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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庄稼之原来我可以这样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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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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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梦思床垫直接放在地毯上,李大龙没有直接进入房间,看来不会有其它。李大龙很想走过去敲一敲,但踏实了,按摩间别无他物。除了一个小床头柜、一部。说不定张,但女孩诚恳的笑容加上昏昏欲睡的表情让,后她而到才能居高临下。李大龙从容踱进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撒了泡尿,用凉水拍了拍脸。

张金贵的办公室就在地毯的尽头。李大龙心下略微有点遗憾,这种场合。一个人傻等按摩小姐往往会显得居心叵测。她从值班台后绕出来,做出请的手势把李大龙引往电梯口,李大龙说“谢谢”。顺势按了一下往下,别过脸,注视着红色的楼层数字。李大龙顺口问了,显示到17层的时候:邵晴在吗?女孩说在。李大龙稍一犹豫,回身踏上地毯。电梯没人乘坐,会静止在18层吗?脚下无声无息,李大龙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这个问题感到可笑。

李大龙心思乱了。他吃不透唐奎这话是早就想好了呢,还是话到嘴边一说而已。因为涉及到了总编,涉及到广告承包,本该关起门来正正经经说的话,现在唐奎哗哗哗全倒在桌上,就像从心窝子里掏出来。再怀疑或一笑了之就有点不识相了。

从窗口望去,梧桐树尖上的绿叶在早晨阳光的斜射下点点亮。白天被晒得骚眉搭眼的叶片经过一夜小雨的滋润,看上去精神饱满,摇曳生姿。这与李大龙病蔫蔫的样子截然不同。

李大龙平时很少沾手广告,听不明白总编的意思。

李大龙笑而不答。这样的工艺品哪儿都能买到,能像谁呢。

作为警察,刘玉娟的时间观念比较强。不管在朋友家,还是在自个家客厅设局,一到晚上12点,不论输赢,不管对家是谁,绝对会在某把牌结束后,顺势一推,也不看谁的脸色,说今天就到这儿吧,12点了。语气绵绵的,但绝无回旋余地。了解她脾气的人,一过晚上11点,就会看紧牌局,以多赢少输不放炮为原则,免得输了再无捞本的机会。

会上,李大龙要求部里的记者、编辑统统下去。一路去工商局,找消协了解今年上半年农民投诉情况;一路去农业局,找一找农民这几年频繁投诉农资坑农害农的深层原因所在;一路去质监部门,想办法搞回一些已经得已认定的假农药假化肥的质检报告。李大龙则决定亲自去一趟吉平县原河乡潞沟村,采访当事人邵国胜,来个后续报道。李大龙要求大家准备一下,下午就动身,后天晚上交稿,赶周四见报,争取让市领导在本周就能了解到事件的进展情况。摄影小周问李大龙他随哪一组,要不要陪主任一块去。李大龙说,你下县。机动一点,哪组需要就支援哪组。并让小周另外给他准备一台数码相机。

张金贵没去休息室,就坐在桑那房对面的搓背区等李大龙。嘴里叼着烟,很耐心,像在醒酒。

夏末秋初,从出租车摇下的车窗向外望去,空旷的田野上浮云流动,天蓝得有点刺眼。偶尔可见一群群妇女在棉田里摘棉,嬉戏。成片的玉米杆在隆隆的机器声中一排排倒下。

邵晴一路无话。

吉平县公安局局长不在。李大龙直接找到政委,向他出示了记者证,并说明来意。政委很惊讶,说不知道这回事啊,怎么没人向我汇报?当着李大龙和邵晴的面,政委立即打电话到办公室,责问道:原河乡派出所铐人的事知道吗?电话那头可能说知道。政委大怒:知道怎么不汇报?马上把材料拿来,让张副局长也来!日报记者要采访这事。很快,两名警察一前一后进来。政委介绍李大龙说,这是日报的李记者。两名警察一一上前握了握李大龙和邵晴的手。他们把邵晴也当成了同来的记者。政委没听汇报,直接要过警察手中的材料详细看了看,神色凝重,问:查清了吗?一警察说查过了,是几个联防队员干的。政委勃然大怒:查个屁,净他妈给我惹事!先把这俩铐人的给我停了,让他们所长来!马上!像是余怒未消,把手中的材料往桌上一摔,说,张副局长你牵头再查,查清,要向局党委汇报!李大龙能看出政委不是在敷衍。如果是推诿、扯皮或当着记者的面表演,他犯不着大动肝火,至多表表态,说两句场面上的话,也没什么不正常。公安队伍中此类违纪违法办案的事情太多了。不幸的是,这次偏偏降临到邵国胜的头上。

政委留下李大龙的联系方式,表示三日内会给报社送处理结果,并让李大龙代问政法部的几位记者好。

李大龙和邵晴从公安局出来,等得有点不耐烦的出租车司机问:回谷城?李大龙说,回谷城。邵晴问:能赶上去原河乡潞沟村吗?五六十地吧,往西。司机说,快六点了。邵晴抬头看了看天气,说八点天才黑,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顺势从包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司机。司机想了想,说,不找了啊,上车。

