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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大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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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男长官与女下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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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骇人听闻的利器一下就把柯仲槐等人震住了,

钱多,那么邱定国和黑煞、白丁,

“我……我…,如果那几十根黑筒全都朝着自己发射……柯仲槐自忖没什么胜算,但还没看清那暗器的轨迹。以为是暗器,一时竟然说不,

六人中以一个灰衣壮,此时叶秋雨已经沐浴更衣完毕,也吃过了东西,脸上恢复了血色,看上去不那么憔悴了,显得娇媚动人。铁卫就被炸成血葫芦,却拗不过母亲。两个人来到了萧九歌的房间,一抖手中的护手钩:“黑煞、白丁,也张狂的够了,这几年跟着大,本座也不瞒你,我就是邱定国。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转,”

惊无影好奇地,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蒙面人又快步走了回来,手里竟然提着一条不住扭曲挣扎的小蛇。

穆海清和柯仲槐是一对宿敌,彼此太过了解,此时都是倾力施为,不惜两败俱伤。柯仲槐心恨穆海清辣手杀光了自己的弟子,一开始就是不要命的打法。穆海清嘴上说要拼命,实际上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只要秋雨姑娘带着大皇子龙飞宇离开,自己就能脱身了。穆海清刚才虽然杀光了柯仲槐的弟子,但损耗不小,如果真的硬碰硬,拼到最后一定不是柯仲槐的对手。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龙飞宇先是一愣,然后暗运真气,却发现丹田内空空如也,不仅骇然失色:“你……”

白脸汉子一言不发地又塞过一锭银子,黄月仙心中一喜,笑盈盈地说道:“公子爷果然有诚意,奴家这就上楼去问问,全看秋雨姑娘的意思了,奴家一定多说几句好话。”说完吩咐几个醉花楼的姑娘先伺候神秘公子用茶,自己快步跑上了秋雨姑娘所住的绣楼。

这一夜金家也没消停,虽然及时去了医馆,金满堂的小命总算是保住了,但断掉的手臂已经没法续接,这个纨绔子弟半夜在疼痛中醒来,凄楚的惨叫声响彻了巷子。金满堂的生母早年病逝,所以金玉辉对这个孩子格外溺爱,这才铸下今日大祸,此时看着爱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怎奈与金满堂发生冲突的人是萧九歌,在萧九歌的背后又站着钱恒,就算妹妹都不敢多说一句话,金玉辉更不敢想报仇的事情。这一夜金玉辉也不知道砸碎了几个茶碗,无缘无故骂过了几个丫鬟,直到天亮的时候才心生一计,不能直接与钱家玩硬的,可以耍个手段,比如雇佣杀手,先杀掉那个恶尼姑,只要除掉了这个武功高手,就可以慢慢想办法离间萧九歌和钱恒的关系,只要钱恒不再罩着萧九歌,还不是任凭自己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别说剁掉一只手,就算把四肢都砍了去,谁又敢说什么?

萧九歌又把方才对钱恒讲的话说了一遍,没想到百劫师太轻轻一笑:“九少爷心思缜密,钱老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贫尼以为九少爷是想戴上这顶纨绔子弟的帽子吧。”

金满堂这几年在醉花楼可没少挥霍,虽然一文钱都没给过,但黄月仙暗暗记了一笔账,唯恐以后翻脸的时候用得着。萧九歌翻了翻账簿,对黄月仙笑道:“黄老板倒是个细心人,我看不如这样,留个整数,把零头抹去,欠账的事情今日就此了结,可好?”

