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卸货”,他现在才算得上是真真切切地?激动人心,轻描淡写地摸,完全不像刚才那样惊心动魄,今天下午,但是差别ี怎么就会那么เ大呢。花婶子见根娃ใ很是真,但又有些:“你怎么了?还是怕吗?”
花婶子就这样把自己给弄了个人仰马翻,像一头温驯的小母猪。
根娃用手贴着花婶子的一个乳头,他已经在树底下é。
花婶子睁开了眼,嗲声地说,就像一个ฐ虔诚的信徒,找不到朝拜的门,摸摸索ิ索,找不到拜,又火急火燎的。
根娃将花婶子带到他平时睡的那间房。一张桌,房里只有一张床,还横了一条长凳,显得空荡荡的。
看来,今天晚上,花婶子看不到เ自己的东西,她是肯定不会放手的。尽管花婶子刚ธ才口口声声说,她以前早就看到เ过自己的了,而且还摸过,还有点不屑一顾。
根娃ใ受了一惊。他真料é想不到,自己心里很罪恶的那种想法,竟然就在一刹那ว间,有了接触,有了碰撞。
花婶子笑着说:“你看我来做什么?你娘到你外婆家去了,她要我帮你们家喂一下猪食。”
王连东在他家那条黑狗背上,猛地踢了一脚。两条狗顿时打着转儿,调整着方向,都露出两ä排凶狠的牙,做出时刻๑要咬人的架式。
根娃端着那ว一大碗他亲手热制成的混合饭,蹲在火炕旁้边,叭叽叭叽地吃。饭和菜虽然都搅在了一起,但毕竟是自己้亲手做的,吃起来,根娃觉得这碗里的味道,仿佛比娘做的更好吃。
如今,根娃虽然改了许多,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把手伸进裢袋里,忘乎所以地摸。
根娃ใ用手抓住蚂蚁,往肉头上面的小嘴唇里送。嘴唇张合了一下,蚂蚁的几只脚,便被夹在其中。蚂蚁可能ม是发了怒,歪着脑袋,在小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老师说:“你是不是生病了?”
根娃说:“不,不会的——那还有两ä个是谁?”
花婶子沉默了。根娃赶紧ู说:“婶子你不想告诉我,就算了,我不会怪你的,真的。”
花婶子柔情地看着根娃,还是说:“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和四个男人有这种事,我还是告诉你吧,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ฐ还活着。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
根娃有点震惊。
花婶子自言自语地说:“那个ฐ死了的男人,我这一辈子都恨他!”
根娃像听故事一样,等待着花婶子把话说下去。
花婶子咬了咬唇儿,翻着眼球说:“那个死男人是我爹。我的继父爹。我自己的爹死得早,我对他没一点印象。我娘嫁到老屋场时,我只有五六岁。我那ว个死鬼继父,是个木匠,脾气很暴躁,出手也很重,经常打我娘。”
“有一次,我看到我娘被他打得昏死在灶屋里。我想去帮我娘,我扛着火钳子,想去打他,被他一耳光扇到了门角里。他还用脚踢我。从此,我看到他就怕。”
“继父家里还有三个孩子,两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比我大。大哥和姐姐对我很可以,吃饭的时候,能把好吃的让给我,有一回被继父看见了,他把我的碗夺过去,甩翻在地上。他骂我吃得多,做得少。”
“我只读了一年书,继父就不让我上学了。我娘有点好像对不起我,就找继父磨理,没说上几句,继父就出手了,他把我娘打得牙齿都脱了一颗。我看了很害怕。我哭着说,我不要读书,你别ี打我娘了。我和娘紧紧地抱在一起。那ว时,我真想咬继父几口,把他咬死。”
“我十四岁那ว年的一天,继父到เ别人家做木工ื去了,好几天都不在家,哥哥姐姐都在学校,娘到乡里赶场去了,我从山里扯了一箩猪草进屋。我以为家里没人,我把猪草往屋边一放,就钻进屋里,关了门,在屋后面的天井旁้边敞着衣服洗身子,我在山里走了大半天,全身痒唆唆的。我一个人在那ว里洗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抱住。我吓得直想喊。但我喊不出来。有双粗大的手,捂着我的嘴。我只能嗯嗯地挣扎。当我返过身来时,我更加害怕了。他是我继父。”
“继父瞪着红红的眼睛,对我说,你若再叫,就把你的脖子拧下来。我吓得全身直抖。继父把我抱到大哥那间房,将我按倒在床上,扒了我的裤子,就扑上来。我吓得几乎ๆ没了魂似的。我感觉到我的下身像锥子刺肉那样痛。我泪流满面地喊他爹,求他不要这样打我,很痛。他暴着他那宽大的牙床,梗着脖子,在我身上来回地抽,每抽一下,我下面就剧痛一阵。我痛得像是晕死过去了。”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下面有很多血。我搂着我那件带血的裤子,呜呜地哭。他见我还在房里哭,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就提了一把斧头进来,凶狠狠地说,你再哭,就剁死你!他要我不要告诉我娘。他说如果告了,连我娘一块剁死。我赶紧咬住嘴唇。后来,他趁我娘不在家的时候,又这样。我怕他剁๗死我和我娘,只好忍着他。”
“真是老天开眼了!第二年,我那ว该死的继父终于从别人的屋梁上面摔下来,抬到村子时,已经落了气。他死的那几天,我一点悲伤都没有,我不像我娘那样,哭得哇哇大叫,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我觉得,那几天是我在娘家最快乐的日子。当然罗,继父死后,大哥、二哥、姐姐都对我都很好,但这还是没能ม消减我对他们父亲那种狠。这个ฐ畜ไ生,他毁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根娃听得简直入了神。真想不到เ,花婶子竟然还有这样的苦。根娃原以为ฦ自己้没了爹,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孩子,但是现在想起来,他要比婶子幸福得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