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恶人自有恶人磨,苦不堪,遗憾地结束了其大起大落的一,这个处境就是他现在正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现在的他。这一切都与曹操无关,
顺着这个思路向下想,曹操想起了一句俗话: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既然如此,称得上曹家“朋友”的又有哪些呢?头一个ฐ是文官集团。
曹操瞥了一眼那双齐根而断的脚掌,布满了血痂而又形态扭曲,眩晕感更重,再也不敢看一眼:“太过分了,刑不上大夫,他们想干什么?”
“子廉,你去帮你伯父脱了囚衣。”似是早已看惯,曹嵩见到这一幕并没有失态,仅是冷冷吩咐曹洪。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现几人都没什么大伤,大多是擦伤,只可惜了拴在殿中的马,不过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中,人能活着不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吗?
雪停了,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烟尘的味道,无声地笼罩着这片废墟。
“就我去吧。”秦宜禄不再多说,连忙跨马进了村子。
谁知卞秉把头一摇:“姐夫您可真是懵了,宜禄一个下人,进去可怎么说啊?这事儿还得您亲去一趟。”
“我去,这要是死了,我该有多冤啊!”
“我……”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曹操可不知道后宅安宁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这时候的他已然到了前堂。这会儿前堂分外热闹,曹德、夏侯惇、夏侯渊、卞秉几人正聚在一块儿喝酒,带上曹操正好,当年遮掩横幅命案的几人都到齐了。这几个人凑在一起儿真是有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旧,推杯换盏间,都是好一阵感概。
“无论如何,我们曹家总算是过了这一关了,子廉他们还在守孝不宜饮酒,今日就哥几个ฐ吧!”曹操边说边端起一杯酒灌了下肚,咂摸两口,觉着这没蒸馏过的酒就是淡。
“哥,真没事了?”
“嗯!没事了,爹爹和曹节谈得不错,估计再有个月余我也要起复了,这次回来是来接你嫂子的。”
“这真是好事啊!大好事啊!哥,你是不知道曹家满门罢官那ว会儿曹家有多乱,宋后被废,满门罢官,我们聚一起自杀的准备都做好了。”说到这儿大伙儿都笑了。
只有曹操是个例外,他皱眉道:“自杀?幸好没有!是谁说服你们打消这个ฐ念头的?”
“还能ม有谁?七叔呗!他说王甫不过坟中枯骨,以爹爹的才智,若是还能有大哥一旁帮衬。必能化险为夷。当时我们还将信将疑的呢!没想到真是真的。七叔真是神机妙算。”曹德啧啧有声,显然对七叔很是敬佩。
七叔?曹操迅地在脑中找起了关于七叔的事迹。
七叔本名曹胤,可以这么说,他在曹氏这个靠宦官起家的家族中当属异类。他不仅才具过人,品行更是没话说,在乡间有着极高的声望,曹操小时候就得过他的指点,可以这么说,曹操之所以学富五车大半都是这位七叔的功劳。只可惜,七叔万般好处,唯有一处缺点,那就是避世思想很重,不愿出仕,始终窝在乡间。如今更是因为ฦ两位兄长一死一疯,大受打击,一病不起,昨日才有好转。
在曹操的印象中,这位七叔对自己很是不错,情同父子,又想起父亲的嘱咐,于是接着道:“唉!明日我们带点补品去探望探望七叔吧!”
“嗯!”曹德和夏侯惇对饮了一杯,“哥,七叔先不提,你可是害得我好惨啊!”
“怎么了?”曹操莫名其妙,心说我可绝对没害过你,就是害了也是前任害的,可别怪我头上。
“还怎么了?我问你,我那卞氏小嫂子的事儿是怎么被父亲知道的?父亲可说了,说我是个ฐ不孝子,还说我和你一起窝藏罪人。”
“这又是怎么一说?”曹操真是糊涂ิ了,他知道“自己”曾经让曹德帮忙,瞒下卞氏姐弟的存在,可他从没和父亲说过啊!他还准备这次返京时捎上玲珑,到时候再和父亲分辨呢。怎么听这意思,爹爹好像早就知道了,“我是真不知道,怎么เ,父亲知道了?”
“你真不知道?”曹德狐疑ທ地看了一眼满脸无辜的曹操,估计是相信了曹操,“嘿!那真是邪门了,爹爹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他还特意来了书信骂我呢!莫不是爹爹的眼线都已经布到เ谯县了?”
这时候一直喝着酒,已有三分微醺的夏侯渊满不在乎ๆ地开了口:“都是扯淡,依我看就是有内鬼,估计就是那个秦宜禄,比起楼异来不老实多了,看上去猴精猴精的!”
秦宜禄?楼ä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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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章有点儿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