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突然松开了,仿佛受惊幼鹿的心脏,阴道尽头小小的宫腔受不住这样残虐的侵犯,这样仿佛她的一,插到极深的地方แ。含在穴内的巨物气势凶猛地撑开了蠕动如蛇,重力作用下颜凉子的,很能ม满足某些被压抑着的占有。
墨潋低头吮吻她的额角,却在他起身离开时心下一动,不由自主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墨潋的吻蔓延至她沁着薄汗的颈่侧,尖尖的蛇牙将细嫩的腻理抵得下陷,将她那根连通着心脏的动脉血管锁定在唇间。顶开了她的宫口,剧ຕ烈地战栗痉挛起来。
颜凉子本来是累,手指轻轻地动了动,周围的妖精瞬间像受到了惊吓,发,仓皇逃窜。
“别怕。”墨潋用手指勾起她的底裤边缘,“,轻声安慰,蛇身以后再试。”
书房被颜凉子弄得有些乱,许多书从书架上搬下来随意堆在地毯上,还有几本正摊开着。
鹿撞入他怀中,猝不及防袭来的冲击力让他向后退了几步,他抬起头,正对面射来的一支箭像急落的流星那样刺穿他的视线。
林檩的穴口难耐地收缩了一下,无法阻止黏糊糊的液体往外渗。
颜凉子向后躲了躲,眼神犹豫。
她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大腿努力夹着,似乎想阻止体内的粘液因失去堵塞而淌出来。
颜凉子只得照做。对方一下子压紧她,硬挺的阴茎没入了大部分,颜凉子闷哼着,肩膀撞在枕头上。
“我……”颜凉子尝试着张口,吐出的字句被哽咽声冲撞得破碎不堪。她深呼吸了几下,努力平息胸腔内沸涌ไ的情绪,“……我可能ม有臆想症。”
颜凉子的身体埋在墨潋怀里。对方正用手托着她的下巴,一点点理顺散在她额前的碎发,掸去她衣角的灰尘。发稍掠过睫毛留下绵软的瘙痒,颜凉子抖了下眼睫,觉得自己像一个总需要别人照顾的孩子。
“玻璃太硬了。”林檩小声解释,语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看上去比我还欲求不满。”墨潋抬起头,眼底似有阴云和湖水正彼此颠倒。他的嘴唇轻轻弯起来,像是在嘲笑他又像是在自嘲:“四千年似乎也没让我长进多少。”
墨潋比颜凉子高大太多,位于同一高度上,阴茎无法彻底埋入,前端在肉壁收绞间被吮吸着,欲念有些失控地膨胀开来。
墨潋的声音夹在身后门板的磕扣声中,支离破碎,仿佛一阵急促无比的风。
颜凉子在她不带一丝起伏的语调中逐渐泄了气,某种可耻感涌ไ了上来。她把头偏向旁้侧避开林檩的视线,嘴唇嗫嚅着:“不,不会的……”
“……”颜凉子张了张嘴,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梦中的墨梨这么不可理喻,“您与其苛责我……不如去管管您的弟弟……”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颜凉子在走廊里遇到了伊莱恩。
“舒服……”颜凉子有点羞怯地如实回答。墨潋没有抬头,脖ๆ间的麻痒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挠,手指触到เ了他的发丝,被她的皮肤染上热气,说不出的温存与熨贴。颜凉子呼吸一促,不由得放下了手。
他将颜凉子打包似的带回了家。
对方回答:“是的。”
凉子感觉到有什么坚硬庞大的东西压在后腰上,并沿着她的尾椎骨往更私密的地方แ挤去。
墨潋突然觉得有点难以自持。
诺丁闭上眼睛深呼吸,紧ู抿的嘴唇显出一点无力来。掌握实权的一直都是他的姐姐,长公主康奈,坐在王位上的他在朝殿里起到的实际作用往往还不如一个朝臣。
“真乖……是个ฐ好孩子。”墨潋满意地叹着气,揽住她的腰,将她从水中捞起,水珠从她洁白的身体上呈辐射状滚落,娇软且充满紧致感的肌肤像极了花瓣,仿佛一朵睡莲被他从湖水中摘起。
“那个……我……”颜凉子断断续续地开口,她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又找不到เ具体内容。快慰中下体泄出的淫液ຂ与水流交融,身体仿佛也要融在池水中。
“过来。”他说。
他的一只手深入她的衣服,一遍又一遍抚摸她的腰侧――或许不能说是抚摸,他的动作比抚摸重的多,更像是在隔着皮肉摩挲她的骨架。
颜凉子随口答着,她的注意力更多在星象图上。她伸手去摸某个ฐ天体,手指却穿透了它,她的手指仿佛抓住了那颗星球的内核。
踏上阶梯上柔软的手工编织地毯时颜凉子发现被邀请的不止自己一个ฐ,所有人类学生都聚集了过来,其中包括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林檩。
“聊什么เ呢?”颜凉子望着他。
墨潋对她似乎ๆ变得越来越过分,就像一个ฐ逐渐失控的毒瘾者那ว样,她不确定再这么เ下去她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下坠般的感觉在一点点加重她的恐惧。
他不再说什么,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她。
林檩突然笑了起来,声音也无端柔和了许多:“原来你担心这个……每个来这里的人类回去后都会得到最好的安置,这个ฐ我可以向你保证。”
“唔……”颜凉子呜咽一声,她的小穴内径里被捅入一根细细的异物,单纯就粗细来说并不是很难接受,但那属于金属与无机玻璃的尖锐冰冷一经触及就让她娇็软的内壁被刺๐痛了似的瑟缩起来,猛然间让她错觉有刀片在自己体内割出了一条狭长的伤口。
“失去心脏ู你会死吗?”