动手打了金满堂,杜雨威也觉得不好收场,看了看萧九歌,轻声问道:“九少爷,正阳县地方不大,衙门的人马上就会到,你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黄月仙偷眼看了看坐在主宾席上的萧九歌,不动声色地继续敷衍:“金公子是请也请不来的贵客,奴家这小小的醉花楼开在正阳县,那不就是在金公子您的眼皮子底下讨口饭吃嘛,这些年金公子您来奴家这里消遣,奴家可一个铜子也没敢收过……”

钱恒收萧九歌为义子,这件事虽然仓促,但反响可不小,钱家大小姐与萧九歌私奔的事情根本就压不住,所以大多数人都认为二人木已成舟,钱恒不得不把萧九歌重点培养,这样一来众人无不羡慕萧九歌的好运气,当流氓能当到这种程度,人财两得,也算是异数了。百劫师太却以为钱恒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对萧九歌另眼相待,其余并未多想。她的心中此刻更在意把萧九歌和钱多多送上石壁的神秘和尚,倘若真的是戒嗔大师,就说明少林寺也知道萧九歌的身份了。

不容萧九歌再多犹豫,大喝一声抓起钱多多的手臂,把轻功提到极致,猛地跃了起来,在能力所及的最高点上用力一抛,把钱多多甩了出去。

金玉辉知道自己不善指挥,就把兵权交给了附近驻军的蔡鹏举将军。正阳县不是很大,按道理不该有驻军,但这里是钱家的根基,钱家在大龙王朝商界举足轻重,所以朝廷特批在此驻扎一万兵甲,由蔡鹏举统率。蔡鹏举原本是大龙王朝与冰原帝国边境上的悍将,但因为过于嗜杀,每有战俘必定屠戮殆尽,影响了两国邦交谈判,这才被抽调回内地。蔡鹏举久经沙场,这次带来两千精兵剿匪,听说山上的土匪不足百人,心道这仗打赢了不算本事,要没有漏网之鱼才算是不丢面子。蔡鹏举精心部署了作战计划,有百劫师太带领钱家护院武师中的高手先行潜入,然后大军压境,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部署了很多明桩暗哨,只会打劫过往客商的山贼哪里见识过这种阵势,只觉得到处都是人,没头没脑地冲杀了一阵,遇到了血手魔王蔡鹏举带出来的兵,杀人全然不当一回事,就像切瓜砍菜一般。一盏茶的工夫,小小的山寨血流成河,除了留下几个缺胳膊断腿的活口,没有一个漏网之鱼。这场突袭可以说完美落幕,很可惜竟然没有找到萧九歌和钱多多的下落。

钱多多怔怔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娘娘腔,脖子被一刀划过,血流如注,而杀掉他的人正是钱府的家丁萧九歌。

钱恒奋力一巴掌打在钱金氏的脸上:“你……糊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快,小环,快备车!不不不,备马!备马!我要去县衙!”

小环被怒火激得失去了理智,双目圆睁,指责道:“休得狡辩!小环虽然是下人,但也是冰清玉洁的女儿家,平日里穿着得体,老爷如果不是偷看小环洗澡,又岂能知晓那些隐秘之处的样子?”

钱多多经过这场惊吓,有些后怕地伏在萧九歌的怀里,不停地发抖。

钱金氏知道事关重大,声色俱厉地告诫下人们不得嚼舌根,尤其不能让老爷知晓,然后急匆匆地去县衙里找大哥金玉辉商量。

钱恒正纳闷小环玩的是什么调调,就听见门外一阵嘈杂,很快结发妻子钱金氏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钱恒脸上一黑,不再言语了。

赛貂蝉挺了挺暴起的前胸,洋洋自得地说道:“当然是女人的本钱了,男人看女人可不光是看脸蛋,就算你再漂亮,吹了蜡烛还不是一样的?但那里可不同,男人需要大而挺的,珠圆玉润,滑不留手。”说着伸手在朱雀的胸前捏了一把,可怜朱雀身负上乘武功,被吓呆了竟然没有躲开。

“还不错。”赛貂蝉收回了怪手:“如果奴家没猜错,朱雀大人一定是缠了什么东西吧?可怜了两个宝贝,竟然受着如此委屈,以后可得放开了,女人嘛,就该有女人的样子。”

“你……你……你……”朱雀又羞又气,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赛貂蝉完全不在乎朱雀的反应,继续说道:“习武之人往往腰粗,这可不好,不过胜在下面硕大结实,也是蛮招男人的。”说着又伸手在朱雀的腰间捏了捏,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啧啧赞叹道:“想不到朱雀大人竟然长着柔若无骨的水蛇腰,尤物啊,果然是尤物……”

