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秦(上)

骨瘦如柴,且目光呆滞,面无人色,他们已没有了劳动的目的,也没有多少气力,而唯一驱动他们的,则是声音,皮鞭声,辱骂声,在这声音中,他们机械的劳作着,劳作着,直到死亡,田野中,庄稼丰收在望,但农民却无半分喜色,劳作木然,因为收成再好,他们吃的,也只能是树皮草根,你看,村镇中,里正带着几条大汉,正在收粮,他们后面,跟着辆牛车,这辆车每到一家门口,就自然有人,从门中送出粮食,放在车上,但也有不识趣儿的,一个老婆子,跪在门前,一见里正过来,忙着磕头却说没粮,里正勃然恼了,叫两个大汉进屋去搜,不多时,两人出来,前面的,提着一袋粟米,老婆子一见,磕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