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由粗大支柱支撑着。那是高约四、五十公分,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xin,取而代之是一个ฐ新的台被搬到เ房间的中ณ央。
随即现场便,把膝和双手着地成四脚,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é。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เ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啊喔!哦哦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刚才在调教美帆时起了重要作用的笔座被拆走。直径约一米的星型的台,
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她每个周末都会,作为首席调教师。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好,
车。下去吧,一个ฐ年轻女人从车中现身出来。因羞耻而满面通红,悲哀的眉紧ู皱着的,是个叫向井白帆里的22๐岁绝美的丽ษ人。
不要紧ู吗、小帆?
唔咕……呜……
在姊姊多次关心的询问下美帆除了在呜咽外便甚么也说不出来。在地下牢中ณ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她一直背对着白帆里在哭。
啊啊……对不起、小帆,对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错,妳便尽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里也不禁泪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慰美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介怀……呜……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เ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姊姊也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姊姊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妳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美帆已没事了。
美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ฦ平复了一点。
那样白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美帆仍背对着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后双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两腿中间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无情地分割而插入,看见这景象的白帆里内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ว样的夺去了处女身……
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强奸了的,姊姊。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插进来的,对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ฦ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ม夜是在被强奸下失去,那将会是一生不能ม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ธ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ว人的yáng具,姊姊妳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姊姊已没有面目向着妳了!
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姊姊的制ๆ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舔着yáng具……想象到เ自己那ว样可耻之ใ下的样子,那ว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ฐ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
想到เ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姊姊!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ว样的全身赤裸地曝露,变成了一种yin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湿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妳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虐奴隶的事……
喔,记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เ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虐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湿了,更在床上自慰起来……
!……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甚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m性yin乱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ม看到姊姊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姊姊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ç人,但也自觉到已๐不能再逆他之ใ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