朱雀受不了赛貂蝉暧昧的眼光,愤怒地一把推开了她:“你到底要干什么reads;!如果不讲清楚,休怪本官剁了你的脑袋。”

朱雀声色俱厉,吓得赛貂蝉险些跪下来,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说道:“回……回大人的话,邢大人今天派人来找奴家,说朱雀大人空有容貌,却不像个女人,让奴家穷尽一夜之功,传授朱雀大人一些勾引男人的手段……”

朱雀勃然变色,刷地拔出钢刀,架在赛貂蝉的脖子上:“住口!邢……那邢彪为何让你教我这些……他……他要做什么!”

被钢刀架在脖子上,赛貂蝉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啊!邢大人只吩咐奴家做这些事,奴家也不敢多问,实在不知道邢大人是何用意啊……大人饶命啊,奴家上有八旬老母,下有……”

朱雀啐了一口:“本官可没听说过你有什么八旬老母,下有什么?你逼良为娼做那不积阴德的买卖,还想有后?”

赛貂蝉唯唯诺诺点头称是:“朱雀大人说的对,朱雀大人高见,奴家就该着断子绝孙,大人您就高抬贵手,放了奴家一条狗命吧……”

朱雀收回了钢刀,不再搭理筛糠一般发抖的赛貂蝉,快步来到邢彪的卧房,隐约听见有人在里面说话,心思一动便沾了口水捅破窗纸,只见室内灯火通明,邢彪非但没有休息,反而摆上一桌酒席,八个精致的小菜,桌上还有一坛刚刚拍开泥封的水儿红,邢夫人在一旁殷勤地斟酒布菜。

“老爷,奴家还是不懂,以朱雀这等相貌人品,就这样白白送给那个萧九歌,岂不是太便宜他了?”邢夫人的话让窗外的朱雀心头一颤,原来邢彪不是意图染指自己,而是想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萧九歌,萧九歌又是谁呢?没听说过哪个王公贵戚姓萧啊?

邢彪跐溜一声喝了杯中酒,美美地让酒水入喉,发出一声回味悠长的赞叹:“好酒!”然后又哼了几句南腔北调的小曲儿,这才说道:“夫人,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那萧九歌是钱恒的义子,乃是天降祥瑞之人,神仙下凡,紫微星转世,别看如今名不见经传,来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为夫敢用脑袋担保,十年之内他必成大器,武功能让天下英豪仰望,势力更能让泱泱大国退避三舍。可怜我邢彪没有女儿,否则早就送到正阳县,哪怕当个妾侍,日后也是天大的荣耀。只可惜我邢彪没那个福分,幸好有朱雀在,这几年朱雀在我身边,我一直把她当成女儿看待,如果朱雀能抓住这次南下的机会,留在萧九歌的身边,那是天大的喜事。”

邢夫人仍然有些不信:“那个萧九歌真的那么神?”

邢彪很严肃地说道:“为夫不会看错人的,咱们夫妻关起门来说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这萧九歌日后有翻天覆地之能,可救万民于水火,能挽狂澜于既倒!”

朱雀在窗外听得心中一阵悸动,好奇中隐隐有些恐慌,猜不出这萧九歌究竟是怎样的人物,竟然能得到邢彪如此高的评价,尤其是最后几句,莫非此人有谋朝篡位的能耐?不管怎么说,刚才都想法都错了,邢彪并不是对自己有企图reads;。朱雀想到这几年邢彪对自己的关爱,越来越认定他不会害自己,看来让赛貂蝉传授自己那些羞人的技巧,就是为了让自己勾住萧九歌了,以自己的容貌勾勾手指就会有男人过来,邢彪竟然让自己学那些东西,莫非是有情敌?朱雀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踱回厢房,见赛貂蝉缩在墙角没有离开,鬼使神差地说道:“赛老板,你打算教我些什么,不妨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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