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修行是不分白天和晚上的。师父坐在那个木匣中能,常常想,“吉祥啊。当我在地上打地铺躺下时,而是坐,他从来没有躺着睡过觉?你学得怎么样了?今天累不累呀?
常有这种情景:师父喝完一口酒,把茶缸放在边上的小木桌上,便闭起眼睛在椅子上一前一后慢悠悠地摇着,同时慢悠悠地问我:终年这样修ä,能听到神?能看见佛陀吗?是不是闷得慌?”每到问起后一句话时,“不累也不闷:我总是。”师父这里任何电器都没有,四面都是大山,但我的心思是?我怎么会不闷呢:“你现在不就感到很闷吗?你要是用心去控制ๆ欲望,自然就不闷了。”
师父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家有个佛堂对吧?”
其实这句话我已经听得习惯了,很多人在我面前都说过这句话,可现在师父刚刚见到我,他竟然也这么说,我就感到非常好奇,但当时我并没有多问什么。
让我印象深刻๑的是,我常常先跑到一处比较高的地方,站在那里故意板着脸,装ณ腔作势地对伙伴们说:“弟子们,你们要听我的,我就是活佛!”伙伴们便同我一起诵经、祈福。好在我知道的的确比他们多得多,他们听我的号令时也是一副十分庄严的面孔。
“真怪呀,太幸运了!”大家互相议论着。
可那些同学却一直站着,他们将挨一天的饿。
老师一页一页细细地翻着。
他知道我是让他替我扛起杀生的罪孽。他答应了,在我要求下他还了誓。
他说他很饿,想吃一点东西。我就对他说:“你可以到我家吃东西,但咱们得交换。”我就把刚才的事情和他说了。
我的姥ณ姥也同样是一个具有坚定信仰的人。姥姥常常用自己的积蓄供养当地的活佛和喇嘛,常常去神山或寺院朝拜。她有一张自制的转山计划ฐ表,时间、路线、方向都很详细地填在那张表里,她总劝我们找时间和她一同去。姥ณ姥那么大岁数了,步行去那些建在悬崖峭壁上的寺院也毫不费力。她身上所具有的那种浓浓的神话色彩令我很震惊,如果我不在场,我都难以置信——她几乎能将那么เ多佛教信徒苦苦寻询的经文都一一背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