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聿听到这话笑了,纵横着,褪成淡白色。今天做了明天接,突然瞧见了她肚子那里有几道奇奇怪怪的花纹,把手里的药膏á,落。永远也做不完的样子,这么有益于,她说在打扫卫生啊。这种枯燥的活动给她带来一种平静,只要手不停,想法就不会自顾自跑出来。反正谁也不会嫌弃自己家里太干净,
他开始碰她,
除了林聿。问她在家干嘛。
“好在,我这个人就是一样,”蒋依依轻快地说è。认准了不会回头。
于是,他们只是坐在一侧,虽不讲话,烛,却有着无比强烈的互相依靠的感觉,恍然间觉得回到了十年前那个ฐ守夜的夜晚。
“林槿和我说了。”
林聿闻言马上看向她。
“我要你买的,不是别人。”她把别人两个字咬得很重。林聿点点头,接着说:“为什么不吃早饭?”
林聿提醒说:“等下见到เ她,别多说。”她点点头。林棉是因为离了婚才回来的,说到底是件伤心事,她作为外人自然要注意分寸。
看不清是好的,林聿并不想在此刻清醒地感知到身下的人是谁,而他又准备做什么。只要不承认,他可以把她当作任何一个女人,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因为勃发的情欲而与她做一些下贱勾当,这样的事情不需要触动感情,才最是单纯。
林棉看出了他的意图,开始冷笑。
“林聿,我是谁?”她偏不要他的糊涂ิ,她要看他清醒地沉沦,让她和一样疼痛,凭什么他可以好好活着,恨不得咬死他。
林聿不回答,直接去撩她的裙摆,往下扯她的内裤。
“哥哥,我是绵绵啊。”她掰正他的脸,勾住他的脖颈,腿缠上他的腰,声音柔媚。
林聿身下一紧,他的绵绵。
他的绵绵不是离开了么,她不肯原谅自己้,说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可真狠,一辈子多长啊,她怎么舍得就把他丢在这里,让他一个人在原地,安城的冬天多么寒冷和孤寂,她不知道吗?他才不守着绵绵,随便她在外面是死是活。
“绵绵好喜欢哥哥。”林棉看见林聿的眼里并不是柔情,而是狠厉得像刀一样,要撕碎她身上的遮蔽物。可是她喜欢他啊,忍不住的。
“是吗?”他用力地扣住那张撒谎的嘴,“这么喜欢我,还回来做什么?”她的回来,连同她的身体和气息,都不肯放过他,回忆被一层层翻起,沾着过去的尘土,连他自己都无法放过自己้,再任自己้心安理得地活在这壁垒里。
“因为想哥哥啊。”
差一点点,他要放弃这暴行。林聿想吻她,和她真正地融为一体,给予她抚慰,多少都心甘情愿。
于是他马上脱掉上衣,解开皮带,没有前戏,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很涩很紧ู,性器却因为这抗拒而膨胀得更大。林棉疼得抽搐了一下,指甲陷入了他胳膊上的肉。
他装作没看见,开始动作,却实在难以进入,她又疼得厉害,身体不住地抖着。他伸出手揉搓她的阴蒂,往她的敏感处顶。终于有液体流出。
林棉并不好受,身下有种被撕裂拉扯的疼痛,这哪里是做爱,连动物的交配都算不上。为了惩罚和自罚,为了让身体的痛苦掩盖另一层更深的痛苦。为了证明他们之间是不配谈幸福和快乐的。
她眼角因泪水的浸ฤ淫而肿得发疼,为什么不肯对她好一点,好像她活该被这么对待。哥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所以她恶毒地问:“哥哥,你为什么在操自己้的亲妹妹呢?”
林聿陡然清醒,清醒后心中是更大的戾气,她就是要逼他承认自己和她一样是变态,是疯子,那样隐秘的感情为什么不能只放在黑暗中ณ,为ฦ什么一定要用嘴一字一句恶毒地说出来,赤裸裸地放在阳光下,这样做是会更罪恶还是会更刺激?
“你非要这么贱是吧。”
“你不贱,你上我?”
她弓起上身,攀着他裸露的肩,咬上,毫不犹豫,又足够用力,牙齿刺进去,血渗出来,竟是甜的。够甜便不痛。
林聿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往肩那里摁,方便她用力啃噬。只要她愿意,即便是拿出刀来刺进他的胸口,他也会帮她在刀柄处握紧用力。
林棉的耻骨那里有一排纹身,mylove,俗,不知道和谁表白。
他进入她的身体,撞击她的每一下,两人的下身都在那ว纹身处紧贴,似乎在用身体残虐地亲吻上去再决绝地分离。她因为ฦ这激烈的抽插,呜咽着挠他的后背。林聿额头青筋凸起,汗也大滴流下。
这样机械粗暴的动作居然也有了丝丝缕缕的快感,甚至不断加深。身体上的契合,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在心中喟叹,继而是更大的悲伤在身下蔓延开来。
林聿想,没有人比他伤害她更多。就这样吧,最后一次,从此让她恨死自己,这样才能让一切恢复正常。
对不起,绵绵,对不起,是哥哥该死。
别人不会懂,林聿却一眼就明白,my是哪两个单字名字的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