睡到太阳西下,我睁开眼时,看见树梢上的小鸟正叽叽喳喳地在巢窝里欢歌,唉――,不自觉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看见我进她家门,就问:“你来找谁呀?”
这样看去,俨然就是一个B字形的石门。
“嘻嘻,我就在你身边,你看不见的。再抬眼一望高处,高山上翠竹飘动,芳草。你说啊!”
“我下午就给你了,不用签字了。”
“她叫柳叶眉,跟我同事的名字就差后面那一个字,所以我一听就记住了!”
去他妈的!
我立即往农庄院子里冲过去。哦,特卫的手枪挂在墙壁上,这可是个好机会,我不收拾他才怪呢?
我将灵魂钻进身体后,径直冲进院子正堂,一下子冲到了墙壁下,取。先将灵魂飞进去一看,原来刚才组织开会的那个特卫正在跟院子主人等一起在打麻将,我靠,他们也玩这个麻将,我一看见麻将就有点手痒。手里抓到枪感觉很爽,那是在6年前搞军训的时候摸过枪的了。读大学时军训搞了一年,军训没什么好玩的,就喜欢这枪和炮,火箭筒我也射击过。哈哈,没想到现在还真要用枪了。
我已将枪口对准了他们还晃了晃。他们四人大惊失色。
“我是逃犯,你是特卫人员?!你想抓我?”
那特卫面色死白,浑身哆嗦。四个人木呆呆地站着。
我立即要求主人去弄两套衣服来,其他三人站在原地不要动。一会儿,主人找来了两套大男人的衣服。
我挟持着特卫他们四人返回去找安信,安信十分惊讶,没想到我不过十来分钟就抓住了特卫。我俩赶快换上了黑色棉衣。又挟持着四人往农庄院子里去。
到得院子,我就说道:“这样吧,我也不会抢你们的钱,我们一起打几把麻将吧,我身上没钱,如果我输了,记个数,输到一千块,我就把枪还给你们,好不好?”
那农庄主人竟兴奋起来,连声说“好”。
安信叫起来:“老弟,你疯了,你如果输了,输的可不是枪,而是我们两条命啦!”
我笑起来,说:“大哥,那就赌命吧!”
特卫、主人、一个大胖子和我四人围成了一桌,安信和另一个家伙站在一边观战,安信的手里却是提出枪监督着的。
大家讲好了规则和赌的数量,就将开局了,在这么近距离处,我的灵魂能随意走动观看别人的牌,他们哪里知道?
第一局我胡了,第二局我又胡了,打了十局,我胡了九局。赢了1200块钱,我就说道:“各位,今天到此为止,你们赢不了,我也就要走了。你们给我俩带一程路吧!”
那四个哪敢说半个“不”字,连说“带”字。
特卫便开来他的公务面包车,带着我们一批人向南急驰而去。
从里程表上来看,行驶了一百多公里,公路两边都是山,路牌标示,这一带山脉叫艳女山脉,我和安信低声商量后,准备下车。
车停了,安信对特卫说道:“你把车停下,我俩准备在这里下车,你们能保证不通风报信,再来追捕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