一路颠簸。进村时,夕阳正一点点在山后隐去。暮色苍茫。

见女儿突然回来,邵国胜惊喜得有点手足无措。院里那只狗并不理会李大龙,态度亲昵地冲邵晴汪汪狂吠,挣扎着要扑过来,拴在脖子上的细铁链被抻得哗哗响。邵国胜对着屋里喊:她妈,二闺女回来了!女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拉过女儿的手,母女俩的眼泪就流到了一处。邵国胜抢过来一步,紧紧地捂着李大龙的手,把他拖到女人面前,说哭啥哭!人家记者也来了。女人这才注意到李大龙,问候了一声:您来了。张罗着生火做饭。

邵国胜切了西瓜,递给李大龙一大块。几颗苹果显然是精心拣好的给女儿留下的,从简易的菜窑里提上来,过了水,握在手心凉凉的。

邵晴蹲在灶前帮母亲添柴。

邵国胜拉过一把木凳,和李大龙面对面坐着。

李大龙对邵国胜说,下午我去了公安局,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

邵国胜低着头说,又麻烦您了。抹了把脸,指了指凳上的一盒烟,说李记者您抽烟。然后自己用纸卷了一个圆筒,装上自制的烟丝,示意说,我抽这个,有劲。

李大龙说,还是山上凉快。

狗渐渐安静下来。山村的夜晚显得静谧而安祥。人、狗以及巷道里静卧的牲畜像是一瞬间全睡着了。

菜端了上来。满满一碗炒鸡蛋;切得很细的咸菜;蒸熟的苹果冒着热气;过了皮的西红柿上放了一撮白糖。邵晴一碗碗往桌上端绿豆小米粥。邵国胜替李大龙把筷子碰碰齐,双手递过来,说,动着吧。不知道你来,寒碜了点。也许是饿了的缘故,这顿饭李大龙吃得格外香,一连吃了四个馒头。邵晴和母亲几乎没动菜,喝着绿豆粥,静静地看着李大龙狼吞虎咽。李大龙放下筷,邵晴才说,看不出你挺能吃啊,饭量快顶我们一家了。母亲骂她:没大没小。邵国胜笑着说,男同志,能吃才能干哩。

小院里洋溢着难得的开心气氛。

饭后,邵国胜夫妇开始收拾桌子。

邵晴提出去村后走走。李大龙拿起桌上的那盒烟,先出了门。

邵晴小跑着跟上来,说大记者,知道我妈刚才问我什么吗?

幕色中李大龙看不清邵晴的表情,顺着小路边走边说,问什么?

邵晴说,我妈问晚上还走吗?我说这么晚了,你把我往哪儿撵。我妈说,那李记者呢?我说也不走了。要走,天亮他也走不出山。我妈又问,咱家这么小,让人家咋住?我说,拖张凉席,躺院里就行了,又没有蚊子。

李大龙笑笑,没吭声。

顺着门前的小路走上百十米就出了村。月光浅浅的,时隐时现。微风吹过,树叶哗哗的响声从黑暗处袭来。李大龙觉得很奇妙,心想,天籁之音大概就是如此吧。你感觉不到它来自何方,将去哪里,但你知道,它因你而来,为你而歌,就在你身边环绕。

邵晴的话被树叶儿的低吟浅唱一阵阵淹没。她问:你猜我妈怎么说?

见李大龙没反应,邵晴就绕到他前面,截住他,很近很近,双眸在月光下熠熠亮:我妈说,让李记者睡屋里吧,咱们全家睡凉席。美得你!

言毕,邵晴一蹦一跳往林子深处跑去。身影朦胧,忽远忽近。李大龙一时竟无法判断哪棵树是她,她又是哪棵树。走近了,李大龙在月光下看清这是一片柿树林。砣砣青柿影影绰绰,宽厚的叶子随着枝杆的不堪重负长长地垂下来。邵晴走到塬边的一棵树下,伸臂揽住树干,问李大龙:猜这棵柿树有多大了?

李大龙拍了拍树干说,树径5o到55公分,树龄也就十年左右吧。

邵晴拉过李大龙的手,牵着他,揽了揽树围,说这树少说也快二十年了,我五六岁时就站在这塬顶摘柿子呢。来,扶我上去。

邵晴伸手示意李大龙靠过去。李大龙蹲下,握着邵晴的手往上给力,说小心点。邵晴说,没事,以前经常爬呢……话音未落,一脚踏空,呀一声跌了下来。李大龙赶紧去扶,脚下一乱,也被绊倒了……

夏末。傍晚。柿树林。无边的夜幕下,李大龙静静地躺在那儿,轻轻扣着邵晴的手。俩人都没动,都不知该如何撒手,如何起身。仰望天幕,斑斑点点的月光温柔地洒将下来。

俩人都感觉到了彼此的心跳。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谁先松开了手。邵晴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对李大龙说,该回去了,怪瘆人的。

跨一个小土埝时,邵晴让李大龙拉她一把。李大龙伸了手,邵晴拉住,没再松开。这样走了十几米远,狗听到响动,一阵狂吠。邵晴赶紧丢开李大龙的手。

晚上,李大龙和邵国胜睡在院里的一张凉席上。狗候在不远处,静静地听两个男人说话。

次日一早,山村还在沉睡,邵国胜借来拖拉机,把李大龙和邵晴送到了乡里。路过派出所时,李大龙提出想去派出所看一下。邵晴说算了。俩人直接搭客车回到了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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