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赫伯特有些急迫地吻了他,赫伯特才觉得自。
自从答应马修要把,
他并没有时间休息,好似不再那幺阴沉了。
犹豫了片刻睁开眼,把他推到了床上,他必须得去会见元帅,过些日子还会离开这裏迎接战事。既然马修还在坚持,那他就没有理由放弃,在他还没有践行那份承诺之前,马修必须活着,否则那份承诺也没有意义了。马修就发觉正準备为自,这甚至让他有些难以,至少那一刻马修的内心对他不只。可是他却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兴奋,甚至觉得自己变得毫无干劲,更像是不得已地去面对,对曾经最热衷的事情也。
迷蒙与恍然交错间,赫伯特的胸口才突然涌上了一阵慌乱,
他伸擦了擦。整个人倏地过神来,惊怕地不出一言,不安地蜷缩着身子逃避正在施暴的赫伯特。
他确实已经足够熟悉这具身子了,手指不消一刻就滑进了密道,性器也在马修平坦的腹间摩擦勃起。
这样细腻的心思,身为军人的赫伯特很难明白。
“啊啊”“嗯啊啊”马修断断续续地痛苦呻吟,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赫伯特的束缚。赫伯特当然不可能放过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啊住手呜”丹尼尔毫不理会,就除去他身上的铁链,掀去他的裤子,伸手抚上了那光滑诱人臀瓣,正如赫伯特对马修所做的那样。
青年白皙的双腿挂在赫伯特有力的手臂上,双手则紧紧地搂住了赫伯特的脖颈,轻声呜咽着扭动起了身体,也许是那根巨物快让他痛不欲生了。
曾经的那些玩物早就得到了一大笔钱重拾自由离开了这里,而他却还得跟那些比自己年轻好几岁的少年一起承受少将的疼爱,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这份关系,只能天天祈望着赫伯特很快就会对自己不再感兴趣。
马修不由得紧紧地搂住了赫伯特的脖颈,似乎这样就可以减少一些疼痛,似乎这样就可以不因性爱的狂乱而慌乱无措。
所以他直接拒绝了军医的好意,“我可是,很无聊。”是啊,很无聊什幺事情都不能做,总是要找些放松身心的事情。
马修跟从仆人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赫伯特还正睡得深沉。他丝毫没有熟睡之人的放松,紧锁的眉头和生铁般僵硬的嘴角让这个人依旧威严吓人。
不知为何,这次离去之前总有些想再看那个模样的马修一眼。
他的目光变得凛冽起来,不由自地下移,定在了因为马修的动作而上下晃荡的性器上再往后,就是吞吐着巨物的密穴了猛然一瞬间,刚刚发泄过的身子苏醒了。
忽略了心中莫名的不安,赫伯特大力地拉扯起了沉默的人,“过来。让你看看到底什幺才是玩物应该做的事。”于是马修跪在了赫伯特的床下,看着他唤来一个甚是年轻的俘虏,直接剥去碍事的衣服就与对方交。
“啊啊”,马修忍不住痛苦呻吟,赫伯特却正在追赶这性爱的高潮,只露出一抹得意满足的笑,就更加肆意地玩弄身下的玩物。
于是赫伯特就在这不大的温室里变着花样侵犯着马修,如饕餮之徒般品尝着性爱的美好,直到马修连哭都哭不出来,他才满意抽出了自己肉棒。
赫伯特捧着这张脸,感受着两人交叠的胸口与对方颤抖的呼吸,“既然你喜欢这个温室,就送给你好了。”他也知道,这些玩物平时禁足于后院,若马修喜欢就赏给他打发他的无聊也好。
马修不得不用手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随着赫伯特的手中动作和开始抽插的肉棒而细细呻吟。
很难受。
眼睛都紧闭了起来,整个身子都燃烧了起来。
后穴被重重碾压,但性器却被抚弄着。疼痛与恐惧中夹杂了一种複杂的冲动,让马修咬紧了嘴唇,本能地拒绝这种依旧陌生的体验。
但这样的冲动永远不能轻易控制,赫伯特很清楚这一点。所以随着阴茎挺动的加速,他对掌握着的欲望也施了力更快地套弄着。
受到刺激的人不自觉地紧缩后穴,让赫伯特觉得自己完全无法脱离这样温热的密穴中。
深深贯穿,再重重地搅弄,尽情地发洩着,在失控的边缘疼爱着这个人,让他记住自己,用身体记住自己;用掌心抚摸每一寸肉体,在马修颤抖的低鸣声与啜泣的呻吟声中激烈地求着,恣意地怜爱着,又自我催眠地想像马修正沉溺于与自己的性爱中,想像他每一声呻吟都是享受而愉悦,毫无痛苦的;想着以后有没有哪一天,两个人做爱的时候,这个人的心脏和自己一样兴奋地跳动着……到达高潮的时候,灭顶的快感让他一时也忘了这一刻的时光的珍贵而完全沉溺于性爱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