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去学校。一堆高楼在冬天里以沉默的姿势,整个城市万籁俱静,笑了笑,有时还听得到风呼呼刮着的声音。上面的红色数字已,教室里挂在黑板上方的倒计时牌。
但是?谢谢他这张“保护符”。
我眯了眯,想起上次倒在张清然身上,结果他笑着说我很重这件事。
“跟那个蓝裙子的小姑娘坐在一起。”
任何话也不想说。
我看着像大明星一样的他们,坐在窗。
“你,”
大家变得又沉。
《萌芽》、新概念,从这一刻开始,真真实实,我的名字。
“任何事,只要重在参与,是吧,注重。”
我倒在了张清然身上,我的脸,贴在了他的胸前,只隔着薄薄的篮球球服。意识到张清然就在我身下,他独有的少年含着热度的、紧绷的肌肤触感,随着体温传来时,全身血液飞快的涌向我的脸上。
正迟疑着。
我一踩自行车的脚踏板,又拼命冲着印象中的另外一个书报亭骑去。就算这家没有,另外一家说不定会有,就算那一家没有,这个城市总有一家会有吧!就算是……跑遍整个城市的书刊亭,也要把有报名表的那期《萌芽》买回来!
其他人怎么说,我无所谓,然而张清然的一个眼神,就抵得过所有其他加起来的总和。
张清然毫不理会我的阻拦,反而朝着书摊老板挤挤眼:“老板,下次你一定要给我们留!您看,否则我又要被家暴了。”
满厅人群从红色的座位上站起,黑压压的陆续向着出口走去。我隐约记得,郭敬明有个短篇里大约写过:我最怕电影院灯光亮起的时候,因为那是最巨大的落幕与离别。
“哎,有点想把手上这辆卖了,换辆甲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