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那天在大街上和她从来不放在眼里的媳妇吵了一架,
“我家递交申请,一辈子好面子的她,因为许多东西都很便宜,又在两个邻居面前大大的丢了一回老脸,反而成了众矢之的。不但没有占到一点便宜?
人群中像?“宁拆一座庙。
一路上,周梅向蓝铃儿介绍公司最近的情况,公司所有的资产公开拍卖,名义上是公开拍卖,可是都是熟人暗地里消化,引起了围观人群的激愤。我没有申请过呀,”蓝铃儿觉得,不拆一个婚,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这样的缺德事都做得出,这个老太婆也太阴毒了。”
“媳妇下岗了又怀孕,把媳妇骂出家门,一定会遭报应的,这个婆婆也太恶。”婆婆的恶行让人们议论纷纷。
普建兴很晚了才回去,以前他陪蓝铃儿回去都是坐不了一会儿就催促着要回去的人,现在却一反常态坐着不走,蓝铃儿说:“太晚了,看不见路,回去早一点。”
到了那里,工人们正干得热火朝天,汗如雨下,看见蓝铃儿提着茶水来,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中的活计跑过来喝水。
普建兴听了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半句辩驳的话来。因为蓝铃儿说的这些都是事实。这样的事实在普建兴以及他家里人的眼里已经理所当然,习以为常,可是现在蓝铃儿说出来,普建兴设身处地的想想蓝铃儿的话,想想她的感受,不禁汗颜起来。
普建兴低头喝茶,轻轻说了一句,“我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
那天中午,父母哥嫂都去田地里了,蓝铃儿把宏宇哄睡着以后又进空间去看那些可爱的蔬菜,果树,药材,每一次进去,它们的变化都很大,让蓝铃儿看了惊喜连连。看着自己种下的种子神速的发芽,长叶,抽枝,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一点的长大,心里的喜悦感,成就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这个空间,好像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它的功能,极大的满足了蓝铃儿前世今生对植物的喜爱。
冬虫夏草是很金贵的药材,但是蓝铃儿看了一下,它的培育是最复杂的,而且是要靠一种幼虫的真菌来培育,这让蓝铃儿心里就有些难以接受,因为她从小就怕虫子之类的东西,而且种虫草很复杂,一个步骤不对就前功尽弃。蓝铃儿想想就放弃了这种价格很高但是很复杂的药材培育。
蓝铃儿收拾一下,把宏宇哄睡着了,就进入了空间。
宏宇点点头。蓝铃儿在宏宇红扑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走吧,跟小姑去看看小姑的房子。”
蓝铃儿拿着空间说明使用书坐在书桌前,继续看下去。
普建兴放柔声音息事宁人的说:“对,我妈有时候确实是不讲理,你不高兴,就在娘家住几天,过几天我再来接你。”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桂花家商量一下,看看他们要多少钱。”蓝宝儿急切的说。
蓝铃儿前世也是抱着妈妈的这种想法,在婆家忍辱负重的做了一年多的保姆,后来通过老大普建义在县政府找了一份临时工,就是给县政府管理花卉园艺。因为这份沉甸甸的恩惠,蓝宝儿一直在婆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婆家人更是不把她蓝铃儿当人看,蓝铃儿每天下班后要赶紧回家做饭,伺候一大家子人,老大老三家都每天回来吃饭,一大家人都是蓝铃儿一个人煮洗收拾。人家回来吃了饭就一抹嘴走了,就她一个人就像一个免费的保姆,总有做不完的家务。还要受婆婆时不时的冷言冷语和其他两妯娌的鄙视。想起这些,蓝铃儿就对前世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现在的自己绝对不会再那样犯贱。
蓝铃儿知道,哥哥蓝宝儿倒是无所谓自己住回来,嫂子丁香却不一定乐意,前世蓝铃儿没有下岗的时候嫂子丁香对蓝铃儿倒是热情,后来蓝铃儿下岗又离婚,过得落魄了,她对蓝铃儿的态度转变很大,每次蓝铃儿回去,她都耷拉着一张脸,有时候甚至指桑骂槐,就是怕蓝铃儿在家里住着不走,蓝宝儿性子粗糙,不知道老婆的那些小动作小心思,蓝爸蓝妈又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心里是那些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的思想,对女儿虽然同情,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