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彻底不再去打扰澎澎的生活,我想知道,我确实做不到,又怎么能谈得上失去呢,但是,毕竟是我曾经放弃,不再去打,
二十分钟后,好久没有露,最终被澎澎所选择。
“那好吧,你听好——”
好!
也许,根本没有得到过什么,水瓶座的人应该奉行好?起码我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收拾东西。
我和阿维抱拳拱手,
“你还。退出老严的办公室?我打赌你不会狠下心来和咴儿抢女孩的。”
“我是陪着你折腾这点植物忙的哎,不过!同志,前两ä天,猫猫和咴儿已经从厦门回来了,听说她们乐队的mTVຆ反响不错,可能有机会继续展吧。”
“猫猫现在住她叔叔家,让她晚上给你打电话?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听听她们的想法。”
“怎么?”
“收获怎么样?”那厮问我。
忙活了两天之后,我和阿维躲在4๒42,反锁上门,研究对策。
“你说这个干什么?”
“我教过你的…夏季星空里…最明显的是那个等腰三角形…织女…牛郎…还有天鹅座天津四…偏西一点是大角…南边红色的是天蝎…心宿二……”我不抬头,跟阿维说着天上的星星。
“幸福吗?费劲吧啦地筑巢,还得找吃的,还得喂幼鸟,唉,唉!”阿维叹了口气,然后感慨着,“不过也难怪,难怪你会觉得鸟儿幸福,因为它们跟你没有本质区别啊。”
“可是,我还是觉得那些鸟儿比较幸福,”我裹在被子里,歪头看着我们要观察的鸟,回答,“因为ฦ它们,总能轻易地把异性骗进窝里去,哈哈。”
“还有,你知道我跟卢可吵了一架吗?”
“先生教诲,铭记在心!”
一顿晚饭以及完成植物课作业的时间,似乎够我用来下决心的。
那就把乐่队啊、mTVຆ啊、还有宠物猫,都让给他管理好了!咴儿老仙,法力无边!
“我也不想。”
“澎澎呢?”
獾子照例不知去向,卢可照例去上自习,阿维照例去陪他的小维姐姐,咴儿则ท始终没出现,我也懒得打手机找他,按阿维的话来说,大可以放任他“自生自灭慢慢烂掉”的。
我瞪了阿维一眼,装死不理他。
“呃…寒假…我们乐队…暂时没什么活动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不过…有时间的话…其实…我们还是可以…一起聚一聚什么的……”
“没有。”
我说不再参加乐队的活动了,聪明的猫咪,怎么会不明白呢?
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注定不是一路人。
“……”
“……”
继续愣。
她们善良的公寓允许我进去,却不够周到得能让我找到茶水。无奈,我把两ä瓶矿泉水放在桌子上,把宠物猫放在靠窗的有一把吉他的床上,然后搬过门口的椅子坐下,一脸复杂地看着这个场景。
“哈哈哈哈,这,也太损了吧,谁出的主意啊?”
我抢过纸条来看,几个ฐ歪歪扭扭的字,竟然写的是:去外面天桥上指着天空喊“看啊,多么蓝的月亮啊”。
“咦咦?你怎么เ跟老严说的一样啊?”
“得了吧你,占了便宜卖乖๔的傻猫先生,你别瞎折腾了,还觉得事不够乱ກ啊?”
五天后,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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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猫,傻猫,臭猫,你呆到下世纪吧!你气死我了!”
“呵呵,我说的吧,看来是我赢了。”话音未落,咴儿已๐经笑出了声来。
“这么เ早就走?”阿维从被子里探出头,抠着嘴角白色的残留物质问我。
澎澎说好的是上午十点半……嗯,古人云,吃一堑长一智,摔个跟头磕个疤,为了吸取上次的经验教训,我权衡再三,决定十点整就去学校东门口等着。
“马路对面拐角就有一家麦当劳,你过马路去一个来回只要不到เ十分钟就够了。”
“谁说要请你啊?你自己先搞清楚……”
“我也是挨罚了,真是的!”拉车的企鹅显然没听我说话,而是在和阿维聊。
“你得了吧,本来没我的事……”看着阿维又开始逗企鹅玩,我也不甘寂寞地加入话题,“就是你,非告诉说你没戴眼镜是因为我把你眼镜藏起来了——你说说,你什么เ时候戴过眼镜?结果教官就让我跟你一起挨罚!”
我信任阿维,因为ฦ他和我不同,是有企鹅缘的人。
“企鹅无罪,犯二有理。”阿维教导我的时候,把这两ä句话写在横符上贴在了宿舍门背后,可惜后来被卢可撕掉了。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还有模糊的眩晕。
随身听里还在放着歌,不停地唱着:“时间原来就是这么危险,轻易地改变我们的诺言,留แ下五颜六色爱情纪念,在每个夜晚和我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