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梨看着颜凉子身下止不住流淌的血液,声音沙哑,伸手揉了揉颜凉子的发。开口说。”墨潋起身下床,伸手准备治愈她的伤口,闭了闭眼,“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
“放开我:“你觉得她在被人类敌视以后就会选择相信你?”
颜凉子坐正身子,凝视着林檩,回想起前几日她告知自己那个天方夜谭时的模样。她的嘴唇蠕动几下,
:带着种低沉压抑的性感?
墨梨挑起了。”颜凉子扭过头重复了一遍,身体向后缩着,撞出一阵钝痛,脊背撞在墙上。
“我的意思并不重要,王。平缓的声音,”墨潋回答,“重要的是你的判断……你是否忘了与人类交战时的事?”
高潮期间吐出的大股液体从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的穴口处缓缓渗下,肌体咬合的部位被浸得更滑腻。颜凉子感到有黏湿的毛发搔弄着外阴部和娇嫩的阴核,撞出一片细细密密的快感,黏在下体,难以平息。
颜凉子在处理完饭菜后提起酒瓶为自己倒了半杯,琥珀色的半透明液体装在玻璃里散发出浓郁的醇香。刚一入口她的脸就皱了起来。
“这是很可怕的事儿,对吗?”
事实上他想得也没错,小姑娘坐在水中,得尽量挺直腰背来避免水波没过她的口鼻。
墨潋松开手。
墨潋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下衣袍,合上卷宗,轻轻颔首:“请说,陛下。”
墨潋按着她在一点点往里旋。
“嗯……别生气了。”墨潋轻轻笑了几声,语气中逗弄的意味远远大过安慰。
颜凉子想到前几天墨潋在书房里对她说过的话:他活了有一千年,墨梨则比他大三四倍。
“凉子……”他念着她的名字,鼓噪的欲望临近崩盘。
颜凉子拽了拽墨潋的袖角:“为什么你对这学校这么熟悉?”
宴会将近尾声林檩才出场,没有绚烂魔法映衬的她理应很难引起注意。但事实却是,在她躬身行礼,将小提琴架上肩膀时,大厅里的嘈杂声沉下去了许多。
墨潋走近她,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我们来聊点什么。”
颜凉子喉间发出细细的咛叫,像呻吟又像哭泣。搭在他肩上的手松软无力,比起抵抗更像某种态度模糊暧昧的迎接。她小穴抽搐的幅度跟不上对方进出的频率,在收缩时被破开抵入的感觉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抵达最深处时子宫口会下意识地瑟缩,仿佛是在乖巧地舔吸顶端部分。
“我……”颜凉子的脸猛地涨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逆流涌上了面部,撑得她薄薄的皮肤几乎要胀裂了。她的嘴唇被捻弄着无法自由张阖,含含糊糊吐不出清晰的字节。
她手指交搭,眼神稍微有点涣散,像是在思考:“你的精神状态和来这的每个人都不太一样,好像有些刻意孤立自己的表现……抱歉,我如果说了什么让你觉得不适的话我向你道歉。”
“用这里量得更准确。”
她的眼睛被捂着,无法通过外界光线的变幻判断时间的挪移,只是本能地觉得很长。她很怕自己的身体不堪负重地被损坏,直到最后墨潋将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子宫壁被用力冲击,刺激得她又哭叫着高潮了一次,平息后只觉小腹那里涨得令人心慌。
他托起她的臀部,两只手指捅入她的阴道将那个小口撑得张开,性器顺着张开的空隙挤入。她的身体被从下及上缓慢撑开舒平,艰涩得让她想到挣开萼片束缚绽开花瓣的花,听说花的开放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
“什么都做不了,不管是横尸街头还是被卖到黑市去,又或者在某天莫名成为嗜食人肉的妖的午餐肉。什么都做不了,人类使馆也什么都做不了。”
何其不幸。
墨潋握着她的腰进入她,第一下就顶到了尚还沉睡着的娇小子宫,充实感令她头皮发麻。
“……别耽误了正事。”颜凉子想了想这么说。她很清楚对方说这话估计只是想哄哄她,不过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像一对正常恋人那样去纠结一句情话的真实性也没什么意义。
“生理上妖比人类低等的表现。”
她去浴室清洗时有种昨日重现的感觉,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同。跟第一次迷蒙的梦比起来,昨晚的每一个画面都深刻地烙进了脑子。
摇头,她从来是以最普通的方式生活的,除了几年前突然的“好运”导致她被选中送到这来。
战争开始了。
紧接着烟杆敲在她额上:“认真听。”
脖子那掀起重重鸡皮疙瘩,希望恐惧不要蔓延到脸颊上。
上课时旁边的人敏锐地发现了她的精神不振,话音刚落周围的十几个人都转过身来紧张兮兮地瞅着她。这十几个人连同她在内都是人妖和解条约后,为了彰显和平被送来妖怪都市的人类孩子,即使是缩居在相对安全的学校里他们仍觉得身处陷境。十几个孩子就像是在雪夜中抱团取暖,一个人被妖欺负了便是他们所有人的事。
林檩走到旋梯拐角处停下了,静静地听着走廊里传来的开门声。
钥匙插进了锁孔,金属的碰撞声。门板与门框彼此挤压,发出“吱呀”的呻吟。接着是一片窒息般的平静。
时间被拉长,林檩的耳边隐约出现了时钟缓慢的转走声。
走廊上突然传来短促压抑的喘气和什么东西倒地的闷响。她眼皮一跳,迈步走过去。
房门开着,背光的小房间里光线暗得让人眩晕,长期无人居住,在灰尘,潮气,夏季高温,腐朽家具的熏蒸与烘烤下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异味,仿佛经历了窖藏一般浓厚。
林檩看到了跪在布满灰尘的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的颜凉子。另一栋阁楼的阴影自窗外倾覆下来,似乎要压折她的脊椎。
林檩静静地站着。金发女人从她身侧走过,弯下腰扶起颜凉子,轻声安慰她:“是某种心理问题吧?战后人们的心理压力都很大,把幻想当作现实借此安慰自己这种心理问题也很常见。”
“带她走。”林檩轻声说。女人抬起头,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们带你去别的地方休息。”女人放柔声音在颜凉子耳边低喃。
颜凉子在车上恍恍惚惚地做了许多梦。
嘈杂的避难所里,人影杂乱,但都看不见脸,有如无数细黑线虫朝着上方扭动,密密地在头顶交织成网。
她坐在角落抬头向上望,视野中唯一的光是从弧形穹顶下的那块巨大的屏幕上发出的。漫无目的地转了转视线,她发现自己只认识屏幕里那个正摧毁着人类帝国的妖。
她还梦到了妖界的东边境线,狂风扫过旷野,深渊中的怪物瑟瑟不安,交界线处的大门limbo完全打开。
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到一些对话。
“关于她到底是不是人类,我想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
“您很少这样犹豫,小姐。根据您的说法,她和妖界的首脑有着异常亲密的关系,她能够在人类难以存活的妖界东边境线行动自如,她的履历和说辞自相矛盾,她在妖怪的感知中是同类而非人类……这样一个个体,怎么能把她当作人类?”
“检测仪显示她不是妖怪。”
“这说明我们的技术还存在漏洞,我们才更应该尽快采取行动。”
“只要没有严格的科学的证据证明她不是人类,她就仍是人类宪法与军队保护的对象之一……这么说我们必须冒险?”
颜凉子猛然惊醒,车窗外一片浓黑,路灯发出的光昏暗脆弱。
车内,林檩和那位金发女人正小声交谈着,光线晦暗,阴影遍布,很像一幅年久失色的古典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