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檩正将头靠在一侧的车窗玻璃上,不怎么甜。
他尝到了她的眼泪,怎么也不肯松开,看着像是药瓶。车驶过一个拐角时她似,眼神涣散,
空气在无声中绷。玻璃灯罩中的火光悄悄萎靡,让她维持着跪立的姿势背对着自己。小姑娘失力地从墨梨怀里滑落,瘫软在他腿上,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摆,仿佛溺水者在窒息中寻找到了水面上唯一块浮木,直起身体从一旁。落在舌尖上稍有些苦涩,
他俯身扣住颜凉子的腰。
“你身上有墨潋留下的痕迹,在其他妖的感知中你就是一位高等妖怪。“至于豆豆……夏至,”林檩说得轻描淡写,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任务,总之我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应该都见不到他了。”亲吻的间隙。”
“放,颜凉子嘴唇嗫嚅着说,津液从嘴角淌下一点,下巴那里微微有些痒。
“他真的……?”诺丁皱起了眉,“不过他拒绝参战并未对战事造成太大影响,所以……”
“唔啊……!”颜凉子发出短促的惊叫。剧烈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几乎要弹跳起来,由于被墨潋紧扣着手腕固定在桌面上,她的上身无法动弹,只是本能地拱起了小腹和腰。
不过火烧火燎的感觉沿喉咙一直淌下去,有种难以言述的爽快感。她忍不住倒了下一杯。
“我怀疑的是您身边那只妖怪。”
小姑娘离得很近,伸手就能拥入怀里。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轻易地将她几乎一丝不挂的前胸收入眼底。小姑娘像畏寒的猫那样蜷着身体,再往下就看不到了什么了。
“嗯,所以?”
颜凉子的身体刚刚经历了相当激烈的交合,阴蒂与花唇正处在敏感状态,被这么一捣弄快感立刻窜了上来,黏糊糊的液体迫不及待地从她被撑平的穴肉里渗出。
“我没生气……”颜凉子的呼吸有点沉重。属于变温动物的冰冷吐息洒在她的鼻尖与嘴唇,与温热的池水反差强烈,反而催生出一种惑人而又隐秘的刺激感。
大殿宽广而又老旧,绿藤从尖狭的落地窗外伸进来,地板砖的缝隙间生长着杂草,高高吊起的穹窿顶下悬着落满了灰的玻璃灯,隐约还能看到一点血迹。争战与死亡的气息至今仍未散去。
她茫然地问。她眼睛湿润,全身赤裸出的皮肤上被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块被撒上糖粉的奶油蛋糕,不得不说真是诱人极了。
墨潋稍微松开她一点,将她的手放置在自己臂弯,仿佛携着伴侣步入舞池那样带着她进入天文馆。
舒缓的曲子过后,她鞠躬退场,如一只深秋时悄悄踏着枯叶层,消失在清晨雾霭中的森林猫。
是墨潋。
他在她体内进出着,次次下撤时甬道里的媚肉都如同半夜合拢的花一样,急切地想要封闭自己,用力碾过它微阖的花瓣并将其撑得更开,它仿佛在啜泣,水声杂乱,落在耳中让人异常愉悦。
“等一下……”颜凉子回过神,急忙像后躲,“每天都做这种事太耗费体力了……我白天会没精神的……”你妖怪不怕纵欲过度但我怕啊。
她的声音像雾气一样轻柔,温和地包裹着人的周身,很容易勾起人倾诉的冲动。颜凉子抓了抓发丝,思索着说:“我也不太清楚……可能……你们在来之前应该都受到了家族的叮嘱,关于国家的责任与荣誉,关于人类的未来……我则是一个通知下来就稀里糊涂被送来了。”
“量体温。”墨潋回答,曲起食指状似无意地用指节按压她的阴蒂,“好了,放松些,别这么诱惑我,再来一次你的身体可受不了。”
接着,某种冰冰凉凉近似金属的东西贴在了动脉处,沿着她的腿根逡巡。
颜凉子喘着气。她面对面坐在墨潋腿上,手搭在他肩上,清晰地感觉到他早已坚硬的性器抵在她湿漉漉的双腿之间,酥麻感在身下越发浓烈,她感到有一丝空虚,无可抑制地产生了渴求。
“我也是,你也是。”
墨菲定律中提到,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这确实是有道理的。
颜凉子心里只想着这一件事。
“事实上见他是顺带的。”墨潋走近她,凉子被他低头凝视着。那两泓本应清澈明朗的地下湖陷在他眼窝清晰的阴影里,浓黑中只看得见湖边沿石块兀自攀爬的荆条。
她想起了半年前他们刚来到妖界时,林檩作为代表讲话。当时林檩注视着台下的异族似乎也用的是那种眼神。那不是看同类的眼神,而是上位者看到低等动物所自然流露出的眼神。妖怪们无论进化到哪种程度,无论穿上多光鲜亮丽的服饰,在她眼里也永远是最原始的模样。
“还差得很多。”
“是的,梦。”他一手支在她的耳侧。顿时天窗和树影淡出视线,她被他笼在身下,所有目光皆被堵了个严实。
远处的深渊中拉起了嗥嚎,刺破了目之所及的地平线,卷起的气浪骤然向了望塔拍打过来。原本握在墨潋手中的报告单随着他的消失悠悠转转地下落,却被袭来的气流钳住了。雪白的纸片与亮莹莹的灵体团乘着风漫天飞舞。白光从塔顶吐露,搅乱了人的视线。
“不……上课还有很多别的事可以做,比如睡觉比如发呆……”
“听话,闭上眼睛。”
恰逢这时教师走进了教室。
她有点疲倦地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霍豆。
他突兀地出现在桥上,身后的桥面骤然崩裂。
事实上,林檩很少看见霍豆愤怒的模样。
他微微前倾,身体在短暂的一个呼吸中瞬间拉近,黑发有如河底柔软的水草,在空中轻轻拂动,完全睁开的双眼苍蓝似铁。经过的路面一节节断裂。
“嗯……巧遇?”墨潋漫不经心地勾起笑容。
“出来太久,咱都快忘了……”
霍豆阖了阖眼,自言自语着。
“咱还是个神来着……”
他睁开了眼,一片湛蓝浩瀚至极。
“放开她……不然你就得死在这儿了,蛇妖。”
霍豆的话音刚落,墨潋就像被什么逗笑了似的,喉间发出尖锐的笑声。他笑声不大,却带起了整个空间的震动,高架桥受了惊似的颤抖起来,断裂的碎块簌簌撒落,一时之间尘埃四溢。
他松开了林檩。姑娘的身体像融化的蜡,无声地倒下,跌至地面前被霍豆抱住。
霍豆紧张兮兮地环住林檩的肩膀,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揩去她脸上的血迹,抬起头望向墨潋时腮部甚至在轻微抖动,酷似一头介于暴怒与克制之间的野狼。他那张娃娃脸此刻显得极具威慑力。
“很生气?”墨潋歪了歪头,微笑从容,“不过在你杀我之前,我得告诉你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