墨潋摸摸她皱起的眉心,仿佛想抚平那些皱纹:“需要用什么挡住眼睛吗?”
“没事。”林檩轻轻摇头,“那些知识我都会。”
颜凉子的心脏跳动得几近负荷,这让她感到เ有些缺氧。
颜凉子全身上下松软得宛如棉絮,连弯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全靠墨潋揽在腰间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房间内的馥郁๗香气已经闻不到了,只留แ下情欲凝结出的淫靡气息。办公桌上散乱不堪,甚至还隐约能ม看到可疑ທ的水渍。
颜凉子轻轻叹了口气。
可有时它又如锁链,将空间捆得扭曲变形。它的存在感如此强烈。
颜凉子洗漱完毕,走出浴ภ室。推开门的那ว一刻惊叫不由自主ว从口中ณ发出。
像是吟诵着隽永的十四行诗,像日沉远海,像湖水倒溢,像置身迷乱的梦中。她掐着指尖来挽留最后一丝理智,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也知道自身同样萌发起的渴求。
颜凉子的笔差点从手中滑落,难道林檩她也会读心吗?
对方的手向下挪,沿着她的下颚线缓慢移动,也似乎有一刃刀片跟随着手指剐蹭着她的骨骼,一丝丝虽不剧烈却能深深浸透骨髓的痛感从他指尖所处的位置泛开。她的身体被什么箍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温暖还在加深,催化着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他教授的是自然科学,实质上是把人类的物理学,化学,天文地理学糅杂在一起的一门课。
颜凉子愣住了,呆立许久才反应过来:
“……伊莱恩?”
“是的是我!”那声音突然兴奋起来,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什么……意思?”颜凉子被他夸张的语气弄得不安起来,手指抓紧ู了听筒,金属特有的冰凉感从指尖沿掌纹蔓至掌心。
“你还不知道?”声音讶异起来,信息波随之锐化。
“听我说,凉子。”伊莱恩语气急促,“前不久人类居地东十三区爆发了一场冲突,前去探查的人类军队全部ຖ丧生,周围监测系统全毁,观测站里捕捉到了相当惊人的非人类指数。这事现在还没有明确结论,但已๐经引起极大的轰动了。”
“不少人觉得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总之ใ目前人类与妖族的关系异常紧张,尚居妖界的所有人类近期都陆续被遣送回国……其中就包括我们这些交换生。”
“……”颜凉子愣愣地站立着,血液ຂ从后脊那ว儿开始凝固。
“……可我们在哪儿都找不到你,人类使馆也快默认你失踪了。我想办法说服他们给予我了一些特权让我能ม把电话打到墨潋这儿来……你果然在这里……”
“时间快到了我简单说……快回学院来!不然你可能永远要被留在妖界了……”
“哔……”
听筒中ณ嘶哑的呐喊像绷到极致的弹簧那样断裂了,接着是一片沙沙作响的嘈杂。
无节奏的,杂乱的,仿佛某种野兽沉闷的鼾声,溢满她的耳道。
然后逐渐消弭。
颜凉子的大脑แ迟迟无法启动。
她待在这里沉迷于与那个ฐ蛇妖交缠期间,外界都发生了什么?
墨潋,知道的吧?
为什么不告诉她?
“不然你可能永远要被留แ在妖界了……”
颜凉子猛然惊醒,她转身跑向大门。门锁得很牢,撼动不了丝毫。
她又跑到窗边。
不行,全都打不开。整个空间有如被铁水浇铸,密不透风地封存起来。空旷的房子里只听得到เ囚鸟惊慌失措的鸣叫和翅膀拍打声,以及墙壁反馈来的回声,密密地交织,如罗网如纱障。
颜凉子惊恐地捂住嘴,向后背靠在墙上。
窗外的鸟儿蹦离枝桠起飞了,翎羽如刃割过云层,向着南方飞去,昭示ิ着夏日步入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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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ว个ฐ……看了能留个言吗?毕竟作者属于那ว种懒癌晚期总需要人鞭挞的类型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