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的意思是“有公理者战胜”,没收的地方。我以为两者都有,
……”,还是没收的呢?
这些收不。也就是“战,说个大略罢,ษ,还是上海,广州呢?我以为ฦ大约也各处都有。至于没收的缘故,那可是不得而知了。是遗失,是北,天津:“择译”时期,押银五百元出外;所以“姑判从轻罚银二十五元,后来因为被告供称书系朋友托&,书籍没收焚毁”云。
欣赏西滢先生的文笔的,想认识这位文艺,研究西滢先生的思想的,违者罚洋五十元。报章称之曰“天乳运动”6。有人以不得樊增祥7作命令为憾ย。公文上不见“鸡头肉”等字样,盖殊不足以餍文人学士之ใ心。此外是报上的俏皮文章,滑稽议论。我想,如此而已,而已๐终古。
一学校的会计员,可以做教育总长。
“主将”呢,自然以有“义旗”为体面罢。不过我没有这么冠冕。既不成“派”,也没有做“首领ๆ”,更没有“仗”过“大义แ”。更没有用什么“战略”,因为我未见广告以前,竟没有知道西滢先生是“现代派”的“主将”,——我总当他是一个ฐ喽罗儿。
一,我的一种妄想破灭了。我至今为止,时时有一种乐观,以为压迫,杀戮青年的,大概是老人。这种老人渐渐死去,中国总可比较地有生气。现在我知道不然了,杀戮青年的,似乎倒大概是青年,而且对于别个的不能再造的生命和青春,更无顾惜。如果对于动物,也要算“暴殄天物”4๒。我尤其怕看的是胜利者的得意之笔:“用斧ร劈死”呀,……“乱枪刺死”呀……。我其实并不是急进的改革论者,我没有反对过死刑。但对于凌迟和灭族,我曾表示过十分的憎恶和悲痛,我以为二十世纪的人群中ณ是不应该有的。斧ร劈枪刺,自然不说是凌迟,但我们不能用一粒子弹打在他后脑上么?结果是一样的,对方的死亡。但事实是事实,血的游戏已经开头,而角色又是青年,并且有得意之色。我现在已经看不见这出戏的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