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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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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不好了,”

我说。我们至少把。迷龙立刻开始冲着前方的龙文章,“就是说,”迷龙坏笑。我抢了你饭:“喂!这黑七麻乌的?他们绝对在进攻!”

我笑不出来,“你不是军官,军官不该开这样的玩笑。”

有我这样煽火,

死啦死啦查看着他的指南针:“胡,撤退有这么长,我们也黑七麻乌的,你要带我们上哪儿?就是说他开始把两顶盔,”

康丫终于老实了,这样试验的结果是他发现可以拿两把枪刺咣咣地把自己当鼓敲。

龙文章半点不嗑巴地说:你们现在。“他死了。就是这样。”

迷龙倒提了他的机枪,以便抡砸而不是开火,他跑过去又跑回来,因为发现他追的人居然若无其事蹲在岔道的树后——而且是背向着他。

我问他:“你不指望你被机关枪扫的时候,我只能在旁边对日本人吐口水吧?”

于是我只好一脸失败样儿地去找我的窝藏之地。

郝兽医问:“回东北?”

我们用中国人的方式庆幸,我们冻得簌簌发抖,挤在一起呆呆看着舷窗外的云层。我不喜欢被人接触,虽然挤在一起别无选择,但仍一只只扳开在我肌肤上抓住了印痕的手。

我不用检查,因为我就在检查别人,我想了很多花招来蒙混过关,但只一个就够用了。对我们的检收简单得吓人,快得吓人,后来我想明白了,没必要跟废物利用的炮灰身上浪费太多仪式和手续。几乎没有人被淘汰。

我无心再理他,因为郝兽医正在提心吊胆向几乎每一个人发问:“没查人头吧?点过卯没?”

碎裂的砖瓦房檐落下,迷龙将胳臂交叉了护住头脸,一瞬间我们认为迷龙会被砸死,但烟尘散去后迷龙和他的躺椅仍在瓦砾堆里,最牛的是迷龙拍掉胳臂上的瓦屑粉尘,根本罔顾擦出砸出的血痕——他仍躺着。

“虞啸卿啸完了也就把咱们忘了。哪来的法?一二一左右左这叫法?就这乱劲儿你找不着法法也找不着你。”我看着他的犹豫击他的软肋,“或者你耶和华如来佛一起地求,求哪个好心人埋你的伤兵时能给写个名字。”

锅里清汤见水的猪肉白菜开始。

我避开了他,以免被他过于暴烈的动作波及。

我做作地叹一口气却叹成了真诚,因为我本来就很想叹气,“聊尽人事而已。”

要麻自己也能听出迷龙说话早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想知道的是迷龙已经跟多少人招呼过了。”

我得喊回去才能让他们听到,“要麻!你瓜娃子的认得个姓陈的连长吗?瘦瘦的,挺白净,二十来岁!”

我离开的时候,三个人一起扑向了他,迷龙分出一个给羊蛋子,自个儿和另外两个混战。

他起身走了,回他独处的地方,我们的圈子里扑通响了一声,那是跳起来要去追打的要麻被迷龙给一脚勾倒在地上。我们看着那家伙一步步沉入黑暗。

“……你做不出来的。”老头儿犹豫了一下说。

李乌拉没有回应,他似乎是连哭的功能也丧失了,而从他身上跨过的迷龙也不再管他,直接侵入了我们的小圈子走向那口锅。我们几个下意识退了一步,又开始懊悔退这一步,但我们又不敢上前一步,而迷龙胜似闲庭信步,一边玩儿着还没戴习惯的手表,那表是阿译的。迷龙,打遍收容站无敌手的主。他揍李乌拉,但我们不知道他如何看待我们揍李乌拉,就像要麻揍豆饼,但要麻并不喜欢别人也揍豆饼。

我们瞠目结舌,看着眼前那个赤裸的家伙,不辣现在是光着的,这是他革命两天的成果,但他自如到把手掌放到腋窝下,猛夹出一声放屁似的声音,然后说:“当铺不要,我就睡到柜台高头,放个响屁,说当活人!”

郝兽医把我叫住,“烦啦,你有钱吗?没钱,有能换东西的东西吗?”

我努力再岔开话题,“你四川人跑到滇边来做什么?”

要麻深谙让生米煮成熟饭的真理,招呼着:“走啦!我大料啊!”他跳起来,并顺便推擞着又在欺负又在照料的豆饼,“抓紧了,劈柴啊!”

我肘弯里夹着日军小队长的脖子,拿德国长柄手榴弹敲他的脑袋。一个胆怯的日本兵从后边拿刀捅我——这当然是臆想,是我自己都要嘲笑的臆想,但是我的听众已经不仅仅是敬佩,而是敬畏了,他们发出一种哄哄的和嗡嗡的声音。

迷龙在那边鬼叫:“我整死你!”

我呆呆看着那些在火海中依次蓬然亮起的小小火光,它们不属于我,从来就没属于过。

我问他:“我说……你这个戏台子演啥戏呢?”

死啦死啦仍然闭着眼,“啊?……全武行啊。”

我只好拿手捶自己头,“你他妈的!”

死啦死啦一本正经地说:“翼护妇孺友军过江,为东岸打出巩固防御的时间。”

我终于拿脚去踢他,可不该动腿的,我自己身上的装备捅着了我的伤,痛得我压了嗓子骂:“他妈的你!”

“天谴了,噼叉你,我命硬得狠……你跟狗打过架吗?”

他还能怎么气我呢?我的声音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我知道,我还信你真跟狗咬过架。狗咬狗,一嘴毛。都疯了。”

“粗俗。我老家街面上有条狗,本来除了跟我,跟邻里关系都挺好。我怕狗呀,它欺我……”

我打断他,“你老家哪儿呀?”

“中国啊。中华大地,一国之殇。你听不听?后来那狗可真疯了。”

他总是有办法让人把耳朵朝向他的,我也认了这个命,“怎么疯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它。也许是生不逢时,怀才不遇,也许是愤世嫉俗,搞不好贪欲无度,狼子野心,说不定想在江湖上咬出一个字号一个名堂,差不离儿是靠得你我这样近,被另一条太有想法的狗咬了。”

我忍着他的指桑骂槐,“咬吧乱咬吧你就。”

死啦死啦接着说:“狗疯了,那就要咬人、昔日之友和它眼里的同类。一条街的人被它咬得丢盔弃甲如潮水中分,那家伙咬了个七进七出如赵子龙三冲当阳之道……”

“既七进七出又怎么三冲当阳之道?……赵子龙?是白狗啊?”我问他。

“狗黑的。”

“狗日的。”我得出判断。

“此狗昔日沦落为奴中之婢,今日得势如帝国列强,咬了对街爱新觉罗氏,西门朱氏,左邻蒋氏,连右舍老孟家的小猪崽子的左蹄髈也几被重伤不治……”

我压低声音骂道:“你妈拉个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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