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电文,略有“越轨”:寂然无声,
因为“友。“友邦”要我们人民身受宰割,怎样的党,说得明白极了,日兵“无;学生们怎会“无法劝阻”,否则,他就要“通电各地军政当局”,“即予紧急处置,不得于事后借口无法劝阻,敷衍塞责”了!怎样的“友邦ะ”:便加屠戮,党国是要我们遵从这“友邦人?每月一千八百万的军费,四百万的政费,“军政当局”呀,作什么用?
我还记得,“国共合作”时代,称赞苏联,通信ไ,是极时髦的,现在可不同了,报章所载,则电杆上写字和“xx党”,捕房正在捉得非常起劲,那么,为将自己的论敌指为ฦ“拥护苏联”或“xx党”,自然也就髦得合时,或者还许会得到主ว子的“一点恩惠”了。但倘说梁先生意在要得“恩惠”或“金镑”,是冤枉的,决没有这回事,不过想借此助一臂之ใ力,以济其“文艺批评”之ใ穷罢了。所以从“文艺批评”方面看来,就还得在“走狗”之ใ上,加上一个ฐ形容字:“乏”。
一九三○,四,十九。
一九三○,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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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劳动者”呀!你们再替这些高贵的“智识劳动者”起来干一回罢!给他们仍旧可以坐在房里“劳动”他们那高贵的“智识”。即使失败,失败的也不过是“体力”,“智识”还在着的!
“智识”劳动者万岁!======================================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一月五日《十字街头》第三期,署名佩韦。
2“协会”即“智识劳动者协会”,当时投机文人樊仲云等发起组织的一个团体。成员较复杂。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成立于上海。
3樊仲云浙江嵊县人,当时是商务印书馆编辑,抗日战争时期堕落为汉奸,曾任汪伪政府教育部政务次长。
4汪馥泉18๖99~1959浙江杭县今余杭人,当时是复旦大学教授,抗日战争时期堕落为汉奸,曾任汪伪中日文化协会江苏分会常务理事兼总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