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面就是山。”
:周孟贵家,你还在忙呀?曾凤玉说,曾凤玉却开。其实就是一扇简单,没什么门闩。
也是一个料想不到。在田里忙得正起劲的夹舌子周孟贵,突然之间,就从田里奔上来,一路小跑地回了家。“伟松哥,王学方绕着菜园子,直接就到了。一推,就自然地敞开了。连脚肚子上的稀泥巴,被屎胀得满脸通红的,都来不及洗,就这样风风火火地把那扇茅厕门给推开了。支书王学方是一个。
也有不归笼,广成也算一个。
丁小丽斯斯文文地坐了上去。
刘老太太说:“我眼睛不太好,我不去,我就和凤玉在家里说说话。”
有一次,曾凤玉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找到罗伟松,要求私奔。罗伟松不干了,甩开手,跑得像个小兔子。
根娃手里没有什么现成的证据,他只能偷偷地实施这种报复计划。既要达到报复的目的,让王学方那个狗日的得到一点教训,又不能让王学方知道是自己干的。
王学方每次与罗秀英圆完房后,总少不了要围绕着罗秀英那个当副县长的叔叔盘来问去。
那么,娘呢?娘肯定也是这样。甚至比花婶子更痛苦,更难看。虾公背王学方虽然腰有点驼,但个子很么高,架子又粗,脑壳又大,还当支书,他肯定非常霸蛮,像一头骚水牛似的。
花婶子说:“婶子也是人,是女人,但婶子身上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你也许认为婶子贱,婶子坏。其实,婶子也没有办法。包括你娘。也是。”
支书王学方偷根娃娘这件事,恐怕只有几个人知道。她花婶子是一个,王学方屋里的是一个,丁福清到底知不知道,花婶子就不太清楚了。
花婶子说:“今天晚上的事,我知道你是不会说出去的,婶子也不瞒你了,你连友叔是我真正的男人,他给我下了种,让我生了松松。而你呢,是婶子犯了晕,一时贪过来的,其实婶子开头也不想那样,但看到你那么难受,就给了。你现在不后悔吧?不怨婶子吧?”
花婶子有点不高兴了。一个“麻”字,像是把她打入了冷宫。
根娃说:“婶子,我好难受!”
根娃把三个“好”字,说得断断续续的,十分地掷地有声。他实在太兴奋了。他兴奋得像是在玩一种神秘而又刺激的游戏,他搓着双手,心里很是着急。
而花婶子呢,她也完全被这个臭小子超强的反应能力和动手能力给征服了。
根娃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他下面的家伙却似乎在和他唱反调,表现得很出众了,全然不听他的使唤。它在慢慢地往上翘。里面像藏了一条蛇似的。
中午的时候,蒲来几已经和自己在红薯地里做过一次了。相当地怕人,差一点就被人发现了。整个下午花婶子都心惦惦的。
根娃不时地抿着嘴皮子,他显然已经把饭吃得饱饱的了。他也早就察觉到自己下面的家伙,已经很不听使唤了。又不好意思当着花婶子的面,用手去干预,于是只能想办法用腿去夹。显然不是时候,长家伙已经完全地直起来了。刚才被花婶子用大腿那么一扫荡,它好像被惹怒了一般,自个儿似乎在动。根娃隐隐觉得,花婶子大腿上的肉,相当有弹性,暖暖的,柔柔的。
不看花婶子的胸部,却又盯上了花婶子的臀部。
好在要日的是自己家的狗,而被日的,是王连东家的狗。这么一想,根娃就觉得心里像占了便宜似的。因而,在王连东第二次举着棍子,准备去追打时,根娃把他叫住了。
爹听了非常生气,凶着脸,跑下来,骂得他浑身发颤,就差没有动手了。娘先是虎着脸,可转过背,却抿着嘴巴笑,也没怎么责骂他。
喂什么呢?不是井水,是糖水。没有糖水,西瓜水也行。反正有点甜。他相信,他的“小娃娃”虽然没有牙齿,但肯定吃得进西瓜里面的红水水。
根娃喘着气,盯着肉头看,那张小嘴还在不停地往外吐白液,像是掘了一井,掘到有水的位置,水自然地往外冒。
王棉花穿得花裸裸的,屁股绷得梆梆紧,在前面一崴一崴地走,像拖拉机的两只后轮。丁有根班上那个女同学叫蒲小英,是村长蒲来几的二女儿,个子很小巧,生得很瘦,嘴巴又翘,成绩也不怎么样,还喜欢没时没刻地耸鼻孔,仿佛她鼻子里有流不尽的鼻涕。丁有根很有点看不起这个蒲小英。
小弟弟晕车了。
呕得一塌糊涂。
路那边过来两个人。前面那个越走越熟悉。罗伟松一边撸裤子,一边呆呆地细望。
是二儿子罗玉良!
这个狗日的,到部队当了几年兵,连夜晚走路,都还是有些与众不同,雄纠纠,气昂昂的,像打了一场大胜仗。
那么,后面那个又是谁呢?
好像是个妹子。
这个狗日的,电影都不看了,还带了个妹子。他这从哪里过来?
罗伟松猜得一点也不错。
他的二儿子,我们的解放军同志罗玉良,今天晚上,的确打了他人生的一场大仗,虽然没有彻底地摧毁“敌人”的“巢穴”,但该摸的,他摸了,该咬的,他也咬了。
罗伟松干咳了一声,然后说:“玉良,你去哪了?”
罗玉良尽管是个解放军,但他还是没有察觉到路下面的异常情况。他被自己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止住了脚步。丁小丽也没有立即停住她行动步伐,一下子就贴到了罗玉良的身边。
罗玉良终于看清了下面的爹。罗玉良说:“爹,你在这里做什么?”
罗玉良不但没有回答罗伟松的话,反而问起了罗伟松。这是罗伟松预料不到的。但罗伟松毕竟是他的老子。做老子的,难道还怕儿子?罗伟松马上镇定下来,立刻又站了上风。他说:“你旁边那个人,她是谁?”
罗玉良大大方方地说:“她是丁小丽,就是我小的时候,看到我从枣子树上摔下来的那个丁小丽。”
罗伟松明白了,紧张了。
他妈妈的,什么女的不带,他怎么偏偏就带曾凤玉的女儿丁小丽呢?
这个狗日的!