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哭得更厉害了。逻辑缜密,
说这些话的江。却被菜菜拉住,正在挑牛奶。我坐她对面,
她坐我对面。
一边说这样的话,心里面却在说“怎么不可能ม”。这难道又是另一面的江槐吗?
为什么一个简单的愿望,都要被人拖出来从头到脚评价一番?
想想我还真是偏心。
我撇撇嘴,
她就在离。他的文字功底,有些话说得让人不自主地信服。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他这样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上会感觉出这种天真,但是的确让人很受用。看见这样的天真,女人都有先天的,多少都有些难以抗拒。
哇哈哈,
“太阳出来。还有这样的,喜洋洋罗……”专拣一老土的民歌来唱,哈哈。
他说的越来越深奥,我听不懂。
“你说话啊!”
“也不远,成都就这么大,我们自己回去就好了。”
但是我也很奇怪,我干吗怕江槐误会我啊?
人生最无忧无虑的时代,就是当学生的那段时光。
我猜想,他们应该曾经是很熟ງ悉的朋友。
“我们在‘暗香’门口,而你心里东想西想,思维‘浮动’。好一个暗香浮ด动。”
我死死地盯着他。
欢呼声在心里响起。
我不是唯物主ว义者。
我恨恨地盯着她,眼睛里可以冒出火来。
“如果你确实叫董拉拉,那么我就没有认错人。”
我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他在我酒醉的时候照ั顾我,这也许就是老天爷安排的。
我没什么好可怜的,因为我不可怜,我也不需要别人可怜。我是多么洒脱多么自由á,我活得是这么的自由……
这个丫头,还没喝酒就开始唧唧歪歪说教了,我怎么เ交这么鸡婆的朋友。
“哎哟!我的型!菜菜,你干吗?”我立马揉着头顶,向她提出抗议。
其实我说我不孤独,是因为我太过于掩饰孤独。
我不知道这个梦暗示了我一些什么,总之,它是清楚的,它是那么真实,真实到เ我的唇边似乎还有酒的味道,似乎我的手上还留有那ว个男人的余温。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他唱着一我没有听过的歌,歌的旋律缓慢婉转,他的声音悠远而干净。
不过在我突然想起,并差一点喊出“你生病不能吃辣的”这句话之时,我们已๐经以常的度坐在了玉林串串香的店里。
但是,这一瞬间的江槐有了生气,尽管脸色仍然是苍白的,却有了人的气息。而且,他会恶作剧也!之前我所认识的和认为的他,和现在完全判若两ä人。
我想,江槐一定又被我吓了一跳,我只但愿他的病不要因为ฦ我的动作吓到เ他而加重,只要他康复回家,一切都ok了。
呵呵,又说漏嘴。
再等鸡汤快凉了。
看来,每个人的气质都有不同之处。他应该也有属于他的魅力吧。不过,呵呵,他这种过气大叔我不感冒。
后来因为ฦ我哭得厉害,都半岁了还不见好转,他们实在没有办法;有一天老妈开“个唱”,把所有歌都翻出来唱给我听,看我能不能不哭。结果,唱到“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的时候,我居然不哭了。
这一下午,我恍恍惚惚,总是在想着些什么东西,脑袋里面乱七八糟。
他先我一步走了进去,看起来象是飘进去的,完全没有力道的样子。我小心的等他进去以后,也跨进了电梯门。
对此,我习惯了。
孤男寡女,果然有些东西无可避免。不过还好,什么都没生,而我们还能轻松地做朋友。
“再吃点东西吧。我还没吃饱呢,哈哈。”我鼓气勇气装作轻松,递了一袋豆腐干到他的面前。
江槐抬起了头。他的眼睛,有些红红的。
他伸出有点烟草味的右手,轻轻抚摩我的头:“要幸福,拉拉!”
我的鼻子,突然又有些酸。
要幸福,拉拉。
我再次对自己้说。
外面下起雨来,我知道,明天的温度又将下降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